這二人已經知道曾華準備把柔然連根拔起,這可是各被欺壓部族崛起和翻身的好時機。
“大將軍,那這柔然汗庭怎麼辦?我們要是鬧出大動靜來了,這汗庭有了戒備怎麼辦?”鄧遐問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汗庭?竇鄰,你來告訴大家這柔然汗庭為什麼設在燕然山(杭愛山)下。”曾華轉向竇鄰說道。
“是的大將軍,燕然山下,邪、浚稽山以北,西有兔園水,南粟水,北有石水,東有弱洛水,中有額根水,這五河之地水美草肥,是漠北最好的牧場,也是柔然本部聚集地地方,所以柔然汗庭立於燕然山東的穹隆嶺附近。”竇鄰是柔然本部出來的,自然非常熟悉這些。
“汗庭是死的,我們是活的,我們兩萬鐵騎在這草原上縱橫來往,還怕找不到汗庭的破綻。至於拓跋什翼和跋提,他們去得容易,想走就難了。他們以為現在還像以前一樣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北府不是集貿市場,冰臺先生和朔州二十多萬將士也不是貼門上的畫紙!他們現在在朔州開了張,想走就得問問我北府答不答應了。”曾華冷笑道。竇鄰和烏洛蘭託在一邊不由又驚又喜,驚得是自己這位主公謀略如此深遠,喜得是大仇人拓跋什翼和跋提這次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大將軍,我們的牛羊快不夠了。”第七天,張過來稟告道。這幾日,兩萬大軍老老實實躲在都波山下,吃得都是路上掠來地牛羊。但是兩萬餘人地消耗是巨大的,馬匹暫時不說,反正這裡多的是青草,但是人不能吃草呀。眼看著牛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