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牲畜用來拉篷車,車內有其妻室兒女。婦女在車中紡線做衣,生兒育女,直到把他們撫養**。如果你問他們來自何方,出生於何地,語言不通的他們只能指著東方用咿咿呀呀的語言來告訴你。可能是數百的遷徙,使得原本文字的他們在語言上發生很大的改變,使得隨軍的五河郡匈奴人都只聽得懂很少的詞。
這些匈奴人的服裝是縫在一起的一件麻織內衣和一件鼠皮外套,內衣是深色,穿上後不再換下,直到在身上穿壞。頭盔或帽子朝後戴在頭上,多毛的腿部用羊皮裹住,這是他們的一年四季的服裝,和河州匈奴遺民傳說中的匈奴先祖服飾很像。西遷匈奴人的鞋子,無形狀和尺碼,因為他們很少在地上行走,幾乎時時刻刻都騎在馬上,他們幾乎像鉚在他們的醜陋矮馬上一樣。而西遷匈奴人騎的這些馬不知疲乏,並且賓士時像閃電一樣迅速。
西遷匈奴人能在馬背上度過一生,他們天天有時跨在馬上,有時像婦女一樣側坐在馬上。他們在馬背上開會、做買賣、吃喝甚至躺在馬脖子上睡覺。在開始接觸的時候,由於語言不通和情況不明,發生過幾場小的戰鬥中。在戰鬥中,這些西遷匈奴人撲向北府軍,發出可怕的吶喊聲。一旦他們遭到我們角弓箭雨的阻擋時,他們會迅速分散,消失在草原上,然後不久又出現在北府意想不到的地方。最讓野利循和盧震震撼的是這些西遷匈奴人的的射箭技術是那麼的無與倫比,他們能從驚人的距離射出他們的箭,而且射得那麼準,只是其箭頭上只是裝有像鐵一樣硬的可以殺死人的骨頭,而且他們的弓箭都是數代相傳,跟馬匹一樣珍貴。
野利循和盧震跟西遷匈奴人“接觸”了好幾次,用實力贏得了這些草原勇士們的尊重,野利循和盧震也及時表明了身份。透過不停的交流,這些西遷的匈奴人終於知道了北府軍來自遙遠的東方,來自他們的故土祖地,一時激動不已。
經過深入的交流,這些西遷的匈奴人向北府軍訴說了他們數百年來西遷的艱辛,說起族中各種對故土草原地傳說,甚至有一些唱起已經變了發音但是旋律卻沒有變的古匈奴遺歌。使得北府軍中五河匈奴騎兵們熱淚盈眶。
在交談中,北路西征軍終於知道現在西遷的匈奴人佔據著兩條大海北邊的草原(裡海和黑海),佔據著三條河之間(頓河、伏爾加河、烏拉爾河)廣袤的地區,大約有三十餘部,部眾六十餘萬,包括他們征服和融合的當地的部族。他們地首領叫巴拉米爾,不是單于。也不是國王,而是各部族推選出來的部族聯盟大首領,當時正領著三萬餘西遷匈奴兵渡過了頓河,向西邊庫班河和捷列克河畔的阿蘭人發起進攻。以獲得足夠的糧食等戰利品。
得到訊息後,巴拉米揚迅速於永和三年年底趕回了裡海北岸草原,與野利循和盧震進行會面。兩人在書信中詳細描述了巴拉米揚地外貌:矮個子,不過三十餘歲,寬胸部。大頭顱,小而深的眼睛。扁鼻樑,面板黝黑,幾乎近於全黑,留著稀疏的鬍鬚。說話如同打雷一樣。
巴拉米揚與野利循和盧震舉行了會談(當然交流是很艱難的),兩人向巴拉米揚表明了來意。一是追捕倒黴的跋提。二是追尋西遷地匈奴人,但是對西遷匈奴人的追尋沒有任何惡意。只是因為大家同根同源,故里想找到失散地孩子而已。
巴拉米揚震撼於北路西征軍的精銳和裝備精良,也清楚這支軍隊的實力,而且不知是不是由於數百年的相口傳說,他和西遷匈奴人對東方中央王朝還有一點敬畏,畢竟當年就是強大地漢朝把他們攆到萬里之遙,連逃到遙遠的康居都沒有“放過”。匈奴人和其他遊牧民族一樣,有一種對強者依附和尊畏,因為在苦寒地草原只有跟著強者才能生存,這是他們世世代代遵守地“法則”。巴拉米揚在“強者”野利循和盧震面前表示了足夠的尊重,也表示願意與各部族首領們商量,如何接納北路西征
經過部族首領們簡單地會談,西遷匈奴人願意把北路西征軍當成盟友。而野利循和盧震為了展示實力,也為了試探曾華所說的“東歐平原”的實力,相邀巴拉米揚一同對阿蘭人發起進攻,並援助了一大批鋼刀、弓箭和皮甲。
大喜過望的巴拉米揚立即聚齊三萬匈奴騎兵,與野利循率領的五萬北路西征軍於太和四年春天越過頓河,向阿蘭人發起了暴風驟雨般的進攻,在這次史無前例的騎兵大洗禮中,北路西征軍敬佩西匈奴人的騎射,西匈奴人敬佩北府軍的精銳,兩軍從頓河開始,日夜兼程,橫掃了數千裡。以前西匈奴人由於缺乏器械和訓練,不知道如何去攻打如何攻下一個城堡要塞或一個周圍控有壕溝的營帳,現在由訓練有素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