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人地國旗和軍旗混淆不清,在華夏十一年,華夏人正式確定了國旗黃色的底色。兩條黑白色的團龍組成了一個大圓在正中間。對華夏頗有研究的扎馬斯普知道,黃色意寓著他們信奉的聖主和祖先黃帝,龍,華夏人的圖騰就是龍,黑白兩色正好意寓著聖教的陰陽魚。
那面非常出名的黃藍五星旗成為華夏陸軍的軍旗,而越來越咄咄逼人地華夏海軍軍旗卻是上白下藍中間五星旗。看著遠處熟悉而又陌生的華夏人的教旗和軍旗,扎馬斯普心裡默默地數了一遍,外面的華夏軍隊至少超過五萬,而且全是黑甲軍。這說明應該是各州郡的府兵,看來白甲廂軍還沒有出動。
扎馬斯普並不沒有看不起華夏黑甲府兵,他深深知道,這些府兵同樣是令人非常頭痛的虎狼之師。只是扎馬斯普明白,一旦白甲廂軍出現,就是華夏軍隊開始全力進攻內沙布林城地時候。…下載…美少女=
扎馬斯普心裡在痛苦地呻吟著。華夏軍還是那幾招,上來就先是一陣箭雨,外加如流星般的石炮,猛烈而且非常有效,現在內沙布林城的守軍都不敢伸出頭了,仗還沒有開始正式打。己方的氣勢就已經被華夏人打下去了。扎馬斯普心裡更後悔。自己千不該萬不該把呼羅珊的十幾萬軍隊分散開來,結果被華夏軍一個黑虎掏心就直接殺到內沙布林城下。
不過扎馬斯普也知道。這也是沒有辦法。自從華夏佔據昭州,在吐火羅駐軍後,波斯在呼羅珊行省的防線就節節後退,就連呼羅珊行省總督駐地也從赫拉特移到了內沙布林城。到後來,卑斯支一世雖然給扎馬斯普派來超過十五萬軍隊,但是他需要防備華夏人從東、南、北三個方向發動襲擊,防線長達數千裡,十幾萬兵馬撤下去就跟沙子撒進沙漠一樣。
自從華夏十二年赫圖依拉河谷慘案發生之後,扎馬斯普立即動員呼羅珊行省所有地軍事力量,並且向後面負責縱深防禦地薛怯西斯和泰西封發出了緊急軍情通報。但是隨著時間一月月過去,波斯人繃緊快三年的神經多少有些鬆弛,他們都知道,如果要打,華夏人能在一年裡動員西邊三州地府兵讓波斯人吃不了兜著走。但是都快三年了,華夏人都沒有什麼反應,看來他們的大將軍國王已經老了,不願意翻越大雪山(興都庫什山脈)。
但是扎馬斯普卻不是這麼想的。華夏人越是這樣不聲不響他越覺得危險。他知道華夏人的性格,剛烈、堅毅和自信,他們將國家和民族的榮譽看得極高,赫圖依拉河谷慘案足夠讓他們象火一樣燒起來。扎馬斯普知道,赫目依拉河谷慘案中被殺死的四千多名呼羅珊聖教信徒只是以前兩國宗教衝突中地延續,以前波斯帝國在呼羅珊明裡暗裡處死了不下兩萬名信奉聖主的聖教信徒,而華夏人做出的反應則是更多的昭州和吐火羅聖教信徒和教士“志願者”潛入呼羅珊。支援呼羅珊信徒教友們繼續鬥爭。最重要的赫目依拉河谷慘案中有一百二十四名打著“旅遊經商”的昭州聖教徒和六名教士,其中還有一名據說在昭州頗有影響力的牧師。
扎馬斯普知道自己地屬下在赫目依拉河谷辦了件大蠢事,一舉打破了華夏和波斯兩國在數年間宗教衝突的表面默契,撕破了兩國之間最後一點臉面,除了戰爭,扎馬斯普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很快,在呼羅珊的北部。出現了華夏遊騎兵。居住在河西郡的原鮮卑人、悅般人、突厥人都是最虔誠和狂熱的聖教徒,他們自發的對呼羅珊的襲擾預示著將來華夏和波斯之間地戰爭。
到了華夏十四年,令扎馬斯普和薛怯西斯都頭痛不已的華夏河西郡牧民襲擾突然一下子消失了,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扎馬斯普卻在給卑斯支一世的信中提出了自己深深的擔憂,如果華夏人對赫圖依拉河谷慘案迅速做出反應,發兵交戰,扎馬斯普還覺得事情有扭轉的可能;但是現在華夏人卻遲遲沒有反應,只是默默撤回了外交使官和商人,現在連河西郡的襲擾都停止了,這說明什麼?華夏人正在準備傾全力來攻打波斯。所以他必須花費很長的時間來進行動員,扎馬斯普在信中悲哀地指出,華夏人不要動員其他兵力,只要將它草原上所有的牧民騎兵都派遣過來,浩浩蕩蕩地馬群能把呼羅珊踏為平地。卑斯支一世回信安慰了自己這位親信重臣,他告訴扎馬斯普,華夏人現在沉溺於自傲和奢華之中,早就沒有十年前那種雄風了,而且他們的國王也老了。估計再也經受不了萬里的長途跋涉。
但是扎馬斯普地擔心卻最後成了真。華夏十年春天,呼羅珊的防線前不知道出現了多少華夏人,他們翻越雪山,橫穿沙漠,出現在呼羅珊的東、南、北三面,正當扎馬斯普費勁地判斷華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