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命,他被曾華任命為西海總督,統領第聶伯河流域廣袤的草原,同樣擁有該地區的護教權,也同樣收到一個木盒子,裡面是他十歲的生日禮物,一張父親親手製作的小弓,同樣也有一面旗幟,夏鼎下面是一張上弦搭箭的弓。
華夏二十年,曾廉被任命為下印度總督,統領印度河下游地區,擁有該地區的護教權,他的徽旗是夏鼎加一面盾牌。至此,曾華所有立有顯赫戰功的兒子全部被分封出去,留下的只是不願從軍地幾個兒子。他們有的成了教授,有的成了郡縣官員。他們沒有封邑,只有一個一代而終的爵位封號。
華夏二十五年,長安南部的留園,這裡是曾家的家族墓地,躺在那裡的有因為兒子被放逐而鬱郁而亡的範敏,有繼承家族短壽史的司馬嫣,有身體健康卻無疾而終的吐谷渾真秀,有毫不出名地許氏和俞氏。
曾華坐在範敏的墓前,拉動著手裡的二胡。悠悠的樂聲在寂靜地林園裡迴響著,如同徐徐吹來的清風一樣醇厚。
曲聲終於完了,曾華放下二胡,輕輕地摸了摸前面的墓碑。然後拿起掃帚,開始清理墓碑和墓地上的落葉和塵土。總共五個墓碑和墓地,曾華依次小心地打掃著。最後他直起身子,捶了捶有點痠痛的腰。這時,他才發現曾緯就站在身後。
曾華在華夏二十年簽署了《權利法案》,《權利法案》以法律的形式確定三省、大理寺獨立分權的形式,國王不得無故停止和剝奪三省、大理寺地權利。各州州刺史、提督、提學均由中央任命。但是司法官由地方產生,各州還透過地方選舉的評議會稽核該州稅收、度支,地方貴族組成的參議會監督地方官員和政務等形式保證一定程度上的自治。
簽署完這個法案後,曾華幾乎就處於一種隱退狀態。每天不是在留園就是在桃園,而所有地事情都交給三省和曾緯去處理了。
“父王。”曾緯輕輕地叫喚道。他知道,自從吐谷渾真秀阿姨去世後,父親身邊再也沒有妻妾了,從此孤影一人。但是他堅持不再納妾續娶,每天除了逗弄一下孫兒、重孫外就在留園、桃園來回地滯留,經常一坐就是一天,總是喃喃地一個人不知道說些什麼。
“緯兒來了。”
“父王。你剛才站在那裡發呆,是不是在想起什麼?”
“是的,我在想往事,人老了,許多往事和舊友時不時的就在眼前晃動。有時候我在想,到底是歷史造就了我還是我創造了歷史?”
說到這裡。曾華一搖頭笑著說道:“不要去理它。這是一個老頭子的胡思亂想。不過我現在倒是認為,有時候活得太久是件很幸苦的事情。尤其是成功而沒有對手之後。”
“父王,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曾緯連忙說道。
“這有什麼忌諱的,生老病死,這很正常。再說了,我這輩子值了。”說到這裡,曾華長舒了一口氣道:“我該做的事情我都做了,我的歷史我已經寫完了,以後地歷史,是需要你們去寫,我無法代筆啊。”
◇ ◇ ◇
“父王,我會記得你的教誨的。”
“對了,你過來有什麼事?”
“父王,貴霜那裡出了事。”曾緯說起自己的來意,“貴霜國王伽達易死了。”
“死了,他不是隻有七、八歲嗎?”
“是的,所以說貴霜王室絕嗣了。貴霜貴族們提出了兩個意見,一是請一位天竺王子即位,二是請廉弟去即位。兩派爭論不休,最後動起武來,不過天竺派的勢力強很多。”
“嗯,這些貴霜貴族側是打得好算盤。廉兒即了貴霜王位,他們怕貴霜被我華夏一口就吞了,還不如便宜了天竺。”
“正如父王所說。最新傳來地軍報,天竺為了奪得貴霜,加強實力,已經起全國之兵西進。廉弟以下印度總督地名義向我們請援。”
“廉兒的兵力連結吐火羅地兵馬,對付天竺應該沒有問題,至少能打個平手。他請援的目的是要一個態度,我們華夏強力支援他即貴霜國王。”
“是的父王,我想廉弟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我來是向父王請示,是不是該出兵?”“當然要出兵,而且我要親自西征!”
曾偉和三省官員的苦苦勸阻都擋住這位七十六歲老人的決心,他在中書省透過向天竺宣戰案後,以鎮國大將軍的身份任命自己為天竺西道行軍大總管,任命劉裕、劉穆之、朱序為副總管,曾卓、王鎮惡為正副侍衛長,崔浩為隨軍秘書。
曾華面對著三省眾人的苦諫,默然許久才說道:“我的使命就是征服,為了華夏去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