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本上都被張飛解決了,剩下的誰敢一捋鬍鬚?亂兵們遠遠的繞開蔡琰的帳篷,撲向了別的地方,卻遇上了典韋這一殺神。
那典韋曾在歷城闖出“血魔”的稱號,不過現在的新兵們並不知曉,居然還傻呵呵地湊上前來。典韋看見密密麻麻的人群不驚反喜,自從與華雄大戰後自己少有出場,骨頭都快憋酸了,這下終於殺個痛快!他命令部下親兵守住曹操中軍大帳周圍,自己一人守在帳前,手提雙戟對著亂兵怒目而視。義父也不知道是假裝鎮定,還是真來了興致,居然還親手卷起帳簾,掏出一卷雜書躺在榻上懶洋洋的翻看。
典韋守在義父帳前,揮舞雙戟,就像一個風車一樣,從左跑到右,又從右跑到左,連斬數十人,血濺了滿身,就連肩頭也掛上了半截腸子。典韋越殺越是痛快,居然唱起了歌來,不過就他這破鑼嗓子,連我都比不過,純屬噪音。典韋也不會唱什麼流行歌曲,文縐縐的古詞他也不懂,只是唱著兒歌。在這陰森的夜裡,火把搖曳,一個五大三粗、滿身是血的超級醜漢居然開始唱兒歌,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離他最近的那一個亂兵運氣很好,現在也沒有被殺,不過聽著這刺耳的噪音,他咬咬牙,一刀捅進了自己的小腹,真是個烈性漢子!
亂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上前。不過聽謠傳說軍中有大量財寶,他們又財迷心竅捨不得離開。典韋見不是事,將雙戟一拋,砸倒數人;自己居然空手上前,一邊哼著兒歌,一邊撕裂了十餘人,這次才把亂兵們給嚇住。天明時候,聽到訊息的夏侯敦率兵回營,才將兵變徹底鎮壓下來。
鑑於這種情況,這次出兵義父和典韋都要留下來穩定軍心,而且夏侯敦、夏侯淵還要留下來訓練士卒,為我們準備後備力量。義父原本只能派出張飛去進攻白饒部,不過這傢伙天天醉酒,恐怕會因喝酒誤事。現在我回來了,義父就放心了。
初次獨立領兵的我,和典韋這個又喝得醉醺醺的傢伙,站到了這兩千老兵的跟前,開始俺人生中第一次講話。不過很可惜一個識趣的都沒有,大家都垂手立著,不知道鼓掌。也就是現在,他們看著轅門上掛著的一百多具首級心中膽怯,這才老實了片刻。要是按平常的表現,早就交頭接耳吵個底朝天了。典韋打了個飽嗝,酒氣熏天,這群本來就很老實計程車兵簡直成了木頭人。我想義父特許典韋、張飛戰閒時喝酒還是挺正確的,就這醉醺醺的樣子,不嚇死人也燻死人。
我站在這群士兵的前面,順手把張松事先擬定的稿子扔到了一旁,“大家有的也在我手下幹過,也該聽說過我的規矩。要求不高,就四條:第一,犯上通敵者死;第二,抗令不遵者死;第三,臨陣退縮者死;第四,救援不力者死。只要遵守了這四條,你們幹什麼我都不管;可是如果你們違反了其中的任意一條,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們!一會我安排些老兵做你們的屯長、都伯,他們會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指揮你們作戰,不服也可以,只要你們能打敗他們,那你們自然就可以頂替他的位置;可是如果打不過,那就乖乖聽話!還有最後一句話,我的隊伍中只需要一個聲音,那就是服從!我服從曹操大人,你們服從我,這是天條,誰犯了就要殺誰,張飛張翼德你們都認識,他將作為我軍的軍法官,執行軍紀!好了,就這些,解散!”
回到帳中很喝了口水,古代又沒有擴音器,嗓子都喊啞了。張松衝我拍拍手,“子烈,很好,比我擬的好多了。有的時候,我都在懷疑了,你哪地方呆了?”他圍著我轉了一圈,順手端起我新沏的茶品了起來,一邊品還一邊點頭,似乎很懂的樣子。
我知道他老是偷俺的茶葉,畢竟茶在李楓的炒作下已經成為上流社會的通行證,再配以精美的瓷器,已經成為了昂貴的奢侈品。張松很有志氣,從來不主動向家裡要錢,可是按他的俸祿也就喝點茶葉末子,所以經常來蹭茶喝。看看這個連茶梗和茶葉都分不清的傻子,我笑了笑,抬起手來指著自己的頭說:“腦子!”
張松正抬頭喝茶,聽我這麼一說一下子嗆到了,他連連咳嗽,眼淚都流了出來
第二卷 雛鷹展翅初翱翔 第十一章 東征西討定東郡(三)
白繞沒什麼野心,他最初只是個家奴,大家都叫他小白,他的父親是家奴,他的爺爺也是家奴,如果沒有意外,他也會聽從命運的安排,做一個家奴,畢竟家奴還有口飯吃,碰上婚喪嫁娶還能加點平時想都不敢想的油花吃。可是在他十八歲那一年,一切都改變了,他看上了主人家的三小姐。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她,不過最最要命的事情發生了,那個三小姐繞饒居然也看上了他。兩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