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才對嘛,知錯能改才是好球員,我們要努力贏球。不能老犯錯誤!犯了就改,改了再犯,不,犯了再改,總而言之要時常改正,多多進步。對了,你們這次賭球地盤口是多少?”
樊阿驚訝地抬起頭來。曹操不悅地看了他一眼,“驚訝個什麼勁,我這叫體察民情,不能與大家脫軌。說吧,每注多少,盤口是多少?”
“每注一金,大家一般合夥買。我們贏了,莊家賠四倍;如果曹鑠他們贏了,莊家賠兩倍。還有各種更精確的比分預測。比單純賭輸贏的回報率更高,當然難度也更大。”
曹操大怒,險些就要把自己手中的水杯砸到了地上,“什麼?那些莊家居然看好曹鑠的玄武隊?真是豈有此理,你回去告訴隊員,好好比賽,獎金我翻倍發,如果輸了,一律送往曹仁那裡參加敢死隊!聽到沒有?”
“是,是!”樊阿出了一頭冷汗。“請教練主公放心,我們一定玩命踢球,絕對不給您老人家抹黑!我現在就去準備紗布、金瘡藥。輕傷不下場。重傷玩命踢,一定要贏!”
聽到樊阿的誓言。曹操大為高興:“好,說得好。去吧!”等樊阿走遠了,聽不到看臺說話了。曹操回頭衝站在身後的典韋說道:“典韋,你現在下去找個親兵,買六十注白虎隊贏,不一百注,咱們狠狠賺一筆。”
典韋點了點頭。不過卻沒有挪步。看到曹操詫異地表情。他頗有點不好意思。羞紅了臉:“主公。能給我點錢嗎?我地錢上次您用來賭球。全輸了!再這樣下去。俺家典滿兜快吃不上飯了!”
曹操臉漲得通紅。“是嗎?你說這個。哎呀。你怎麼不早說。那個。呃。要不要不你和子烈要點。他錢多。我地錢前幾天都交給蔡琰。給他爹買書了。典韋啊。要不這次你和子烈要點。就說你兒子典滿出生他也沒給喜錢。現在快能跑了。怎麼也得補上啊。放心好了。等贏了錢我和你對半分。肯定能補上以前地虧空。去吧!”
典韋皺了下眉頭。嘴裡咕噥著:“每次你都這麼說。輸了從來不給錢。”他撅著嘴。向曹鑠那裡走去。曹操摸了把額頭上地冷汗。孔桂啊。孔桂。這次我可真指望你了。為了哄蔡琰開心。我地小金庫已經空蕩蕩地了。你可一定要爭氣啊!我地酒錢。我地過夜費就全靠你了。加油啊!
那被曹操唸叨了無數次地孔桂正在場邊活動身子。頗有些後世足球大腕地模樣。不過很可惜。連打噴嚏地他現在已經被大家無視了。如今球場上最耀眼地不是孔桂。不是曹鑠。更不是曹操。而是一群穿得花花綠綠地美女。其中一人美到了極致。簡單來說。躲在旁邊下注地典韋已經流了三次鼻血了。
曹操也偷偷看了好幾次。這大概就是那祝公道昨天提到地秘密武器蹴鞠寶貝鄒氏吧。果然是個尤物。這樣地美女。最適合晚上討論一下蹴鞠地“球技”了。等這場比賽比完了。一定要派典韋把她請來。大家一起探討探討。
這時候陪坐在旁邊地張繡傻了眼。這不是自己地嬸子鄒氏嗎?她酷愛蹴鞠。專門開盤口賭球。過去在西涼軍中就頗有名氣。後來在宛城連開了十家賭坊。估計現在是聽說這裡有一場高水平地比賽。連忙從宛城趕來了。嬸子啊。你就不要給我惹麻煩了!
就在大家神態各異的時候,隨著裁判地一聲鑼響,比賽開始了。首先由曹操地白虎隊發球,只見球先傳到孔桂的腳下,他變幻了一個角度,晃開了玄武隊地一名隊員,然後將球回磕,又躲過了玄武隊的一次搶斷,面對球門,他哭了!
曹鑠地玄武隊實在是太卑鄙了!三個胖子齊排排站在那球門前面,把那球門遮擋的嚴嚴實實地,而且最可氣的是,他們三個還不是守門員。真正的守門員正穿著一身鎧甲,站在孔桂的面前,躍躍欲試。那高階將領才裝備的玄甲被那個守門員套了兩件,根本就不怕和別人衝撞。他衝著孔桂笑了笑,將那有著兩個牛角樣飾物的頭盔帶在頭上,一低頭就向孔桂撞了過來,活像一頭憤怒的公牛。別人搶斷只是為了搶球,這位守門員大哥直接是要命啊!
孔桂一時膽怯,本能地往旁邊一躲,那個守門員便成功地搶到了球。玄武隊立即衝上來七個隊員把他護衛住。兩人在左邊保護,兩人在右邊保護,兩人在後面保護,剩下的那一個在當中控球。那防護最好的守門員成了前鋒,利用牛角頭盔硬是從人群裡撞出一條路來。他將白虎隊的守門員從門前撞進了鞠室,隨後跟進的玄武隊員輕鬆地將球送進。一比零!
曹操幾乎要跳了起來,怎麼可以這樣踢球呢?守門員居然成了前鋒,曹鑠也太狡猾了。不過這蹴鞠也沒規定守門員不可以做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