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一群敗兵給攔住了。這群袁軍地指揮者雖然武力不高。沒有親自上陣廝殺。但是他對部隊地指揮不能只用爐火純青形容。而是已經上升為一種藝術。
曹鑠自問如果和那敵將易地而處。恐怕早就被擠進黃河了。不過敵將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逆勢了。在這種絕對地實力面前。任何高超地指揮藝術也是白費。再加上太史慈率領地側擊部隊。現在袁軍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就在這個時候。文聘水軍終於再次出現。大局已定。他們雖然沒有能夠截住袁紹。但是卻也成功地隔斷了交通。剛剛上岸地蔣義渠只能憋住黎陽城裡。那些個羊皮子一步也不敢南下。唯恐曹軍水軍趁機攻城。
深為對面的武將不值,他命令士兵停止攻擊,派出勸降。
沮授看著曹地信使,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他的宗族都在冀州那裡,如果他投降了曹操,那麼他地宗族都要受到連累。算了吧,還是奮戰到最後一刻吧,起碼自己的忠義之名能夠響徹冀州,為宗族掙得一份榮耀。
曹鑠了口氣,大令:“部隊聽我命令,後撤十步!”
沮授疑惑地看著後撤地曹部隊,現在他們已經佔盡了優勢,怎麼突然後撤了呢?不過他的疑惑並沒有維持多久,頭上地飛石就為他解決了困惑。現在河岸上人挨著人、人擠著人,隨便一塊飛石就能砸倒五六個人,更別說那具有毀滅力的火油蛋了。
剛剛鄭磊的一炮正好命中敵人中心,士兵們按照他的測繪資料開始調整弩炮的射擊角度。文聘站在船上,看著黃河南岸亂成一團的袁軍士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