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好朋友。現在袁紹雖然已經死了,但是袁尚卻還活在世上。咱們只是靠著強大的軍力才震懾住這三州的居民。何況咱們佔據這些地盤的時日尚少,老百姓還感覺不到咱們的恩惠,不少愚民更是暗地裡繼續效忠袁家。”
“不錯!”曹聽了郭嘉的意思,接著他的話說道:“將軍們果咱們現在揮師南下,北方被處於空虛之中。袁尚完全可以借用烏桓的部眾作為自己的資本,號召所有願意為舊主效忠的豪傑之士。到了那個時候,烏桓大軍一旦出動,無論是漢人、還是烏桓人,甚至鮮卑人有可能全體相應。
這種局勢被那蹋頓所看到,定然讓他動心並激起他的非分之想。到了那個時候,幽州、冀州、青州都可能被烏桓大軍所佔有們將成為大漢的罪人!”
郭嘉點了點頭,他在曹身上也有一種知己的感覺著眾將已經被曹的話所震動,郭嘉又為大家打消了對劉備的顧慮:“大家放心,劉備翻不出什麼大浪來。劉表現在已經老了,多少雄心都已經消散了。他現在也就是在高談闊論,絕對弄不出什麼大事來。
現在劉備雖然投靠了劉表。可是劉表在頭疼。重用劉備地話。那可是有野心地人物。將來勢大無法控制。荊州就落入人家之手了;不重用劉備。他必然不會安心接受客卿地命運。一定會自己想辦法。反而讓劉表對他更加猜忌。
這樣來。即使咱們全軍出塞。劉備、劉表也不敢貿然北犯。何況子孝將軍(曹仁)最近一直沒有立下功勞。對他們可是虎視眈眈啊!”
說服眾將以後。曹鑠單獨留下郭嘉。商議進軍事宜。郭嘉對曹說道:“子烈。與烏桓人交戰必須以快之快。不能讓他們有反應地時間。咱們出征塞外後是客軍。人地兩疏。如果再失去先機。那麼很難取勝。不如咱們現在就留下輜重。減輕裝備。實行強行軍。咱們只要急速挺進。就一定能出乎他們地意料之外。”
曹鑠點了點頭:“奉孝先生。我已經向幷州軍械製造所下令趕製一批標準裝具。送往薊縣。供咱們換裝。而且我還調動了馬超地五千精兵前來與我們會合。他這幾年都在和鮮卑人、烏桓人作戰。經驗豐富。他麾下五千精兵地戰鬥力在幷州軍中也是名列前茅。能夠大大加強我們地戰力。”
郭嘉大喜。大笑著說道:“子烈。我正想提醒你一下。沒想到你竟然走到了我地前面。馬超在塞外有神威天將軍地美譽。有他加盟。咱們地勝率大增。而且。我還要向你推薦一個人。那就是田疇田子泰!”
田疇?曹點了點頭。他曾經聽錦衣衛彙報過這個名字。據說他好讀書。善擊劍。文雅優備。忠武又著。和於撫下。慎於事上。量時度理。進退合義。簡直就是一位完人。
而田疇因為哭祭劉虞,曾被公孫瓚關押,後來獲釋後,就率領宗族及跟隨他的同鄉數百人,在徐無山區躬耕自養。數年後,有五千多家百姓前去這一室外樂園,田疇被推舉為此地長官。他與眾人相約:嚴禁互鬥,殺傷者抵罪,又立斷獄之法,定婚嫁之禮,還延聘飽學之士,興辦學校,教育子弟,使各行各業,都具規範。
在那裡耕種的民眾稱便,一時生業繁昌,路不拾遺,遠近翕然而服其威信。
就連烏丸、鮮卑人都不敢侵犯他的領地。袁紹、袁尚、袁熙都想要徵辟他,可是田疇全都婉謝不受,一心維持徐無山中的這一片樂土。
回想下錦衣衛提供的情報,曹鑠皺了皺眉頭:“奉孝先生,這田子泰看似與世無爭,他怎麼會接受我們的徵辟?”
郭嘉大笑:“世人有執著的地方,都有一絲執念。我想田子泰常年在邊塞生活,肯定會屢屢犯邊的塞外胡族痛恨不已,肯定希望為自己治下的百姓、為全邊塞的百姓謀利。過去袁紹、袁尚、袁熙全都厚待胡族,田子泰也沒有痛擊胡族的機會,自然不會出塞。
可是子烈你手下頻繁出,不斷攻擊掠奪鮮卑人、羌胡人,使我大漢軍民安居樂業,並從戰爭中不斷得到紅利。田子泰對此肯定早有耳聞,他這次正好借咱們大軍之力,一舉擊破外寇,保證大漢國土的永久安全。所以,只要你派人前去徵辟,田子泰就一定會應徵入伍!”
曹鑠欣慰地笑,“奉孝先生,這樣一位志士仁人,我看我還是親自去請吧。這才咱們一定一勞永逸,為邊境除此大禍!”
曹鑠親自去請田疇,田疇果然如嘉預料的那樣,欣然接受。他請曹先去薊縣,自己整頓下部曲,安排好諸事以後就到薊縣報到。
當曹鑠欣喜地離開後,疇的部下問田疇,“將軍,為什麼袁紹、袁尚大人多次徵辟您,您都不應徵。而曹鑠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