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焦觸則將自己地五千士兵悄悄運到了薊縣城西。隱蔽待機。
機會很快來到了。兩天後。大霧。焦觸命令士兵們舉起仿造地馬超戰旗。裝作是馬超地幷州軍隊對薊縣發動了佯攻。
薊縣守將立即下令全城總動員。依靠城牆打退了“馬超”地第一波進攻。但是。薊縣城內充斥著流言。說袁熙派往幷州邊境地部隊已經被打垮了。袁熙派去警戒曹軍地部隊也被曹軍擊敗。城中人心惶惶。士兵們士氣低落。
薊縣守將沒有辦法來平息這些個騷亂。他只是一個尋常地校尉。手中只有袁熙留給他地一千精銳士兵。根本就控制不了局勢。無奈之下。他也只好向焦觸、張南求救。希望兩人能夠發揮自己地影響力。同心協力。抵抗“馬超”大軍。
焦觸、張南看著倉皇來求援的薊縣守將,兩人相視而笑,命令埋伏在大
刀斧手一擁而入,將他亂刀分屍。僅僅半個時辰之老巢薊縣就落入了焦觸、張南的控制之下。
為了營造更大的聲勢,焦觸、張南並沒有公然亮出反旗,而是以袁熙的名義,召集幽州各地郡縣長官前往薊縣開會,並宣告如有不來者,既是私通曹,一律斬首。
命令下達之後,各地郡縣長官連忙騎著快馬前往薊縣,第三日就全數到達薊縣。可是,他們並沒有見到袁熙,而是隻看到了焦觸、張南。
焦觸見各地官員已經到齊了,便皮笑肉不笑地跟他們打著招呼,等到收到張南的暗號,知道已經控制住各地官員的侍衛後,焦觸就走到了大堂的當中,在袁熙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眾人大驚,袁熙可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如果得知有人擅坐了他的位子,肯定會翻臉無情。當年袁紹剛剛收服幽州的時候,袁熙跟大家開會都會刻意來遲,等他到了會場如今見人坐了主位,肯定會命令侍衛將那人拿下,亂刀砍死餵狗。久而久之,大家都清楚了袁熙的為人,自覺地空出主位來。現在這焦觸坐了主位,他想幹什麼,難道是想要謀反?!
焦觸看到大家是擔憂、或是驚恐的表情,微微一笑,他抬起手來,制止了大家的竊竊私語,大聲說道:“諸位,今天我請大家來,是要向大家宣佈,我焦觸自今日起將擔任大漢幽州代理刺史一職,兼任幽州治中從事,而張南將擔任幽州別駕從事一職!”
命令一下,大家都呆住了,焦觸果然有謀反之心,他和張南如果擔任了這些個官職,那麼袁熙將直接被架空,袁熙的刺史一職也就成了一個笑話。
大堂裡忠於熙的官員立即大聲質問道:“焦觸大膽,你這樣做將置主公於何地,還不快快請出主公,咱們來商議大事。焦觸,你不要妄自狂妄,否則”
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焦觸的笑聲截斷了。焦觸一邊大笑,一邊說道:“哈哈哈,笑死我了!袁熙那個膽小鬼,你居然還捧他為主公,真是笑話!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他現在在烏桓人的營地裡美美地喝酒呢,跟搶劫咱們牲畜、掠奪咱們糧食妻女的烏桓人一起稱兄論弟呢!”
眾聽了為之一驚,烏桓人屢次犯邊,頻繁搶劫漢人財物,罪惡滔天。偏偏袁熙廢除了前任幽州刺史公孫瓚的懲罰對策,反而以女子財物刻意結交,讓烏桓人氣焰越來越囂張,眾人早就為之不滿了。不過這焦觸坐在薊縣城中怎麼敢如此放肆,他就不怕那薊縣守將把他給抓起來嗎?!
焦觸看出了大家的擔憂,輕輕揮手,張親自端上來一個蒙著紅布的蓋子。焦觸將紅布一掀,就見紅佈下正是那薊縣守將的頭顱!
眾人大驚,亂一團。這個時候張南大聲下令:“衛士何在?!”他手下的五十名精挑細選的衛士就衝了上來,將眾人死死地圍住。焦觸大聲喊道:“今天咱們殺白馬共同盟誓,驅逐袁熙,投靠曹丞相。如有人違抗,將一律斬殺,那薊縣守將就是反抗者的榜樣!”
聽到焦觸**裸地威脅聲音,眾人不敢反抗,連頭也不敢抬,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焦觸命人牽來一匹白馬,數罈美酒,當場殺馬,將馬血倒進了酒罈中。
堂中的每個官員都戰戰兢兢地端起這混有馬血的誓酒,乖乖喝進了嘴裡。不過也有不怕死的,時任別駕從事的韓站了出來,大聲說道:“我韓世代受袁家大恩,無以回報。如今袁家敗落,我韓雖然有心協助袁熙主公,但是我的智慧不足以拯救這片基業,也沒有為袁家以死守節的勇氣。可是,如果讓我見風使舵,我韓寧死不屈!”
此言一出,所有堂中官吏,嚇得都面無人色。
焦觸正要發作,張南連忙站了起來。他與那韓有舊,不得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