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昏昏欲絕。這時張松正好出來遛馬,將吃剩下的半塊餅子交給法正,將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從此法正非常感激,稱張松對他有半餅之恩,與張松就此結交。
張松當時容貌奇醜,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自然樂得交到法正這樣的儒生。兩人關係密切,在張松的推薦下,法正開始得到劉璋的任用,擔任了新都縣令。不過劉璋為了達到自己統治蜀地的目的,壓制蜀郡當地人才,連帶著對於張松舉薦的法正也不太重視,法正長期不受重用。而且蜀郡之人以法正與張松交往心懷不端為由,經常誹謗他,搞得法正十分苦惱。等到結盟一事開始後,法正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就積極投身於此,贏得大家認可,被推薦為軍議校尉。法正這下子就更有動力了,上躥下跳,忙得不亦樂乎。
張松見老友得到升遷,從心裡為他感到高興,但是卻為了老友的政治態度而發愁,這天下午,張松從劉璋府裡出來之後,便乘馬車前往法正府邸,意圖說服法正。
此時法正正與那諸葛亮派出的信使馬謖交談,兩人相談甚歡。馬謖本來一直跟著關興,後來關羽昏迷,馬謖便建議關興奪權。但是關興卻堅持認為這位置應該是大哥的,堅決拒絕。馬謖很是失望,於是離開關興,投奔了諸葛亮。諸葛亮對他甚是看重,就委派他悄悄入蜀聯絡名士,為諸葛亮入蜀做準備。
馬謖對法正說道:“孝直,與君談話勝過書多矣等到我家諸葛主公入主蜀郡以後,這蜀郡太守之職還望孝直不要推辭”
蜀郡太守?這對法正這個新上任的軍議校尉來說,也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大官。法正簡直就是兩眼放光啊,這不僅是對自己這段時間奔走的酬謝,還代表了諸葛亮對自己能力的認可,看來自己的這場賭博算是跟對人了
法正連連表著忠心,肉麻的話兒說個不停。正在這時,管家前來報告,說那張松前來拜訪。馬謖似笑非笑地看著法正,慢慢說道:“孝直兄,我家主公喜歡名士,但是不喜歡腳踏兩條船的聰明人。事到如今,您還是做個選擇吧,不要再與那張松糾纏下去。要不,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家主公,這都不是一個好訊息”
說完這句話,馬謖就要起身告辭,法正哪裡肯讓他走啊,他要是真走了,自己這次參加結盟派的舉動不就成了投鼠兩端之舉嘛那自己的形象全毀了。
法正對馬謖說道:“幼常先生,不要如此見外,我與那張松雖然素有來往,不過是為了融入蜀地之舉。如今既然已經一心投靠諸葛先生,這張松不見也罷。來人啊,去給那張松傳話,就說我今天身體不適,不願見客”
馬謖見法正倒是識趣,倒也沒有過多難為他,馬謖輕輕捋了下剛長出的鬍鬚,對法正說道:“孝直,我也不強人所難,畢竟你與那張松也算是舊識了,還是見見吧。我去偏房等候下就是了。”
法正搖了搖頭,既然已經決定參加結盟派、迎接諸葛亮入蜀,那就不能讓馬謖這個諸葛亮的心腹對自己有意見,如果自己面見張松,馬謖還不到會在諸葛亮那裡如何編排自己呢,索性就讓這馬謖旁聽下自己與張松的談話,見證自己的清白。
法正對馬謖拱手說道:“幼常先生,還要麻煩您到屏風後避一下,委屈您了。”
馬謖正想聽聽那張松到底是何人物,為何會得到曹操欣賞。聽到法正的話後,馬謖也不矯情,就躲入了屏風之後。很快,侍女收拾好房間,管家就將張松引了過來。
法正請張松入席,對張松說道:“永年,天色晚了,我正想要休息,你到底為何事來此啊?”
這說法就有點不客氣了,簡直就是在質問。不過張鬆了解法正的脾氣,倒也不以為怪。他對法正說道:“孝直,我聽說你現在積極投身於結盟派中,為他們不斷奔走,鼓吹與關雲長結盟,並接那諸葛亮入蜀,這可是大為不智啊法正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永年,何必危言聳聽,我也是為主公著想啊倒是你,一直為了那曹鑠小兒東奔西走,何必呢,何苦呢?”
張松皺了皺眉頭,不悅地說道:“孝直,咱們是多年的好友,你又何必用這些話來搪塞於我?不錯,季玉主公對你是有空虧空,但是你也要理解他的難處。老主公入蜀以後,我們這些本蜀人士沒有少給他添亂,也就被一直壓制。可是我們在蜀地多年,又豈是一兩項限制政策能夠拘束的?所以主公這才對蜀地人士多加忌憚,不委以重用。也怪我連累了你,要不然你現在早就做到太守一級了。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該輕易背叛主公。
我雖然為了曹氏父子多方奔走,但是他們卻掌握著朝廷重器,代表著漢家社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