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想不到打一盆熱水來,更別提做腳底按摩了。”
柳江婕似乎把侯大勇的臭腳當成了一件藝術品,她手法精熟,從湧泉穴、太白穴、太沖穴、崑崙穴到行間穴,或輕或重、或急或緩。不一會,額頭已經微微有些出汗了。柳江婕一身戎裝,臉上微黑,只有脖頸處露出一片雪白,透過一絲散亂的烏髮,躍然出現地侯大勇眼前。侯大勇禁不住又瞧了一眼,但是很快就收回了眼光。
柳江婕按摩三遍以後,再用乾燥的布巾細細地把侯大勇的雙腳擦乾淨。柳江婕這一套手藝在家中頗有些名氣,柳江清也十分喜歡。不過柳江婕過了十五歲以後,就只為父親按摩,柳江清只的眼饞地份,這其中關節,侯大勇自是不知。
柳江婕直起腰時,看著神態放鬆、微閉著眼的侯大勇,輕聲道:“侯相先休息一會吧,飯菜一會就上來。”出了門,柳江婕臉色紅潤如玉。
經過柳江婕這麼一折騰,侯大勇倦意一掃而光,親衛就把幾位簡單可口的蜀菜送了進來,跟隨侯大勇的廚師有兩名,一名蜀地廚師是蜀商趙傑所贈,他和另一位大梁廚師黃老六一直跟隨在侯大勇身邊,輪流為侯大勇做飯菜。
侯大勇正在津津有味地吃飯,陳子騰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臉上全是汗水,一滴滴順著臉頰往下流,神情頗有些慌張,顧不得行禮,緊張地道:“侯相,陛下突然昏了過去。”
陳子騰落弟之後,因為一手出類拔萃的書法被柴榮看中,被特准進入翰林院,陳子騰生性不羈,談吐爽利,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