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有一間獨立的小屋,居然沒有被大火燒到分毫。想來這兩人都是從這間房屋中出來。王彥升提著陌刀來到門前,猛地一腳踢開小門,衝進屋裡。
屋角蹲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年輕女子,女子衣服雖然又亂又髒,質地卻極佳,想來這屋的主人也是富貴人家。她如一隻落入陷阱的獵物,孤獨無助地看著凶神惡煞的王彥升。
王彥升瞪著眼睛看著小女子,這小女子臉上全是灰塵,不過從衣領處可以看到白嫩細膩的面板。看著驚恐萬分的女子,一股無名之火從王彥升的小腹升起,他“嘿、嘿”笑了兩聲,走出門外,很快就提了一桶水走進屋裡。
王彥升把陌刀放在一邊,抓過女子的衣領,把女子的臉按在水桶中,提起來之後,撕下女子的一塊衣料,幫著女子擦了擦臉,洗淨了塵土,女子露出了本來面目。
“好一個俏麗的小娘子。”王彥升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獵物。他已是慾火中燒。此時女子突然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就想往屋外跑。王彥升攔腰把女子抱起,扔在地上,用腳踩在女子身上,威脅道:“再敢跑,一刀砍死你。”
小女子本是幽州的漢人,她聽懂了王彥升的話,面對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只能閉著眼哭泣。王彥升三下五除二,乾淨利落地剝掉了女子的衣服,女子面板細膩如瓷,胸部已經發育得極好,就如兩隻成熟的桃子。王彥升眼睛直直的,嘴裡獰笑,“真他媽的白,比大梁城的小姐還白。”(在大周朝,勾欄之女稱之為小姐,一般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