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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讓大師擔心,本王汗顏,本王今天這步看似驚險,但本王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藥王的行蹤本王早就知道,而且本王相信,不管什麼毒,到了藥王這裡,都是小是一樁。以本王的內力,本王只要以內力壓制毒素兩三天不發作即可,就算藥王今天不到,明天也定能到了。”朱隸微笑著解釋。

藥王搖搖頭:“王爺太高看老夫了,這世間的毒藥豈止萬種,老夫自問最多能解其八成,若今天這毒老夫解不了,王爺豈不是危險?”

朱隸一笑:“藥王教訓的是。”朱隸也沒有想到燕飛的刀上居然淬了這樣罕見的毒藥。

“即能壓住,為什麼當時跌下馬來,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魂都快沒了。”張輔想想當時的情景,仍然心有餘悸,雖然理智高訴他朱隸不可能輕易被算計,可算計他的人是燕飛,朱隸防誰,也不會防備燕飛。

“這個,為了給他們一個教訓。”朱隸牽動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張輔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靖難時,只要看到朱隸這種笑容,必然有人倒黴。

“那位面具將軍,真是國公爺嗎?”陶鴻泰問道。

朱隸目光一暗,沉重地點點頭:“是他。”

“他為什麼”藥王也十分不解。如果不是朱隸早有防備,貼身穿了一件牛皮的內衣,被燕飛刺中時,利用肌肉和內力的配合,將刀口下移了一分,燕飛那一刀,正插到肝臟上,淬了毒的刀插在肝臟上,神仙也救不回來,燕飛這是下了殺手。

“是燕飛沒錯,但他完全不認識我了。”雖然燕飛見到朱隸時,滿眼的笑意,但朱隸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笑不到眼底,根本不是燕飛的笑,雖然知道那是燕飛,眼神卻是陌生的。

“怎麼會這樣?”陶鴻泰的話,也問出了藥王心中的疑問。

朱隸搖搖頭:“正想請教你們,為什麼燕飛會不認識我。”

陶鴻泰和藥王對望了一眼,均搖搖頭。

沒有見到燕飛,沒有給燕飛把過脈。他們也無法判斷。

必須想個辦法,把燕飛帶回來。

“對了,今天在戰場上,見到了一個故人。”朱隸忽然說道。

眾人聞言一起望著朱隸。

朱隸吸了口氣,緩緩說道:“吳翰文。”

交州城,蠻軍大營。

面具將軍急匆匆地走進中軍帳,煩躁地一把摘掉臉上的面具,冷著臉兩步地走到桌邊,倒了杯涼茶一口氣喝掉,看看手裡的空茶杯,似乎礙著他什麼似地狠狠砸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那張冰冷的不帶一絲笑容的臉,赫然是燕飛。

燕飛很生氣,他在生自己的氣。

看到朱隸墜馬的瞬間,燕飛覺得自己的心忽然空了,好像墜馬的人對於燕飛來說非常重要,差一點要翻身下馬去救朱隸,這種心態不僅讓燕飛感到十分的困惑,更覺得羞愧,燕飛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婦人之仁,對於敵人自己更是一向不會手軟,今天是怎麼了?

“小王爺,小王爺”年輕人一路緊跟進來,臉色焦急。

“吳翰文,你確定小王與那個什麼京王爺朱隸從沒有見過嗎?”燕飛轉身抓住年輕人的前胸衣襟,聲音冰冷。

望著摘下面具的燕飛一臉的鐵青,吳翰文心裡也發毛。今天這步棋吳翰文走得更險。朱隸和燕飛的關係可非同一般,讓燕飛親手傷害朱隸,會不會刺激燕飛想起一切?

“小王爺,您別動氣,您在海外長大,回來後一直在安南國南方居住,京王爺這是第一次到安南來,怎麼會跟小王爺見過。”吳翰文搖搖頭,極力拿出鎮定的神情。

“為什麼那個朱隸給小王的感覺很不一樣?”

吳翰文感到燕飛望著自己的目光有如利劍,他心虛地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努力找著藉口:“小王爺,您確實沒見過京王爺朱隸,您一直南方居住,從未去過明朝其他地方,那個朱隸也沒有來過安南,你們根本不可能見過。您覺得對朱隸熟悉,也許是因為這些年不斷地收集有關朱隸的各方面資料,看得多了,就熟悉了。”

燕飛沉思了片刻,面容多少有些緩和,慢慢地點點頭,作為安南國的頭號敵人之一,朱隸的事情他聽得多了,內心暗暗生出了英雄惺惺相惜的感情也有可能,因而雖然殺朱隸早就在計劃中,可看著朱隸從馬上跌下去,燕飛的心中卻感到莫名的不安。

“別想這件事情了,您頭部受傷後,不宜這樣費心費力,容易頭痛,屬下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晚餐,您吃過後早些休息。”吳翰文藉機岔開話題,開啟門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