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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接近五尺距離時,那人倏地從馬背上彈跳而起,使個鷂子翻身,雙腿凝勁,瞬間猛然踢在馬臀上,令整匹駿馬衝進血紅稠液人體之中,迫使膠狀的仇向天連退數步。

李色塵又趁這一踢之力,若蝦弓般暴退彈至四名工人的身邊,瞬間揮掌直拍,使個左右開弓雄姿,轟得四名工人的屍體摔出丈遠,再伸雙手各攫住顏北辰及聶縈的腰帶,旋即飛掠茅屋之內而隱。

突如其來的救人異變,令敵我雙方一觸即發的對峙,頓時騷動起來,紛紛各自跑回己方的陣營重新佈局。

那頭駿馬衝進膠狀怪物的肚中,片刻問已融化為一堆骨頭,而被李色塵擊斃的四名工人也化成白骨,於流洩地面的大量鮮血中,忽然冒出了四隻“血魅”,迅速起身加入了同類的陣中。

李色塵在茅屋內解開聶縈的啞穴及封住內力的七大要穴,卻點昏了顏北辰交給她道:

“縈姨,我是小塵!快下令紀香用‘噬骨毒液’開戰,不能讓那個仇向天跑掉。你守護著顏北辰暫時別出去,一時間敵方摸不著虛實,就不敢硬闖進來,開戰後我趁亂支援已方的人馬!”

聶縈雖然功體恢復卻因久滯而不順暢,立即盤地略做調息,聲音微弱卻激動道:

“少主近十多年下見了您還記得叫我一聲聶姨不!奴婢罪該萬死,讓您親自涉險救我”

李色塵發覺情況不對,隨即在聶縈背後要穴按掌輸功,才明白她的體內竟有殘毒封脈,這一定是施毒應敵,反被敵方將原毒封迴穴中毒的現象,可見敵方絕非是省油的燈。

李色塵立刻施展渾厚內力替她褪毒,並將盜自紀香的一成內元,也一併輸功匯入她的體內。

聶縈立覺體內本是躁熱的現象,為一股清涼真氣注入,流轉於七經八脈逐漸衝散,躁熱之氣集結於胸口,頓感一陣嘔心衝上喉嚨,“嘔!”地從嘴裡吐出來之後,渾身感覺無比舒暢,精神奕奕。

聶縈隨即起身匐匍地面朝李色塵磕了三個響頭道:

“少主何等尊貴,豈能浪費真元替奴婢褪毒療傷,若讓門主或者各壇壇主知道了,奴婢也難逃‘五毒噬魂’之酷刑——這是死罪!”

李色塵扶起她來笑吟吟道:

“聶姨別跟我客氣了!外面戰況緊急你不能失去戰鬥力,快簡單地告訴我如何得知顏北辰有難趕去營救,又如何中了埋伏被擒?”

聶縈恭敬道:

“那位街坊說書的竇通爺孫倆,編造少主您開創‘劍塵門’及‘玉魔手’的事蹟,講得十分詳細,教奴婢一時好奇而起疑,就命探子守在他家門外。昨天探子發現其友竟被‘血魅’寄生,也欲探竇通的虛實,所以立即回報,因此教奴婢撞上了顏北辰即將遇害這檔子事,也才瞭解他是您的人。”

李色塵好奇問道:

“你是孃親親自調教的丫鬟,武功及施毒的本事不弱,為何會輕易地著了敵人的道兒,反被生擒?”

聶縈一瞼羞愧無地自容道:

“少主,奴婢救出顏北辰跑到這裡,想不到被鬼門長老‘血魁鬼侯’仇向天給堵住了,奴婢雖然施展‘噬骨毒液’攻擊,卻毒不死仇向天。這團膠質怪物競將中毒的一部份軀體,自動分割開來,之後化成網罩,把奴婢給罩個正著,立時不省人事,當醒過來時已在這裡了。”

李色塵撫腮沉思一會兒,怱爾微笑道:

“難怪你的體內尚有自家的毒性潛伏,現在沒事了但你這麼一提,咱們的‘噬骨毒液’若用少了,還真消滅不了這批‘血魅’,所以有件事要跟你打個商量!”

聶縈掀窗遙望戰局,臉色驟變驚顫顫道:

“糟了!想不到仇向天率領‘鬼魅’傾巢而出敵方如斯龐大的陣容,我方只有十幾只毒液筒,必敗無疑!少主,您快帶著顏壯上先走吧!奴婢就是拼死也要讓您安全離去您硬要留下來戰鬥這事沒得商量!”

李色塵輕嘆道:

“我既然是你們的少主,就必須和爾等同仇敵愾,哪能光考慮己身的安全而棄你們於不顧,這不是我的個性,也做下來!”

聶縈立刻跪地,潸然淚下懇求道:

“奴婢風聞少主秉性善良大仁大義果真不假!然而我們不過是幾條賤命而已,您逃出去可以為奴婢們報仇,我等就含笑九泉了”

李色塵鎮靜如恆扶起她來,微微一笑道:

“聶姨,我臨陣退縮之事要是傳揚出去,以後如何服眾?又如何領導‘五毒門’和‘劍塵門’?再說我的武功也不會如此不濟,我是跟你商量借一下你的內元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