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聲:“朕天天面對著那些叫苦抱怨的奏疏,心情怎麼可能好得起來。”他嘆息道:“他們有苦有怨,還能叫苦抱怨朕的苦,朕的怨又向誰去說?朕現在是明白了為什麼皇帝要稱孤道寡。
劉修撇了撇嘴,心道這可有點吃肉咳肉味了,你要是不願意做,讓別人來啊。他心裡不屑,嘴上卻不能這麼說,適如其份的安慰了幾句。天子發了幾句牢sāo,心裡舒坦了一些,又重新提到了那個問題。
這次劉修沒有遲疑,直截了當的回答道:“是,臣也不希望陛下把用人的權利全部收回去。”
“為什荊”天子不動聲sè的追問道。
“陛下恕臣妄言。陛下了解到的那些人,大多是從紙面上,從考課上,可是這樣看人難免不全面的地方。陛下看中了這個人,安排到臣的屬下,如果此人根本不能用,臣是把他退回去,還是勉強用?退回去,是傷了陛下的識人之明,勉強用,誤了事算誰的責任?如果說是臣的責任,臣覺得很冤,如果說是陛下的責任,那臣不敢說。”“不敢說,我看你沒什麼不敢說的。”天子氣得笑了起來,他明白了張奐給他出難題的手段和用意,也覺得有些不妥。皇帝以前培養人才的辦法都是考察身邊的郎官,從中發現可用的人才然後外派試用,但是外派後不會去幹擾他的具體行動,而是隻考查他本人的政績。其實大漢幾乎所有的部門都是這麼做的,只考核各部門的主官,不考核下面的僚屬,那些僚屬都由各自的主官進行考核,朝廷一般不予干涉。
這次由司徒府發起,將人員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