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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汁的想找些糧食來救濟,可是哪裡有糧,有糧的人家他不敢碰,敢碰的人家沒糧,他只能跳腳。

司徒袁隗也非常緊張,十月上計再加上大考已經夠讓他頭疼了,現在又多上了一個論道,可想而知十月的洛陽將會是一個什麼景像。他覺得自己這個司徒真的做不長了,一旦到洛陽計程車子吃不上飯,肯定要罵他這個主管天下財賦的司徒。被劉修罵,他不怕,可是要被天下的讀書人罵,他也吃不消。

這可是袁家真正的倚仗啊,幾十年才積累下來的資本,豈能一朝盡失。

這個問題同樣沒能議出個結果。其實只要這些人願意出手,大家都拿出一部分糧來,僅以朝堂上這些人的實力,就算不能完全解決這個危機,也不至於讓危機失控,問題在於誰也不肯這麼做。一方面他們不肯主動做這個善人,另一方面就算要拿,他們也希望別人先拿,自己再等等,等到糧價更高的時候再賣。

也不能說沒有思想高尚的,比如楊賜,比如橋玄,他們就主動提出拿出一部分糧食來平市,可是願意出手的都是一些實力不強的,真正的大鱷如袁氏根本無動於衷,杯水車薪,於事無補。

朝議再一次陷入僵局。

回到司徒府,袁隗越想越生氣,他覺得造成目前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就是劉修,明知道饑荒已經很嚴重了,劉修居然還提出徵召天下有道之士入京論道的提議,這個提議讓洛陽的饑荒雪上加霜,糧價飛漲,事態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百姓們都恐慌不已,千方百計的囤糧,實在買不起糧的人乾脆出去逃荒了。大戶人家不缺糧,可是也不敢賣糧,誰都知道糧食漲價才剛剛開始,等到大量的遊士集中到洛陽,那才是真正考驗人的時候。

頓時出離的憤怒了,他知道請劉修來司徒府是不可能的,只好親自趕到太極道館質問劉修:你在搞什麼鬼,不知道洛陽的饑荒已經迫在眉睫了,你還召全國的賢良文學、有道之士入京,到時候哪有飯給他們吃,餓死人你負責?

面對袁隗的質問,劉修很淡定,他嬉皮笑臉的對袁隗說,你別找我啊,那是你司徒大人還有河南尹、洛陽令的事,還有大司農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建議而已,天子準了,那就是天子的事,你怎麼不去問天子?你要是覺得這個擔子太重,你上疏自免讓賢就是了。

袁隗啞口無言,拿劉修沒辦法,只好又去找盧植。找盧植就不用屈尊登門了,他讓馬倫寫了一封請柬,請盧植到袁府敘敘舊情,盧植雖然知道這是個鴻門宴,也只好應了。

劉修作為盧植的弟子,也在邀請之列。盧植不好意思親自對劉修說,讓盧慎去傳話。盧慎一見到劉修,還沒說話,臉就紅了,臊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192章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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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用其所長

第193章用其所長

劉修不在步雲裡這段時間,盧家父子的日子不好過。大大小小几十口人要吃飯,要交房租,每天都要用錢,盧植做了大半年的廬江太守,一個錢也沒攢下來,幾乎是空著手回到洛陽的。一到洛陽,看到滿滿當當的一家子人,開始也沒太在意,當時一切開支都是劉修負責,他也沒想到一個月要花多少錢,劉修到太極道館“閉門思過”了,家裡的一切開支都要盧植來打理,他這才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

首先要吃飯,近二十個人,一個月要四十石糧,且不說他的俸祿根本只在帳面上,就是真能拿到也不夠,必須到市場上去買,按現在的時價,一千三百錢一石,一個月僅吃飯就要四五萬錢。其次是房租,一幢大院子,月租一個月一萬錢,這還是當初看在劉修面子上給的價。再其次,十幾個僕人的佣錢,每人兩三千錢,一個月又是四萬多錢。

再加上十幾個人的衣服、化妝品,再怎麼節省,一個月沒有十金肯定是拿不下來的。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盧植以前要麼是和盧敏父子兩個光棍在外面苦熬,要麼是一家四口在老家過日子,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前過慣了苦日子也就罷了,不覺得怎麼苦,現在已經過上了好日子,再重新過苦日子,那就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雖然在盧植的威嚴之下,從張氏到盧慎都不敢說什麼,但是從劉備、毛宗三天兩頭跑到太極道館打牙祭的頻率上,他們感到了極大的壓力。

更重要的是,現在要到袁府做客,盧植髮現自己沒車,張氏發現自己沒有新首飾,盧慎他們沒有新衣服,自從劉修離開步雲裡,他們就沒做過新衣服,身上穿的還是兩個月前做的。

一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