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慘叫連連,讚許的點了點頭說:“張覺,要處理乾淨點,不要明日被人發現了!”
“公子,已全佈置妥當了!”在他的身邊,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一臉的冰冷,輕聲的說:“村口,小道,井邊,後邊的河灘!我們的人已經把這全包圍起來了,我這些手下可不是韓巨那些出門招搖的廢物,殺人滅口這事,他們很在行。”
“總之小心點!”趙沁宏面色隱隱的陰沉,略有稚氣的臉上佈滿了殺氣。
黑暗中的小村莊,那些持著兵器出門的壯年無一例外的被誅殺一盡,屍體也被迅速的集中起來!一群黑衣人就那樣鬼魅的在村內四散開來,開始偷偷的潛入那些尚有活口的宅院直內。
行事默契,不需言語,有的在視窗誘敵,有的立刻悄悄的潛進屋內殺人!窗紙上,牆壁上頓時是血腥的一片,剛安靜下來的小村又充滿了慘叫之聲。而這些聲音大多已經不是嘶啞的男音,有婦人,有老叟,甚至還有嗷嗷啼哭的孩子。
當然,偶爾也會有憤起的叫罵之聲和抵抗時兵器碰撞在黑夜裡激起的火花,只是這微弱的抵抗持續不了多久。當這些黑衣人成群的趕來支援之時,往往只剩無力的悶哼變成死在刀下的冤魂。
蠟燭被一盞盞的吹滅,漸漸的剛亮起來的小村莊又回覆了那安靜的黑暗!鬼魅般的黑影開始朝著小祠堂的方向集中,路上也謹慎的檢視著有沒有活口,哪怕躲得再是隱蔽這時候也是難逃他們的屠刀。
屍體被集中起來,付之一炬!黑暗中脂肪燃燒的孳孳聲,伴隨著油脂的惡臭和沖天的火光照亮了半個天際!而這些人依舊那麼的冷漠,正眼都不會去再看一眼他們的罪孽,似乎死亡和生命在他們的眼裡,全是不切實際的東西一般。
黑暗的小道,在眾多黑衣人尊崇的目光中!趙沁宏這才緩緩的踏步前來,滿意的看著這一地的肅靜,而張覺卻是一臉的肅穆,平靜得彷彿這裡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一眾人進了小祠堂,院內早已經是遍地橫屍無一活口!這群后來的人仔細的到處檢查了一遍,張覺讚許的點了點頭:“公子,這韓巨雖是勢利之人!不過手下辦起事來還是滿妥當的,這裡也沒了活空。”
“你的人,留一半在外邊再仔細檢視!”趙沁宏沉吟了一下,厲聲的叮囑道:“不管如何,今夜斷不能有半個活口!有自信是好事,但真出了紕漏的話就難辦了,明白麼?”
“屬下明白了!”對於趙沁宏這趾高氣昂的態度,張覺是一點都不惱,反而是心悅誠服的點了點頭!手一揮,一半的人馬立刻心領神會的散了開來,繼續在小村內謹慎的尋找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
“公子!”小祠堂門口有人留守,一見趙沁宏帶人過來了,立刻恭敬的行了一禮。
“好生看著!”趙沁宏面沉如霜,點了點頭後立刻帶著人進了祠堂內。
小小的祠堂,到處都是蜘蛛絲和灰塵,牌匾上的字跡早已經是模糊不清!堂前的靈位上也看不出供奉的到底是哪一姓的祖先,兩旁的神像連漆都掉光了,歲月的侵蝕下已經沒了過往的古樸和威嚴。
饒過了靈位堆積的小案桌,這小小祠堂才算是別有洞天!在供奉祖先的神位後邊,拉開了那張似是族譜一樣的大掛畫,一條陰暗而又隱蔽的樓梯赫然就在眼前!從那細小的空間裡傳來的是一陣吵鬧的打殺之聲,與這祠堂的安寧一點都不相符。
“藏得還真是隱蔽!”張覺頓時冷笑一下,如若不是有準確的情報,誰又能想到這偏僻小村落裡的祠堂如此的詭異!
“已經打起來了!”趙沁宏面色肅穆,又隱隱有按耐不住的興奮!拳頭緊握了一下,立刻邁開大步走了進去。
張覺一看,也帶著手下趕忙的跟上。
細小的樓梯,陰暗而又潮溼,但不過數十步的功夫,眼前的一片卻是叫人豁然開朗!就在這小小的祠堂底下,竟然有著如此巨大的地下暗室,高足足一丈有餘!地方之擴竟有數十畝之巨,沒想到啊,那破舊得連王府一個別院都比不上的小祠堂,地下竟是別有一番洞天。
這裡的牆頂全都是堅硬的青石,空曠的一片,有的地方擺滿了神壇,有的地方又堆積了不少的東西!四面八方的構造都很是複雜,看起來不僅是聚集傳教,更是有不少的人在這裡居住。
四面八方,還有不少的暗道和山洞,這小祠堂下的乾坤竟然還連線到了後山!如此巧妙又如此的複雜,恐怕不是魔門臨時挖掘出來,而是他們意外獲得的一塊寶地。神壇前,到處已經是撕殺在一起的順天府高手和魔門的強人!住在這裡的人馬明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