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而去。
如此的草荐人命,劉大人自問看透了官場黑暗,也是感覺骸人聽聞。
長久以往,惹得民憤,終會有暴發的一天!劉大人雖然天天醉生夢死,但卻在心裡自己思量著!以謝人東這樣囂張跋扈的行經,恐怕有一天各族都要起來鬧事。到時候的動靜之大,難保不會鬧上金殿,惹得龍顏大怒的話恐怕定王都不會保他!
“劉大人,來來!”謝人東說著話的時候,命手下抬上了一個箱子:“這是一點點的薄禮,我這敘洲小小的特產!您這一路舟車勞頓,謝某心裡也是過意不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可別嫌棄啊。”
說話的時候,下人已經把那箱子開啟!好傢伙,足足一箱的銀元寶,一眼掃過去起碼三千兩之多!這小小的知府出手如此的闊綽,可想而知這些年他自己剋扣下的油水有多少了。
“謝大人客氣了,無功不受祿,劉某怎麼好意思啊!”劉大人眼一眯,一副謙虛的模樣不過也沒拒絕。
“小小車馬費而已!”謝人東立刻端起酒來,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說:“下官遠在這偏僻之地,讓劉兄舟車勞頓心裡極是不安。劉兄可是跟隨在王爺身前的紅人,下官還指望您多幫我美言幾句呢,這區區薄禮,還恐劉兄嫌棄。”
“謝大人抬舉了,那劉某恭敬不如從命!”劉大人哈哈的一笑,也不再推辭了。
夜已深,酒足飯飽後!捕快和師爺們各摟著自己的女人尋歡做樂,衙門內一時都是淫聲浪語不斷,奢靡之氣讓人醉生夢死不願醒來。聽著這些糜離之音,劉大人只感覺混身又燒起來一樣,剛平息下的**又開始蠢蠢欲動。
兩人告辭了一聲,各回各的廂房內浪蕩去了!
子時之期,漫天的烏雲掩蓋住了明月的皎潔,衙門內安靜無比,連大門都沒仔細的栓好!或許是因為這些人自大的認為,沒人敢到這衙門來鬧事偷盜,所以警惕性之差連一般的大戶人家都不如。
安靜的沉寂之中,突然陣陣發秫的聲音響起,一條條的黑影開始從牆根瓦縫中鑽了進來,腐爛和死亡的味道似乎也是伴隨而來!一個黑影,混身上下都被包在嚴實的批風之中,踩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來。
房外,似乎隱隱有一聲的慘叫,突然又沒了聲息!被驚醒後謝人東頓時有些煩躁,懷裡摟著一赤身**的女人,那女人被自己強暴後嚶嚶而泣早就讓他不爽了。這會再被這麼一吵,頓時心裡有點火了!
“媽的,半夜鬼叫什麼?”謝人東頓時一惱,披起衣服起了床!
整個衙門,此時安靜中一片的黑暗!謝人東剛走出房門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陰森,帶著絲絲的寒意叫人骨頭都有點發刺!趕忙的點上了燭火,火光一照頓時嚇得腿一軟跌坐在地。
前院之內,整整齊齊的擺放了一大排的屍體,全都是赤身**的男男女女!那些青樓流鶯個個都死不瞑目,而自己手下的捕快,師爺,幕僚,竟然一個不缺全橫屍於此!個個身上紫黑的一片,七孔流血!死前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僵硬的臉上都是恐懼之色。
“這,人呢,來人啊!”謝人東幾乎要嚇瘋了,扯開嗓子喊了起來,幾乎都忘了自己所有的手下全都斃命在眼前。
“謝大人,有何吩咐啊!”一聲略顯嘲笑的譏諷,冷漠中似乎帶著說不盡的憤怒和殺氣,將謝人東是嚇了一跳。
轉過頭來,只見走廊上一個怪異的身影正朝著自己走來!待到燭光照清時,才看清眼前的是一個約摸十八左右的少年,一身正統黝黑的苗家喪服!身材高大,清秀的五官上紋滿了各種奇怪的圖案,雖有點稚氣未脫,但看起來更詭異異常!
“你,你是誰?”謝人東只感覺混身冰涼,旁邊的一地屍體叫人不敢直視。
“我,是來找你的人!”龍池陰森森的一笑,眼裡發紅盡是血絲!走路的步伐異常的沉重,每走一步身後那巨大的包裹都在發出摩擦的嘎嘎聲。
“你,你別過來。”細看之下,那包裹都被血水浸紅了!每走一步地上都是一灘的血跡,謝人東只感覺自己都要瘋了,慌忙的往後退爬著!
“別怕,他們可都是你的親人啊!”龍池快步的阻攔了他的去路,有些瘋狂的一笑後猛的把包裹開啟,暴怒又瘋狂的喊著:“看,我帶他們來看你了,一個都不落。”
滿是血水的包裹布一開啟,立刻一顆顆混圓的東西四散開來,在地上滾落著!頓時眼前是血紅的一片,謝人東定睛一看,精神頓時一陣崩潰,再也控制不住啊的一聲朝天慘叫著,爬在地上號啕大哭著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