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兵卒所能擁有的。
數十人面色沉著,那種壓抑的殺氣叫人膽寒。為首先的一位,是個年約三十左右的悍將,手裡持著一把凌厲的長槍。身上所穿的盔甲,身後飄舞的披風,無不在障顯著他高人一等的身份,這身打扮若是在軍內,最起碼也是將軍之威。
悍將面色略帶激動,開口言語著,卻是沒半點的聲音。
“你,你說什麼?”楊存只看見他嘴唇的蠕動,卻根本不知他在說什麼。唇語這個比較高檔的技能,楊存還沒學過。
悍將楞了一下,似乎才察覺在沒有聲息的金剛印世界裡,他根本無法與楊存這個活人溝通!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朝旁邊的兵將們囑咐了什麼。
那些兵將一個個滿面肅色,似乎生來就沒表情一樣。聽完了他的話突然是一個個興奮異常,猛的站成了兩排,微微的一鞠躬朝楊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邊列開,態度之恭敬叫楊存是傻了眼。那位為首的悍將目露柔光的看了楊存一眼,也不知道他嘴唇一動嘮叨了什麼,反正那手勢就是在叫楊存跟他一起走。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好奇作祟,楊存還是強定著心神,大著膽子跟隨他的步伐一起走下了城牆。恍惚間看著他的背影,腦子裡有種很是熟悉的感覺,那威風凜凜的身影,他,不就是剛才在城外被胡人斬首的漢將麼?
有所疑問,也是不敢問,楊存用最後的一點精神無時無刻的警惕著!跟著他的步伐一起走入了杭州城的街道之內,延著那熟悉的道路,緊緊的跟隨他的身後。
目的地,出人意料,又似乎沒什麼意外,是那少許有所差別的敬國公府!金甲悍將來到府門前的時候,那金屬打造的大門似乎有所默契一般的開啟,他邁開步伐走了進去,神態之自然讓楊存心驚之餘,隱隱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鏡子般的城池,不存在的敬國公府,那位悍將徑直的走入。其他的兵馬都不敢跟隨而來,楊存走在他的身後冷汗已經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來到主廳之時,他很自然的脫下了身上的披風,搖身坐在了那屬於家主的主位之上。
“你到底是誰?”走到了廳內,看著他自然的舉動!楊存已經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那一張俊美的臉讓楊存有照鏡子般的感覺,那一張剛毅的臉似乎很是熟悉,開始讓楊存感覺到來自於靈魂裡的害怕。
悍將沉默無言,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稍顯稚氣的少年!一直波瀾不驚的他情緒上開始有了一絲的波動,那本該是沒有任何生氣的五官上突然出現了激動與喜悅之色,眼一閉,居然有眼淚流過他的臉龐,即使那淚掉落在地時是冰冷的鐵珠,卻也詭異得叫人骨頭都發寒了。
楊存飢困交加,又遇上這樣的變故!心理上幾乎都要崩潰了,眼看著這金甲神兵明顯帶著意識的流淚,腦子裡閃過一個極是危險的嚇法,卻又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猜測。
金甲悍將默默的流著淚,眼一直一眨不眨的看著楊存。這時,門外突然又跑入了一個兵將,有些欣喜若狂的和他喊叫著什麼。
金甲悍將聞聽突然止住了淚水,猛的拍案而起朝楊存叫喊著什麼。楊存頓時是一腦子的霧水,既是惶恐又是不知所措的問:“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悍將一陣歇斯底里的叫喊,一陣著急敗壞的家喊著,那嘴唇的蠕動也不知道是在述說著什麼。看著楊存此時忐忑不安又怯弱的模樣,他突然是有些惱怒,猛的指向了楊存,看那口形似乎是在罵著什麼。
“幹嘛啊!”楊存這時也是忍得有點惱火的,猛的往前一步不客氣的罵道:“從剛才你就一直罵罵咧咧的是吧,真當老子沒火氣啊。你他媽鳥叫什麼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這又是哪?”
看著楊存一怒火起,那悍將楞了一下,隱隱的不悅以後突然是一臉的驚喜!明顯他是聽得到楊存這無禮又市井之極的漫罵,可是他此時卻是一點都不惱火了,猛的上前拉住了楊存的手。
“喂喂,你要幹嘛!”楊存氣急敗壞的罵著,本就虛脫的身體被他一拖根本就沒抵抗之力。
手臂上那冰涼無比的感覺告訴自己,眼前的悍將也是金屬所鑄,否則的話光是看他豐富的表情,楊存都有些懷疑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那悍將一路上不知道興奮的唸叨著什麼,硬生生的將楊存拖到了後院的一個演武場上。寬闊的地方里,牆上架子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兵器,顯得威武肅殺,不可侵犯。
這後院,貌似後來是個小花園吧!楊存腦子一個恍惚的時候,突然感覺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