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五行盡出,這種方外之事離凡人太遠了,就如同是所謂的地府閻羅一樣,誰都津津樂道可又有誰真的見過?
這段時間二人親密無間可以說是無話不談,說不管是彼此的小秘密還是隱私都是知無不言,甚至床第上的一些事都可以毫無保留拿出來嬉鬧。親如姐妹,沒有秘密,甚至她們還把雲雨之事當成了親密話,偶爾談起的時候嬉鬧一番也別有情調。
五行的秘密終究不屬於凡間,高憐心可以做到知無不言,將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訴她。不過溫凝若沒追問的話就沒必要和溫凝若說那麼多,因為這些都不是她該煩惱的。
“小心點!”溫凝若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再追問,因為她清楚自己始終不該去接觸這些,心生好奇的話有時候只是徒增煩惱。
世道亂是天下梟雄的爭端,而那些方外之事卻比這些更神秘,最起碼對她而言她不想再捲入其中了。
“放心吧,要是不調動大軍的話,憑師俊和他身邊那個人還奈何不了我。”高憐心溫和的一嚇,轉身繼續忙著煎保胎藥。
“哎,這些天總是膽戰心驚的,不知道孩子會不會也和我一樣!”溫凝若嘆了口氣撫摸著肚皮,為人母者她開始擔心這段時間低沉的心情會不會對孩子影響不好。
“放心吧,寶寶肯定很健康的!”高憐心輕輕的撫摸著她隆起的肚子,忍不住壞壞的笑道:“你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麼,這時候一些適當的床第之歡對孩子有好處。等見了楊郎的時候你們大可小別勝新婚了,我就在旁邊看著讓他別太粗魯就成了,到時候你可不許害臊哦,楊郎雖然潔身自好,不過到了那時候花樣也多得讓人受不了。”
“恩!”溫凝若俏面一抹羞紅,不過也沒扭捏,或許是因為心裡也渴望久別重逢的那一刻。
這段時間都是高憐心貼身照顧她和肚子裡的孩子,溫凝若已經對這個善解人意的女孩百分百信服了。既然她信誓旦旦的說沒事應該就會沒事,溫凝若不懂那些五行什麼的,但她清楚的知道一點,高憐心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現在肚子越來越大為了避免露出馬腳所以只有高憐心和她幼時就帶在身邊的兩個丫鬟伺候著,同時高憐心守在她的身邊也是在保護她的周全。日子過得戰戰兢兢,現在出了宮感覺混身一鬆,不得不說呆在深宮內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溫凝若洗完後服了一味保胎藥就睡下了,畢竟舟車勞頓再加上一直小心翼翼很是傷神,這時候為了孩子著想除了好好休息外什麼事都不能做。
將一切料理妥當後高憐心這才出了門,府外有一輛車隊已經在等著了,前前後後數百的師家子弟兵簇擁著。高憐心一出門立刻就有人迎接,恭敬的指著一輛馬車作了個揖:“高姑娘,這邊請!”
“你家家主呢?”高憐心並沒有貿然上車,而是左右一看問了一聲。
“就在那輛馬車上,家主說了有話想和你談一下。”來人楞了一下,或許是沒想到師家家主親自陪同,這太后身邊的小丫鬟怎麼態度那麼謹慎。
“男女授受不清,憐心最忌風言風語,還是各乘一駕吧。”高憐心說完也不等他反應過來,徑直的上了旁邊另一輛馬車。
這舉動幾乎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師家子弟們楞了楞難免有些發惱,男女授受不親是不假。家主有沒有那個意思他們不知道,不過這態度也太生硬了吧,好歹師家家主的身份地位那麼顯赫,怎麼輪也輪不到一個小丫鬟給臉色看,哪怕這丫鬟是太后面前的紅人她也沒這個資格。
師俊似乎是早有預料,立刻開了口:“走吧!”
“是!”師家子弟不敢糾纏,恭敬的答應了一聲。
車隊浩浩蕩蕩的出發,在津門而言師家家主的車行很是尊貴,再加上數百大兵的追隨,無疑是在顯擺著師家在這山高皇帝遠的權勢。
重遊故地難免神傷,不過近鄉情怯的話倒是說不上。高憐心坐於車內心情一陣惆悵,儘管是陌生的塘沽,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起了過往的種種。
或許津門家破人亡的記憶很是痛苦,不過那段陰霾的歲月卻也有甜蜜。如同那一夜虛假的紫仙死去一樣,從離開津門的那一刻或許就該把這些痛苦都拋棄掉,如果不是故地重遊的話高憐心差不多要把這些都遺忘了。
津門運河,月夜花肪,那一夜的妙手天成是一個甜蜜的開始。白衣少年,風采翩翩,那一夜的絕對震驚天下,多少問人墨客聞而興嘆,對於高憐心來說那是獨特而又最美麗的回憶。
因為他的文彩只有自己親眼見識過,而後他就像一個聰明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