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的知識與自己的想法還是有出入的,楊存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當安德森和愛德華各自說出自己國家的名字時楊存是一頭的霧水。貌似在自己印象里歐美是沒這些國家存在的,看來那邊的情況與自己的認知還是有所差別的。
不過這兩個貴族之間的恩怨就簡單明白了,那位海然陛下是某個國家的君主,這安德森家族可以說是他的舅舅家。安德森家族除了海上貿易外偶爾也做做海盜賺點外快,得來的利潤大半都獻給了皇室,可以說在他們的國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望族。
而愛德華家族則來自他們的鄰國,國力之強盛不遜色分豪。愛德華家族也是在大海上馳騁著,在那片海域上自然龐大的船隊也是貴族面孔下臭名昭著的海盜之一,少不了與安德森家族一直有著摩擦。
從當賊開始這兩家就一直矛盾不斷,各自的國家之間也經常有些小的摩擦,邊境上可一直沒太平的時候。直到海上遠航貿易的繁盛開始佔據著兩大家族的收入來源時,這些矛盾可是一觸及發,甚至到了沒辦法調和的地步。
價格戰,海戰,甚至是兩個國家間政策的互相牽制,軍隊在邊境的對峙。這樣的環境下愛德華家族和安德森家族是首當其衝成了兩個國家最有代表性的衝突者,家族的弟子一碰面話都不用說直接開打,連幾句罵孃的話都省了。
可以說兩個家族在海上的敵視本就代表著兩個國家的態度,而他們又都是各自國家裡的佼佼者,自然在各個方面的衝突多如牛鬧早就結下了難解的仇怨。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在大洋彼岸那邊就是不死不休的對手。兩個家族間新仇舊恨多得彼此都數不過來,到了大華一碰面又哪有可能和平相處。
酒過三巡邏,安德森親王又敬了楊鳴羽一杯後,似乎是一口氣咽不下去,馬上又紅著眼說:“上天在看,請我最好的朋友楊為我們主持公正,愛德華,我要與你決鬥。”
“這,沒必要吧。”楊鳴羽趕忙在旁邊勸架,果然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事關家族的榮譽,我愛德華家族不會退縮。”那邊的愛德華親王也喝得紅了眼,馬上咬著牙說:“以我父之名,安德森,不將你這老狗打得趴倒在地我不會罷休的,偉大的愛德森家族不是你這等懦夫能侮辱的。”“楊,你不知道。”安德森吹鬍子瞪眼,扭曲著老臉罵道:“這龜孫子簡直太無恥了,我們的船隊在海上遙遠的相遇,本來都不想餵魚所以隔得遠遠的也沒想和他們發生摩擦,誰知道他Y的突然給了老子的船隊幾炮,雖然很多打偏了但還是打沉了我一條船,那船上可滿載著我們辛苦運來的貨物不說,還有許多我安德森家族聰明的少年。”
“安德森你個老狗。”愛德華一聽也不客氣了,立刻拍案而起罵道:“你不一樣是想偷襲我們,要不是我的水手們機靈的警惕著,恐怕我那船隊也得遭受到巨大的打擊。”
這,聽著兩位外國大爺用漢語的方言對罵著實在好玩。楊存表示很是無語,也表示這樣的對話聽起來其實滿有喜感的,尤其是愛德華那一口大蔥味濃郁無比的山東話配上那氣氛的模樣,太尼馬違和了。砰的一下,雙馬的人馬隔得遠遠的又站了起來,手裡沒了傢伙似乎一下也不太適應。不過到底人家是貴族了,一適應過來就開始大眼瞪小眼的,恨不能直接用眼光殺掉對方。我去,擺那麼好的架勢幹什麼。楊存在旁看得是無語了,至於嘛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搞這種對視的遊戲,還能不能再低能一些。一個個站起來擺POSS是怎麼的,還有那誰誰家的那個,你示你的威就行了,屁股翹那麼高幹什麼,欠幹啊。
兩個主人在這咬牙切齒的對峙著,周圍的氣氛一下又不太好了。楊鳴羽似乎也習慣了這兩人一碰上就掐的局勢,趕緊搖了搖頭說:“兩位親王,今日是楊某的壽宴,二位就給我點薄面稍安勿燥行麼?”
楊鳴羽的語氣雖然有些無奈的意味,不過隱隱的已經有些低沉下來,誰都看出楊二爺雖然一直客套著不過已經有點不悅了。
“可以,上天做證,愛德華家族一直是友好的紳士。”愛德華一看親王趕緊坐了下來,又不忘嘲諷道:“我們不像一般卑微的老鼠,整天把武力掛在嘴邊,沒有頭腦思考只有發達的四肢。”
“今天要不是我最好的朋友生日,我不與你一般見識。”安德森亦是不敢再鬧,坐下後狠狠的瞪著他說:“上天做證,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愛德華,就你這樣的懦夫,我會把你的腦袋扭下來當夜壺的。”
兩夥人坐下了,這二位又開始打嘴炮了。
得,這酒席喝得還真沒勁。楊存感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