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識。楊存一看冷汗都流了,心想老子哪有那麼多的墨水可以供您消遣啊,所以每天天不亮就閃人了,對這Y頭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這幾天一直以練武的名義到外院和那些護衛們切磋,躲避小Y頭的騷擾,另一方面楊存也希望青澀的自己能有更多的實戰經驗。
當然這種較量是不可能用真氣去欺負人,否則的話六丹之境一出哪還有對手了。只有在同樣的高度上一試身手,這樣才會有進步,才會懂得更多真正拼殺的經驗。
楊存每遇一個對手就以相當的力量與他比拼,可想而知在拳腳沒練嫻熟的情況下想取勝是很難的,不過連日來卻是一點敗績都沒有,哪怕是打得再狼狽都沒有那落拜之時。
所有的護衛驚得都目瞪口呆了,論起修為他們是甘拜下風,可這拳腳上的功夫大多都是從小苦練而來的。遇上了修為相當的人幾乎每人都有取勝的信心,可碰到了楊存之時卻是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他們夜裡細談的時候也是沒個所以然,搞不清楚是因為什麼。而且這位爺的功夫路子似乎很雜一樣,有的時候看起來像是楊家是拳腳功夫,但偶爾是外家功夫硬拼,又有些四兩撥千斤的招數,著實是讓人看不透啊。
今兒楊存又跑到了外院,院裡的演武場此時是人聲鼎沸,叫好之聲一片。
牆外,丫鬟們小心翼翼的搭著一張竹梯。梁夢然嘟囔著小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不過也是如做賊一樣的興奮,拉著小裙子就爬上了梯子。身後的楊傾雪是個明顯的小跟屁蟲,有熱鬧看自然是不會放過。婉兒一邊在旁邊說著小心點一邊心跳加速,練武,男兒的陽剛對女孩子來說多少有些誘惑的味道。而那人文才確實傾於天下,傳聞中武也能馬上殺敵,她好奇,憧憬,自然也不肯放過這一窺究竟的機會。外院的土樓,三樓放哨的人全被趕了下來。丫鬟們帶來了一桌的糕點和水果,三個小Y頭就那樣窩在裡邊偷偷的看著演武場內的較量,這一看之下三人面上同時露出興奮之色,有那種偷窺得逞的感覺。
數百護衛圍成了圈席地而坐,這時已經不是比拼拳腳了。一位大漢手握著一把又沉又重的長柄撲刀傲立,很是威武的揮了一下後笑道:“公爺,我這把大刀可是祖傳的。雖然不是什麼世家出身,不過咱老盧家的大把刀也算是小有名氣。拳腳功夫我可不會,不過真比兵器的話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此話一出,堂下諸人皆是面色一肅沒人鬨笑。這姓盧的也算是楊二爺麾下的一名悍將,從他爺爺開始就是雙極旗出身,手裡這把大撲刀傳了三代也不知道砍了多少人,那本該銀亮的刀身上滲著一種嚇人的血紅。
姓盧的祖上是殺牛出身,原本和這個圈子該是沒半點關係的。不過人家練了多少年的手勁很是嚇人,大刀一砍整個牛頭就下來了,就衝這份著狠勁楊家就看上了,在楊存爺爺的那一代就把這一家收入了麾下,盧家的人也憑著這一把大撲刀成了當年雙極旗兇名在外的先鋒戰將。
到了這一代,這位名叫盧大,虎背熊腰不遜家風。那四五十斤重的大撲刀舉在手裡是輕若無物,據說當年雙極旗的江南軍中特設了一個撲刀營那就是他爺爺帶的,打起白刃戰來誰不聞風喪膽,那手起刀落間想找個全屍都難,號稱是江南最兇猛的軍營。
“公爺,你用什麼兵器?”盧大把撲刀往肩膀上一抗,笑咪咪的說:“按理說楊家的人使的全都是長槍,不過咱們江南軍因為得在林中剿匪長槍有時不便,後來使這刀劍的可是不少,您到底練的是哪一門子的兵器?”
“你覺得我適合用什麼?”楊存嘆息了一聲,兵器是自己最大的軟肋。從小就沒練過那東西不說,眼下也不知道什麼東西稱手。
“公爺,還是比一下拳腳得了。”朱濤在旁一看,趕緊開口說:“這盧大的撲刀可不是鬧著玩的,真被劈上一刀的話那肯定是重傷。您還沒有練過的兵器,最好還是不要貿然與他一比。”
“對的,公爺。”盧大也有些狂傲,馬上收回了撲刀說:“咱的刀不砍自己人,要是切磋一下的話俺也不過癮,砍又不能真砍,俺可不喜歡沒事在這舞著刀和賣藝似的,這事就先擱下吧。”
“好吧。”楊存猶豫了一下還是妥協了,儘管有那爭強好勝之心,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內力平等的情況下,論起兵器的嫻熟自己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回敬國公府的時候楊存大概的也聽聞了這盧家的兇名,撲刀營曾經是江南雙極旗下最是兇悍的軍營。這姓盧的兇狠也不是鬧著玩的,在戰場上這種直來直往的狠辣誰不害怕,只是沒想到的是盧家這一族舊部竟然也被二叔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