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通寶一眾親兵全是身手高強的嫡系,殺得也是性起,這會看楊術走過去,所有人都是面露獰笑擦著臉上的血跟隨而至。
“本王會會你!”趙元窿兇惡的笑著,握著長劍哈哈一笑也迎了過來。
踩著遍地的血水和屍體,兩幫人漸漸的靠近。就在這一剎那楊通寶也難掩擔憂,將手裡的刀悄悄的遞給楊術,壓低了聲音說:“王爺,換個稱手的兵器吧。”
“不用!”楊術看了看自己手裡幾乎打廢了的長槍,那槍尖已經破損得沒半點的鋒利,但還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哦,好!”楊通寶儘管心有忐忑,但還是識趣的收回了自己的大刀。
自小是一起長大,他比誰都清楚楊術雖然身手高強,但唯一練過的兵器就是這楊家最為推崇的大刀!可眼下楊術執意要用長槍禦敵他也不敢說什麼,因為那把滿是血腥和疤痕的長槍對於這個新的鎮王來說有著無法漠視的意義。
那一把長槍很是老既,鋒芒已經不銳利了,作為兵器他存在的價值只有曾經的榮耀!那並不是楊術的兵器,而是他的父親,老一代的鎮王當年橫掃天下時的手裡強兵。
這一把長槍,代表了他那一代鎮王的威嚴,也代表了那一帶楊家的風光。年紀輕輕剛世襲鎮王之位時,老爺子就是憑著這一把長槍平定了長白一帶的叛亂,憑著那一把長槍把東北的狼族殺回了草原,那是他立威的證明,也是伴隨著了他一生的夥伴。
“今日,孤王把它也葬了!”楊術的話裡盡是決絕:“既是我父之物,揚我楊家家風之物,那它就該隨著父親一起西落黃泉入土為安,與其主受盡千秋之敬。”
千步,百步,兩撥砍殺中的人越走越近,雙方的人馬混身都是鮮血,但這時除了好戰的興奮外已經沒其他的東西了。對峙而望,望的全是對方的人頭。
雙方最是精銳的兵馬漸漸的靠近著,外圍的兵將在撕殺中誰也不敢靠近!或許是懾於鎮王手裡那把奪命的長槍,或許是懾於起王手裡催命的長劍,這會沒一人敢妄想參與這決定勝負的一戰。
大戰一觸及發,十步之遙時空氣裡的殺氣已經壓抑得讓人幾乎都要發瘋了,彼此前進的步伐更是深沉無比!胡武第一個沉不住氣,舉起刀來怒吼著:“殺啊!”
“宰了他們!”楊通寶殺紅了眼,帶著手下親兵絲毫不懼的迎了上去。
最是精銳的兩股力量頓時撕殺一片,手起刀落間是血腥漫天,一個衝鋒之下明顯武藝高強的楊家嫡系佔了上風,趙元窿一看之下頓時惡上心頭,舉起長劍徑直的朝楊術殺來:“來,孤王的人頭在此,有本事來取吧!”
“好!”楊術舉起長槍的一剎那,卻是感覺腦子僵了一下。
“王爺,我來砍了他,這小子我一刀就搞定了!”誰都聽不見的怒吼聲在腦海中響起,伴隨著嗜殺的興奮,扭曲的空氣中小小的刀鋒開始顯現。
“滾!”楊術真怒了,猛的抓住了那伸出來的刀鋒捏碎,怒吼著:“本王說過,這是我的立威一戰,我楊家縱橫沙場不須藉助你之手殺敵。”
“啊!”驚訝的一聲大叫,土的世界裡那通天的石碑土蹦瓦解!地奴一屁股摔到了地上,看著手裡已經被捏碎了的大刀,頓時鬱悶的哼著:“什麼啊,殺人就殺人,還什麼榮譽立威的,殺了不就得了。”
這一楞神的功夫,那把長劍已經迎到了面前!誰都不知道地奴的一時興起,趙元窿長劍刺去眼看要得手時甚至心裡已經開始發憷了,這鎮王怎麼突然停下了動作,莫非也如那天演武的傳言般蔑視自己的身手不成。
只是一剎那的分神,不只是他的長劍,還有胡武他們的大刀也是殺到了面前。
“王爺!”楊通寶頓時大骸,原本以為這些人幾個一起上也不是楊術的對手,怎想楊術居然在血殺之中有分神的時刻,這突然的險境是誰都沒法預料的。
這時,一個武將趁他一分神,一刀砍去饒是楊通寶身手高強也是胳膊吃疼,硬生生的被砍了一下。
“混帳!”楊術回過神來,眼看著自己的險境頓時是心裡一怒,怒吼一聲混身上下一直壓抑著的真氣已經不受控制的暴動起來。
砰的一下,一剎那似乎天地都為之變色,整個皇宮地動山搖!赤黃色的真氣拔地而起就如沖天的龍吟一般,楊術的一怒之下真氣之磅礴彷彿是平地颳起了一陣旋風一般,一瞬間那聞所未聞可怕的力量讓日月星辰都為之失色。
那可怕的力量,幾乎在一瞬間就撕碎了靈魂一樣讓人恐懼,恐懼得幾乎有下跪的衝動!拔地而起的真氣竟然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