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沒找到人。”
此言一出,周默臺頓時面色一黑,有些驚訝的說:“不可能,我二弟今夜與我小飲以後早早就睡了,怎麼會找不到人。”
“默臺,你也不知他去哪了?”楊存沉吟了一下,問出的話有些陰陽怪氣。
“不知啊!”周默臺有些慌亂的說:“二弟最近和我走得很近,在府裡的人緣也是不差,杭州衙門的一些差事都在他在跑腿的。今天他才去過林知府那,回來以後與我小飲一陣就早早睡下了,怎麼這會就不見人了。”
“林安國也來了吧。”楊存嘆息了一聲。
“在門外等著!”王動馬上派人知曉一聲,馬上,夜裡得了訊息的林安國就小跑進來,氣喘吁吁明顯很是著急。
“公爺,你沒事吧!”林安國近來一看楊存一身是傷的模樣也是嚇了一跳。
“沒事,你先坐!”楊存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種種跡象來看,目前林安國也能排除嫌疑。
他不是傻的,從定王那邊反水過來以後可以說是名正言順!前段時間把二王的產業抄了個底朝天,身為杭州知府的他要羅列罪證栽贓陷害,在這樣的前提下他不可能投靠他人。哪怕是別人開出的條件再誘人,但以他林安國的所做所為已經把自己逼得沒了退路,前段時間他更是刺殺了皇帝派來的人,要再反水的話可能性太低了。
安伯烈這邊暫時不用說,僅是權利之爭沒必要去拉攏他這麼一個萬戶候!又不是起兵造反,哪怕他手裡有兵又有什麼用,何況對於敬國公府一些核心的事他也接觸不到,更別提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沒必要費心去拉攏。
而陳慶雷這隻老狐狸更不用說了,雖然他知道的事很多,不過他卻不敢反水。因為此時他的幼子還在高家莊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