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不助師妹的魔門,貪慕虛名的傢伙。”
怎麼回事,這奇怪的場景!童憐已經徹底錯愕了,眼前死而復生的張寶成已經夠嚇人了,莫名其妙還有其他人在窺視,只是一道紙符就有融化掉通天冰壁的力量,來人之強恐怕不在張寶成之下。
隨著這道紙符的出現,童憐有些驚詫的發現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時間似乎停止了一樣!驚慌後退的靈獸們全都被定了身,動作和表情就那樣僵硬的停頓下來,似乎是被奪去了生命的死物一樣。
“水月!”童憐慌忙的喊著旁邊的小女孩,可是一樣沒半點的回應!小水月坐在地上,這時哪還聽得見她的哭泣了,她也一樣動作極端僵硬的停滯了,甚至在臉上的淚珠也不會往下掉。
“你想怎麼樣?”張寶成發現了這一細微的變化,頓時是嘲諷道:“你修道時一向不屑於五行之說,眼下又強行的制住了水之靈的真元靈氣,可笑,莫非你也想學我一樣掌五行之密而得無上大道。”
“水演真幻,你參透了箇中門道了。”久久的沉默中,那奇怪的紙符竟然也發出了嘶啞聲音。
灰舊的道袍,邋遢的衣著,在空間一陣扭動中老道嘆息著出現在了楊存的面前!童憐一看頓時驚喜不已:“賊老道,是你。”
“呵呵!”老道苦澀的笑著,終究是逃離不了這世俗的枷鎖。
“參透了,不過還不得要領!”張寶成站在裂縫上,似是感慨的說:“我們有多久沒見了,活了那麼久老朽都忘了什麼是歲月。”
“一個甲子吧!”老道也是沉吟著,滿面的苦澀。
這時楊存依舊昏厥不醒,童憐慌忙的跑到楊存的身邊仔細的檢視一下,脈搏很是正常可又有點說不出的奇怪。老道這時回頭一看,猶豫了一下還是朝張寶成說:“師兄,小徒應該不在你的謀劃之內吧?”
“是你的徒兒啊,呵呵,終究斬不斷這亂世的孽緣!”張寶成一聽似乎有些吃驚,馬上又是自嘲般的笑了起來:“我的徒弟,你的徒弟,師妹的徒弟,為什麼冥冥中會糾纏得那麼深!上輩人的孽,下一輩也逃不了麼?”
“匆匆歲月數十年,師兄,相信我們彼此都有些迷惘,莫不先敘敘舊吧!”老道很是無奈的說著,談話間有些欲言又止。
“恩,去哪!”張寶成點了點頭沒有拒絕,眼光看了看老道護在身後的二人,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淡定無比的道心有一種壓抑的不安。
“你們走吧!”老道沒應他,而是掐著手指做了個法訣!
一瞬間,旁邊虛無的一片的空間突然長出了兩顆參天的大樹,枝繁葉茂,在樹葉的圍攏中就像是個巨門一樣!一眼看去門的後邊是截然不同的一片世界,即使依舊是翠綠無比,但那已經不是屬於這個安詳小天地的另一片空間。
“難為菩提鼎了,既怕老夫,又留這樣的東西窺視。”張寶成嘲笑著:“小小把戲,若不是老夫懶得理會,早就把那兩顆樹毀了。”
“師兄,參天機參不了人緣!”賊老道回過身來,嘆息了一聲伸出手掌,一股溫柔的氣勁就進入了楊存體內,中和了張寶成那霸道的外力。
這時楊存看起來才好了一些,雖然依舊昏迷可面色紅潤,沒有剛才被百般折磨的蒼白!童憐慌忙的擦著發紅的眼睛似乎是不願被人看到淚水一樣,眼看著關鍵時候賊老道前來維護,心裡有驚有喜,一時五味雜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去吧!”老道欲言又止,嘆息了一聲後手一揮,道道的光芒就包圍著楊存的身體飄進了那巨門之內。
童憐一看慌忙的跟了上去,回頭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這個被定格住的世界,看了看那楚楚可憐的小水月,心一軟忍不住哀求了一聲:“賊老道,如果可以的話,幫幫她吧!”
“水之靈與你有善緣,老朽心裡有數!”老道點了點頭,面色始終肅然有著說不盡的苦楚。
二人的身影都進了巨門,那參天的大樹在一瞬間枯萎倒下,漫天的落葉枯枝顯得極是淒涼。
張寶成陰著臉,負手而立冷聲道:“有什麼話不方便在小輩面前說的,你我皆是一心追天問道之人,何時變得如此婆媽。”
“師兄,冒昧一問,水演真幻,你要的是真水,或是幻水?”老道沒有回答,而是饒有所思的看著這個安詳的世界。
“幻,可眼下我也分不清真幻了。”張寶成環視了一下這個充滿生機的世界,有些疑惑的說:“若說水之靈以自身之力演出真幻老朽覺得尚可,但眼下這個新孕的世界卻是水之靈與木之靈的真元靈氣結合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