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有些太過保守了,蟲子在樹幹中的時候,沒有人想過要去捉蟲子守古禮,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輕傷,都是這樣!守舊,沒有人有勇氣去鑽開樹幹抓蟲子——這樣不合規矩,傷了樹了。等蟲子出頭的時候就扯出那麼一條來。然而在這個時候,樹裡頭已經被掏的空了!於是就新種上一棵,繼續被蟲子吃。這樣一種一死,正是一治一亂的怪圈。亂到死時,外族入侵,民族危亡,怎麼不見那些書生在那個時候去叫囂?”
李二陛下說道:“子規啊,你可與朕說說辦法?”
王新說道:“辦法?陛下可願意冒風險?多大的風險,就有多大的收益。或者可以說是收益大的東西,風險也就越高。您可想到一但失敗後的結果嗎?陛下,臣不想百姓痛苦,所以只能盡臣綿薄之力,先改人只思想,再變政治體制,最後進行全社會的大變革,其中穿插進行工業革命,陛下以為呢?”
李二陛下曰:“善。”
王新已經把一絲對儒教佛教敵意的種子埋到了李二陛下的心裡了,他要等待的就是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的那麼一天了。他清楚的記得在學習歷史的時候的憤怒,漢族的人將近於滅亡,卻讓那些所謂的歷史學家說成是民族融合!
他還記得,那些書生在朝廷上的所作所為,對內是霸道,對外是軟弱,只能在國家裡欺負百姓,回家再欺負老婆孩子大唐是特別的,他還比較健康!所以王新不想,不想以後的悲慘再發生了。
王新讓玉心去弄茶水,說自己說了半天口乾了其實桌子上還是有兩杯茶水的,只是王新和李二陛下都一口也沒喝,只是有些涼了。玉心知道王新有話要單獨和陛下說,就順從的離開了。
李二陛下道:“子規想和朕說什麼?”
王新道:“陛下,子規就放縱一次,再說一些天機吧!我不想玉心聽,因為知道了天機,揹負的東西就太多了陛下,其實您的大兒子實在不合適做一個皇帝,所以這個事情陛下還是早考慮才行!”
太子李承乾是什麼德行,他這個做老子的很清楚。
喜歡做胡人的裝扮,到處的惹是生非,雖然腿摔馬斷了是一個原因,但這個卻不是他橫行霸道的理由——一個不喜歡自己是漢人的傢伙做了大唐的皇帝?
王新對於這種“崇洋媚外”的人非常的不感冒,尤其還是這麼特殊的身份!
李二陛下道:“朕不怕知道天機,少了壽命,子規給朕說清楚!”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李二陛下真的是著急了。
王新的嘴角勾出了一個高深的笑容“陛下,你覺太子是一個漢人嗎?你覺一個如此之人,可能為皇帝?別說現在的皇帝掌握大權,就是哪怕一個名義上的王者,他也不配。陛下的能力,臣清楚,百姓也清楚。不過陛下卻不是一個好的父親!”
李二陛下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十歲,聲音有些頹然道:“朕忙啊”
王新搖頭道:“陛下,您不需要找藉口。國事,忙,也都是藉口。您難道真的是忙到了連看自己的兒子,女兒的時間也沒有了嗎?不是的,所以一切都不需要理由。男人都比較懶散,屁股後面沒有人趕著就什麼都不想做,其實臣也一樣的懶”
李二陛下愕然道:“這是藉口?”
王新絲毫不讓道:“不錯,就是藉口。東宮和太極宮的距離並不是非常的遠,和各位皇子,公主的住處也並不遠。哪怕是陛下一天只看一人,那麼一個月下來,也應該照看的了一大半了吧?說起來,還是儒教的禍端陛下可想,若陛下只有一兩個妻子,可有現在的煩惱?孩子多了不好調教,老婆多了就要鬧矛盾,尤其還是在陛下的身份之下。皇子才大,就要送到封地,這種父子相隔的事情他們也做的出來?還有,皇子在京城就好,哪怕是一個月多發幾個錢,什麼也不幹在家裡鬧騰也好,總比去封地禍害百姓來的好吧?”
李二陛下閉上了眼睛,微微的仰起了面,然後就那麼的吸氣王新知道,這個就是男人的淚!沒有聲音,但可以看到那渾濁的淚水就好象是兩條細長的線一般,在眼皮的縫隙上閃爍。男人淚,是不流下來的。
唉——
王新一聲嘆息,但要改變這些,又怎麼是他一個人可以的!
“子規啊子規”
李二陛下的聲音顫抖,號啕大哭。
人都說帝王無情。其實帝王並不是無情,而是無奈!
“男人的愛,在我年少的時候,身邊的人說不可以流淚,在我成熟了以後,對鏡子說我不可以後悔,在一個範圍不停的徘徊,心在生命線上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