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方法,發行了齊多爾銀行鈔票。法國的拿破崙·波拿巴稱帝后,於1806年攻佔維也那並下令複製齊多爾票的印版並沒收了原版,在巴黎、義大利大量印製齊多爾銀行的假鈔。
在美國獨立戰爭時,英王喬治三世下令製造偽大陸票,進入美國本土。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希特勒下令組織專家們,用精美的水印紙仿造英國紙幣,為第三帝國發動戰爭籌措資金。
抗日戰爭期間,日本帝國主義在對中國進行大規模的軍事侵略的同時,還大肆掠奪中國財富,發行偽鈔則是其對中國進行經濟掠奪的重要手段之一。
李曜穿越前,記得人民幣“換屆”那會兒曾看見過一個資料統計,全世界每年因各類仿冒高檔商品和偽造票證等形成的損失高達1000億美元之多。在國際市場上,那五年之中有紀錄的重大商品假冒偽劣事件就已超過2000起。更令人擔憂的是,醫藥、食品、菸酒、飲料等領域中的假冒偽劣產品常使人防不勝防。
或許正是因為假幣、假貨層出不窮,一種特殊的印刷技術——防偽印刷便悄然誕生了。
沒有李曜改變過的大唐,就有成都人始創了水紋紙,這在造紙史上寫下光輝的一頁,特別是在防偽上。水紋紙的做法,一是印明花法,類似木刻水印;二是印暗花法,即後世人們熟知的水印。在宋代,成都特製楮紙在抄紙過程中進行了特殊的砑花,難以仿冒,所以包括交子在內的宋代紙幣用紙均在成都製造,造水紋紙的工藝被用作紙幣的防偽措施之一。就算是在後世,水印也仍然廣泛用於印製需要防偽的高階公文紙、鈔票、護照、證書、賬冊等。
這種水印法,是李曜從《天工開物》裡看到,並提示河中軍械監試製成功的。其第三個步驟,叫做蕩料入簾。乃是取出煮爛的原料放在石臼裡用力舂成泥狀,再用適量的水調配,使纖維徹底分離並浸透水分,成為紙纖維的懸浮液,再傾倒入紙槽裡,然後用細竹簾在紙漿中濾取。於是紙纖維會留在竹簾上形成一層紙膜,抄紙工匠在紙槽邊重複舀水、抬起竹簾等動作,每次承受的重量大概是後世的20公斤。不過抄紙的難度還在於,抄的輕紙會太薄,抄的太重紙又嫌厚,這就全憑工匠的經驗,李曜目前還未想到怎樣把這個控制進流水線生產中,不過卻把這個難題當作一個課題,交給了軍械監的相關技術組。
李曜之所以肯定唐末時已經可以考慮實現紙幣流通,主要是因為北宋時交子的大量流通並未出現大的麻煩(無風注:其實宋朝經常因為多發交子而出現通貨膨脹,但那是政府的金融掌控力太差,或者是故意掠奪民間財富——如我大天朝)。
中國毫無疑問是歷史文明古國之一,但可能被西化掉的頭腦很難相信,其實中國也是世界上最早使用紙幣的國家。如將宋代的交子定義為正式的國家紙幣,那麼早在西周初期,紙幣的萌芽就已經產生了。
《周禮·載師篇》記存“凡宅不毛者有里布”。里布就是以布為材料製成的交易媒介物,布上有幣名、年月、地址、錢數、發行人印信。《周禮》中還載有“聽稱責以傅別”、“凡買賣者質劑焉”。“傅別”、“質劑”都近似予現在的票據。春秋戰國時期,曾通行皮幣,“昔者大王居分狄人侵之,事之以皮幣。”民間也曾通行作為交易媒介的牛皮。
漢武帝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曾製造白鹿皮幣,後人多認為是一種籌集國用的債券。東漢也用過類似里布的布幣。魏晉南北朝興起了寺院櫃坊及豪門郾店,吸收存款。出具可流通的存款收據,在市面上流通。
唐宋時期櫃坊設立得更多,可發行的帖已深入人心。《太平廣記》引《唐逸史》說:“汝要錢,可索取尉遲公帖來,此是尉遲敬德也”。吳曾的《能改責漫錄》中,也有“取筆寫帖付生日:持此於梳行郭家,取十千錢,與汝作業。”此二篇雖為當時神話小說,但錢帖的觀念已深入人心是可見的。
櫃坊接受存款人的帖(就是支票),就支付通貨的事實,在大唐就已經有了。就是到了北宋時代,在健全的櫃坊中也還是這樣的實行著。大唐是我國封建社會的鼎盛時期,農業、手工業和商業都比較發達。印刷、造紙業也得到較大發展,此時期印刷、造紙、絲織、金屬、陶瓷等手工業品都有很高水平。甚至可以說,已經有了資本主義經濟的萌芽,如已出現“飛錢(匯款)制度。作為紙幣的基礎,大唐造紙術在漢代基礎上有了更大的發展。據新唐書載,大唐已開始用厚紙製作和使用紙器、紙杯。在晚唐,中國已經發明瞭用植物纖維造成舉世聞名的宣紙,這就為宋代使用紙幣打下了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