鷸菪問聘�詠粽擰6�颼u得知朱溫在魚山紮營後,因在本土作戰,有心與其速戰速決,所以立即帶兵渡過了濟水,到朱溫營前搦戰。
朱溫見他來了,也很高興,立即整軍出寨,迎戰朱瑄。兩軍在野外扎住陣腳,準備應戰。這時突然發生了一件對鄆州軍極為有利的事情:就是在毫無徵兆之下,忽然東南風大起,汴軍頂風而立,被這陣大風吹得東倒西歪,還沒交戰就先有了潰敗之相。其實如果這個時候鄆州軍能抓住這個上天賜給他們的破敵良機,不難將朱溫殺得大敗而逃,萬一運氣好,沒準能收了他的腦袋也說不定。
但朱瑄這人,天生沒有那種命,更沒有李世民那種敏銳之極的眼神,可以隨時發現勝機,他此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汴軍被這場大風吹亂了陣腳,光顧著看熱鬧,居然沒有傳令士兵對汴軍發起進攻,所以也就失去了千載難逢的破敵良機。而此時的朱溫,面對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卻是毫不慌亂,立即傳令全軍騎兵,揮鞭迎風大吼。頓時,整個汴軍全軍上下拼命吶喊,聲動天地,藉著風勢一直傳出數十里外,這一來,便將軍心穩住,更使鄆州軍不敢來攻。
鄆州軍還沒接戰就先在士氣上輸了一陣,然而這還不是最致命的,也許是上天恨他們不能抓住賜給他們的良機,轉眼間風勢逆轉,風向由東南轉為西北,這一下汴軍又佔了上風頭。
成功的人和失敗的人,差別在哪裡?就在於上天給了他們同樣的機會,一個抓住了,一個錯過了。
這樣的機會朱溫是決不會錯過的,立刻命士兵放火,如此草枯之時,火借風勢,只在眨眼間便燃起了熊熊烈焰,直撲鄆州軍陣營。這一來,鄆州軍頓時大亂,被汴軍殺得潰不成軍,餘下者只能渡過濟水逃生,又被水淹死不計其數。而還未等剛剛逃過河對岸的鄆州軍定下驚魂,龐師古又率部趕到,緊接著又是一頓砍殺,好在這個時候朱瑾帶著兗州主力恰巧趕到,這才讓鄆州軍多少還剩下些人馬。
朱瑄、朱瑾帶殘部退回鄆州,不敢再戰,忙遣使向李克用求援。而李克用此時正和吐谷渾酋帥赫連鐸大戰在即,也抽不出兵力援救他,只是象徵性地派部將安福順帶500精騎借道魏博援救鄆州。
李克用派兵參戰是最讓朱溫感到恐懼的一件事,而魏博節度使羅宏信竟然肯借道給河東軍,則更讓朱溫覺得心裡託不住底,因為羅宏信既然能借李克用過一次,就能借他過十次,能允許河東軍過五百人,就能允許他過五萬人,這麼看來這個羅宏信果然是兩面討好,抱著個誰也不得罪的心理。朱溫越想越覺得不對,連忙撤軍回了曹州,其後雙方數月之內無大戰。
此時不比後世,資訊傳遞比較慢,按說李克用得到朱溫那邊的確切訊息,大概也就只能知道到這裡,之後的事情,史書沒有明確記載,據李曜回想,似乎過完年之後,朱溫就會命養子朱友恭為統帥,再度率軍進攻兗州。這一次,汴軍採取的依舊是圍點打援的策略,對兗州環城掘壕築營,以吸引鄆州朱瑄兵馬來援。而朱溫則親自帶兵屯駐於兗州西南250裡的單父,隨時準備對朱友恭進行增援。
之後果不其然,汴軍圍城不久後,朱瑄則親率鄆州軍與安福順率領的河東五百精騎增援兗州,併為了能與汴軍長期作戰,朱瑄還在同時運來了大批的糧草。然而,朱瑄此次出兵被朱友恭的探馬得知,朱友恭便親自帶兵在半途中設下埋伏,帶鄆州軍進入包圍圈後,朱友恭帶兵突然殺出,鄆州軍對此毫無防範,被汴軍殺得是落花流水,只得棄糧逃去。而李克用派來的五百河東精騎,也在這一戰中便汴軍全殲,甚至連主將安福順也失手被擒。
朱瑄逃回鄆州,不敢出兵再戰,只得再次派人赴河東求援。而此時李克用在河北一帶的戰事剛剛結束——其實就是接下來李曜和李存孝、李嗣昭要去打的這一仗打完,正好有這麼一個空閒時間,聽說朱溫擒了自己的部將,頓時大怒,立即命史完府、何懷寶率大軍借道魏博赴援鄆州。
其實不管是安福順,還是史完府、何懷寶,都不是李克用的一線大將,但是對於李克用這個對手,朱溫還是十分顧忌的,而恰在此時,淮南的楊行密也發兵攻陷了朱溫所屬的濠州、壽州。這一來,又使汴軍處在了多線作戰的不利位置。面對著這種新的戰事變化,朱溫迫不得已,只得命朱友恭撤了兗州之圍,帶部隊返回汴州休整,暫時地退回了鄆、兗戰場。
李曜覺得這個歷史似乎應該不會受到多大改變,那麼按照這樣的預計來看,朱溫就算到時候率軍撤出了鄆、兗戰場,也並不是因為他在戰爭有所失利,而只是由於他對李克用有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