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兩股戰戰。
天平軍的前來,當然不是閒得無聊來找事情做。茬平縣城規模太大,天平軍自然無力攻克。但是面前這座背靠黃河的塢堡,卻只有兩百多壯丁防禦,真要是動手進攻,未必就打不下來。
面對天平軍的逼近,塢堡堡主情願破財消災。為了討好天平軍,這座塢堡主動獻出了軍糧五百斛,豬羊各十頭。當然,堡主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天平軍目前最需要的,並不是那些菲薄的糧草,而是塢堡中依然保留的十多艘船隻。天平軍的使者剛剛一開口,塢堡主人立刻很乾脆的獻出了堡中小心收藏起來的七艘小船和一艘中型船隻。
這樣一來,困擾天平軍多時的渡河問題,立刻就被解決了。想必那家豪族,也是巴不得天平軍早點兒渡河,別再讓他們擔驚受怕,這才痛快的獻出珍貴的船隻?
乘著豪強與義兵都在那一戰的打擊下士氣不振的空當,張狂急急忙忙的催促部下趕緊過河。好在前一仗留給敵人的震懾足夠強大,天平軍得到了兩天的時間來全力搶渡。當士氣重新被鼓舞起來的義兵趕到天平軍大營時,留給他們的只是一把熊熊燃燒的大火。
面對戰略上的失敗,陶謙倒還看不出什麼反應,袁術可是將辦事不利的淳于氏恨得牙癢癢。當然,這二位的心情,張狂無意研究。在渡過黃河以後,袁術、陶謙等人已經不可能再尾隨追擊過來了。至少在據守谷城縣的管亥帥被擊敗之前,皇甫嵩也不會讓袁術、陶謙二人到河北一帶去。
來到黃河南岸,守衛在南岸灘頭上的典韋,見到張狂的第一句話,就是:
“主公!這樣的好事,為何不等等某家呢!”
張狂正一頭霧水呢,一旁的軍師王果笑嘻嘻的解釋道:
“主公,典佰長這是在怪你沒有讓他也參加昨日那一戰呢!嘖嘖,七百破六千,過了河的兄弟們都傳瘋了,沒有哪個不嫉妒的!”
聽了這話,張狂哈哈一笑:
“這算什麼?只要我們堅持戰鬥,還怕以後沒仗打嗎?將來,我們還要指揮千軍萬馬,一仗就消滅數萬大軍。這點兒陣仗,算得什麼?”
一陣說笑過後,張狂問起正事。
在渡過黃河之後,王果一邊建立灘頭陣地,一邊派出斥候小隊,去打探冀州黃巾軍的戰況。河北一帶,特別是冀州地區是太平道傳道的大本營。無論是在黃巾軍的數量上,還是質量上,都遠遠超過了黃河以南地區。所以,在訊息的獲得上,王果感覺相當的便利。
張狂一邊喝著解渴的湯水,一邊聽著王果最新得到的訊息:
上個月下旬,漢室朝廷以“作戰不利,養寇自重”的罪名,將冀州漢軍主將——北中郎將盧植免職入罪,押送回雒陽下獄。如今的冀州漢軍主將,乃是盧植原來的副將,時任東中郎將的涼州人董卓。
董卓是大漢近年以來,依然在朝廷內任職的名將之一。能夠與他相提並論的漢軍大將,可謂是屈指可數。一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張狂突然間又有了一種剛穿越時的恍惚感。
只要是對三國略知一二的人,又有誰會不知道被後世文人罵成“遺臭萬年”的奸相董卓是誰呢?
當然,現在的董卓,可不是什麼奸相。恰恰相反,這位在大漢朝野中以騎射著稱的勇將,是在故太尉段熲之後,涼州新一代將領中最為世人讚譽的二人之一。隴西董卓,安定皇甫嵩,二人在黃巾之亂初起之時,本就是合稱為“涼州雙壁”。
雖然,如今皇甫嵩由於接連擊破黃巾波才帥、卜己帥、管亥帥等部,聲名遠遠超過了其餘幾位漢軍統帥。但是,光看漢室朝廷在將盧植下獄以後,直接任命董卓為數萬大軍的統帥,就可以看出,董卓這位大漢名將被漢室看重的程度來。
自從接任大漢冀州討伐軍主將以來,董卓指揮下的漢軍,明顯的活躍起來。根據從冀州流竄過來的小股黃巾軍的描述,漢軍目前在董卓的指揮下,似乎有改變盧植定下的防守戰略,轉而大舉出戰的架勢。
這些訊息,其實算不得什麼機密。但是,如今中原大地戰亂不休,原來的驛道商路,多半斷絕。再加上近月以來黃河漲水的阻隔,天平軍在黃河以南轉戰數月,居然都沒有及時得到如此基本的訊息。
當然,作為一個穿越者,張狂在記憶中,依稀記得有這麼回事。而且,根據張狂的記憶,《三國演義》裡面好像說到,董卓在頂替盧植之後,果斷出戰黃巾軍,結果卻大敗而歸。這是黃巾軍在覆滅之前,最後一次比較大的勝利了。
現在,董卓還沒有率兵出戰,黃巾軍依然在與漢軍相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