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既然如此何須再問呢?
“陳伯伯,如果沒有國家的支援我也不可能在索馬利亞打下這個基礎,可是就是這樣,我們也失去了三位同胞。”聽到陳躍輝提起這個話題,李斌的情緒並不高。他已經從譚磊的口中得知,陳躍輝是質疑國家對索馬利亞政策的國家領導人之一。如此看來,陳躍輝與自己的岳父老子並不是那麼和諧。
陳躍輝的面容也有些沉重:“他們為國家捐軀,國家會記住他們的。可是,他們也算是死有所值了,為國家開創了這樣一個大好局面、、、呵呵、、、不說這個話題了。”
陳躍輝主動終止了這個話題,再說下去就成了緬懷英烈了。
“小俊,以前我倒是小看你了,不聲不響的搞出這麼多的大動作來。”陳躍輝親暱的衝著李斌笑了笑。
許久沒有聽到陳躍輝對自己稱呼小俊了,李斌竟然感到有一些不自然。
在一些正式非正式的場合,陳躍輝都是稱呼自己史總的。這個稱呼也是為了保持兩個人之間一個適度的距離,對大家都有好處。
“陳伯伯,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當不起您誇獎。”李斌謙遜道。
伊藤事件,如果不是岳父老子擺出一副強硬姿態的話,自己現在該如何收局還不知道呢。事後李斌從各個渠道得知,各派系之間對這次的事件褒貶不一,不過由於趙文閣的態度得到了軍隊的支援,這件事情也就就此了結了,一些非議的話,人們也就是在小圈子裡面談談罷了,事情已經了結,沒有必要再拿出來說事兒。不過,因此事件,趙文閣強硬的姿態已經基本定型了,有人已經稱呼他是新一代的鷹派領軍人物。
李斌自然不會在意這些高層大佬之間的鷹派鴿派之分,李斌只知道一句話,得民心者的天下,不過是誰施政,如果他的綱領得到大多數人的支援,那麼他就是正確的。
陳躍輝自然也不會與李斌討論這些事情,在他的眼中,李斌還不夠格。
“小俊,聽說你和魏書記兩個人挺熟的,如今魏書記調到天津來了,你們正好可以多親近親近。”陳躍輝又端起了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好像很隨意的說道。
李斌的心裡突了一下。明面上別人都以為魏明是粵系的人馬,可是隻有是有心人的話,應該已經知道魏明已經投靠到了趙文閣的旗下,在兩會上,魏明已經旗幟鮮明的支援了林史系的所有提案。
李斌不知道陳躍輝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得打著哈哈模稜兩可的說道:“陳伯伯,您應該也知道的,我畢業剛一出來老爸就把我發配到廊坊去了。當時魏書記是廊坊市的市長,我們之間倒是打過兩次交道。呵呵,您知道,當時我不過是一家小超市的經理而已,跟路口賣小白菜的也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不是因為老爸的關係,估計魏書記見都不會見我的。”
以史一飛的人脈,各個派系甭管是那路人馬,多少都會套上一些交情的,而真正能夠與他深交的人卻並不多,主要也是因為史一飛身上的派系色彩要比普通人濃上一些,而且史一飛對於派系之內的一些事情也是比較熱衷,兩會期間,史一飛往來奔波宣傳林史系的主張,順道也為交通法修正案拉了一下選票,結果也搞得自己官不官商不商的。不過史一飛現在基本上已經算是隱退了,也不會再有人把他揪出來說事兒了。
陳躍輝笑著望著李斌說道:“哈哈、、、,我以前就已經聽說過了,魏書記執政甚為穩健。現在魏書記已經調到天津有一個多月了,我與魏書記交流過幾次,對他的一些執政綱領也是非常欣賞的,看來有機會的話,還要給魏書記多壓些擔子才好,能者多勞嘛。”
陳政局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他是要拉攏魏明還是要向趙文閣示好?他是要讓我傳話麼?李斌的腦袋大了。
“陳伯伯、、、咳咳、、、我搞不太明白政治上的事情,嘿嘿,現在一個廉租房的工程就已經把我壓得喘不過氣兒來了,呵呵,我今天約陳伯伯,也是想要請您在廉租房的專案上多關注一些,現在來自各方的壓力可太大了、、、、、、”
李斌主動地把話題扯到了廉租房上面,至於你們那些誰咬誰的事情,還是你們自己去咬吧,千萬不要把我拉下水。
陳躍輝哈哈笑著接過了李斌的話題:“臭小子,這件事情你還敢到我面前訴苦。你這剛一回來就唱了一出好戲,連蓋好的房子都扒了,還想要市裡給你什麼支援?”
陳躍輝也看出來李斌確實是不想參與政局上的事情,乾脆也就痛快一把,抬抬手把他放過去了。面前這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