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沒意見,李忠才對眾人說道:”今日就到此為止吧,諸位若無事就陪我去看場好戲吧“,李忠笑著對眾人說道。
眾人很是不解,只有田疇明白了什麼,嘆了口氣,然後跟了上去。
幽州薊縣東門行刑臺,此刻已經被2000幽州軍士兵圍了起來,李忠率領眾人來到了這裡,只見鮮于輔被押到了臺上,臺下還有他的家人和鮮于文和鮮于銀的家,一共30幾人,“鮮于輔,你可曾想到今天”,李忠看著鮮于輔說道。“狗賊,我恨沒能殺了你”,鮮于輔對著李忠惡狠狠的說說道。李忠到沒怎麼生氣,他旁邊的一眾將領到是恨不得將他生吃活剝。
哈哈哈哈,李忠大笑道:“我可曾得罪於你?”,李忠看著他問道,鮮于輔一楞,然後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李忠,然後低下頭,“既如此,你為何要殺我”,鮮于輔不說話,李忠見此也沒有說什麼,對管亥說道:“抬上來”,”是,主公“。
這時幾百名幽州軍士兵抬著300多具原遼東軍戰死計程車兵到了一旁的空地上,李忠起身,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朝他們拜了拜,然後對鮮于輔說道:‘鮮于輔,你可曾看清楚了,他們就是在昨晚死的,為了保護我死的,你認為我該如何向他們交代”,鮮于輔不說話,只是看著他們,然後轉頭看了他的家人一眼,心中閃過了一絲恐懼和擔憂。
李忠轉過身來對一旁計程車兵喊道;“把這狗賊的家人給我殺了”,鮮于輔慌了,急忙對李忠喊道:“李忠,殺你的乃是我,殺你士兵的也是我,有什麼事你衝我來”,李忠看著他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那些士兵道:“殺”,“噗嗤”,一顆顆人頭掉落在了地上,他們睜著眼睛,一臉的不甘,“不”,鮮于輔聲嘶力竭的喊道,“李忠狗賊,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鮮于輔親眼見到自己的家人被砍掉了頭顱,一股悲憤,淒涼之感充滿了心裡,同時還有深深的悔恨,他恨,恨李忠的冷血,恨劉虞的無情,更恨他自己,不該為了一時之氣而弄得現在全家被殺,他恨吶,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他也只能在心裡向他的家人說一聲對不起了,早知如此,悔不當初啊,鮮于輔在心裡吼道。
“殺”,“噗嗤’,聽到了李忠的命令,那儈子手一刀劈了下去,鮮于輔睜大了眼睛,滿眼的悔恨。
李忠發洩完了心中的怒火後,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對身邊的田豐說道:“把鮮于輔的人頭掛在城牆上”,看了一眼鮮于輔的家人,李忠嘆了口氣,說道:“把他們埋了吧”,“是,主公”,田豐回答道。
李忠朝眾人擺擺手,然後對管亥說道:“伯勇,我們回去,有點累了”,“是,主公”,眾人朝李忠的背影拜了拜,然後各自也都走了,只是田疇,閻柔和齊週三人看了鮮于輔和他的家人一眼,朝他們拜了拜,然後也是轉身走了。
在一旁的百姓們也算是明白了,如今的幽州已經是變天了,以前姓劉,現在,怕是姓了李了,他們也都是搖搖頭走了,只留下了負責處理的田豐和一些士兵。
第六十一章 幽州牧十一
李忠送走了劉虞,殺了鮮于輔一家後,李忠難得有兩天休息的日子,這天他回到了州牧府就差了200虎衛到遼東去將李文和韓氏,當然還有秀兒接到薊縣來。
一想到秀兒,李忠心裡又是一陣火一樣,李忠可是當了差不多3;4個月的和尚了,等秀兒來了之後,嘿嘿,李忠猥瑣一笑,令他旁邊的管亥很是疑惑。
“主公,你沒事吧”,管亥好心的問道。咳咳,李忠被管亥打擾驚醒了,然後尷尬的咳了兩聲。
自從鮮于輔的事情發生後,在眾人的堅持下,管亥基本上是一天形影不離的跟著李忠,就算是在睡覺,門外也有虎衛站崗,而招募和訓練虎豹騎的任務管亥當然就顧不上了,想必他也知道保護李忠才是最大的事,在田豐等人給他說了一聲後,他稍稍猶豫了一下也就同意了,而虎豹騎現在是徐榮和鞠義負責,而受傷的李典也被李忠帶到了州牧府養傷,當場就把李典感動的痛哭流涕的,李忠心裡嘿嘿一笑。
“伯勇,走,陪我到薊縣城內去看看”,李忠尋思著反正沒事,於是就向到外面去透透氣。“主公,那個,元晧先生說現在薊縣城內還不是很平靜,希望主公能夠少出去,免得在出現什麼意外,那末將就是死也不會瞑目的”,管亥一聽李忠要出去,連忙著急的說道。
李忠苦笑的搖搖頭,他當然知道田豐管亥他們是為了他好,但是在這州牧府裡待著實在是太悶了於是對管亥說道:”好了伯勇,我知道你們是為我著想,我們就出去轉一轉就好,在說了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