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公”,兩人得了命令也是離開了。
“儁義,你”,李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擾了,眾人都是皺了皺眉,“主公”,讓他過來,看著被虎衛攔住的遼東軍士兵,李忠朝他們喊道。
“何事‘;李忠問道。那士兵朝李忠行了一禮,然後恭敬的回答道:“主公,我等奉主公命令隨張副將前去捉拿鮮于輔的家人,但等我們到了他家子後,發現他家除了幾個僕人之後都不見了,一問之下,他們說鮮于輔的家人好像被劉虞帶到了州牧府去了,張副將差小人來問主公先走怎麼辦”。
聽了這士兵的話後,李忠眯起了眼睛,心裡很是憤怒,但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冷笑一聲,:“劉虞,我看你想耍什麼花樣,哼”,“你現在回去告訴張副將,叫他馬上帶人去州牧府,叫他給我把州牧府圍起來”,“是,主公”,那士兵答道。
“鞠義,你帶5000人跟我到州牧府去”,李忠看著鞠義說道,“是,主公”,“儁義,你帶這剩下的人維持城內的安全,然後你再派人到英雄樓去一趟,管亥他們就在那裡,你派人過去看一看,有什麼訊息的話,派人來州牧府通知我”,“是,主公”,張郃回答道。
“元晧先生,你也陪我一起到州牧府去吧”,李忠看著田豐笑著說道,田豐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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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李忠帶人把咱們圍起來了”,僕人慌忙的跑到劉虞的身邊叫道。
劉虞眯著眼,心裡有些擔心,有些恐懼,但想了想,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鎮定,沒有說話,而是朝那僕人擺了擺手,那僕人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走了出去。
“太尉大人真是好興致啊”,來到州牧府的李忠見劉虞正坐在首位悠閒的喝著茶,冷笑一聲說道。
“不知李大人深夜來我府上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回吧”,劉虞看了李忠一眼後,一臉冷漠的說道。
李忠看了劉虞一眼後,坐了下來,然後轉頭對他說道:“州牧大人可曾收到我的求援?”,“收到如何,沒收到又如何?”,劉虞撇了撇嘴說道。
李忠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聽手下說,鮮于輔那賊子的家人就在州牧府,故而來此,請州牧大人將他們交給在下,明天大人就要到洛陽為官,而忠也會好好的坐這個幽州牧,以後兩不相干,大人以為如何”,其實李忠說的這番話是很友好的,但是劉虞聽完後,正準備拿起茶杯喝茶的,手明顯在空中停留了一下,但僅僅是一下後又拿起了茶杯,自顧自的喝著茶,連理都沒理李忠。
李忠見此哈哈一笑,然後轉頭看著鞠義說道;“鞠義,你現在就帶人到州牧府裡給我搜,把他們給我找出來,記住,不能漏掉一個”,“是,主公”,鞠義狠狠的瞪了劉虞一眼後回到道。
這時劉虞站了起來,連忙對李忠說道:“李忠,焉敢如此?”,李忠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去見鞠義還站在那裡,於是瞪了他一眼,鞠義見李忠瞪他,當即朝李忠抱了抱拳,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李忠,我乃陛下新封的太尉,汝焉敢如此放肆”,劉虞見鞠義走了出去,於是連忙對李忠喊道。
這回李忠也沒有理他,而是轉身看著一旁筆直站立的虎衛說道:“他孃的,累了大半夜了,給我弄杯茶來’,那虎衛對李忠如此說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應了一聲是。
”李忠,你到底想要怎樣,我薊縣城內還有4萬大軍,如果你今日就此離去,以後我等便進水不犯河水,你看怎樣“,見李忠沒理他,劉虞很是氣惱,用威脅的語氣對李忠講到。
李忠哈哈一笑,然後站起來看著劉虞一字一句的講到:‘劉虞,當日我接到你的求援信後,不顧遼東率軍前來相救,先破烏丸,再破張舉,後破張純,大軍死傷慘重,而我來找你接糧,你卻百般推辭。你劉虞摸著你的良心,捫心自問,我李忠可有做對不起你劉虞的事,為何如此過河拆橋’;劉虞被李忠問的沒了話,看了李忠一眼後,坐到了椅子上後,嘆了口氣。
李忠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心裡對他的好感直線下降,然後轉身看著田豐說道:“元晧先生,你派人去通知薊縣所有的官員前來州牧府,就說我李忠想要和他們商量一些事情”,田豐看了李忠一眼,有些明白了李忠的意思,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主公,人我已經找到了,就在州牧府的後院,一共34人”,這時鞠義來到李忠的身邊對李忠說道。恩,李忠點點頭,看著外面的男女老幼,都是在哭著求饒,李忠心裡有一瞬間心軟,想到了李典,又想到了那些為了保護他而死去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