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幽州人口眾多,但是短時間招募計程車兵肯定不能夠同這些主力想必,所以李忠對他說聲感謝也是於情於理。
丁原點了點頭說道:“將軍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成就,老夫自認為不足,所以將軍也不需要同老夫客氣,只要將軍以後能夠善待這幷州的百姓便是對我最後的感謝了”。
李忠點點頭說道:“老大人請放心”。
“這便好,老夫就不打擾將軍議事了”,朝李忠一拱手,丁原便朝內堂走去,想來應該是要將家眷帶走出這裡吧。
李忠望著丁原的背影,轉頭看了郭嘉一眼,只見郭嘉輕輕的點了點頭。
“老大人等等”,李忠朝丁原叫道。
丁原見李忠叫他,轉身看著李忠說道:“不知李將軍還有何指教”。
“忠自問才疏學淺,老大人公正嚴明,所以想請老大人助我”,李忠誠懇的說道。
“噢”,丁原倒是有些驚訝了,問道:“不知將軍要老夫如何做?便請直說吧”。
“忠想請老大人繼續做著幷州牧,請老大人應允”,李忠看著丁原說道。
這其實也不是魯莽之舉,丁原為人雖然進取不足,但是收成有餘,而且他在這幷州的聲望能夠是這幷州從這戰爭之中儘快的恢復過來,從而大大增加幽州軍的實力。
而且雖然丁原名義上是幷州牧,但是這控制權肯定是在李忠的手中,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李忠將控制權交出去,恐怕這幷州就得改性了。
雖然丁原不會做此事,但是難免其他人不會做,所以說白了就要藉助丁原的聲望儘快的穩定幷州。
丁原聞言,眯著眼看著李忠,李忠也毫不示弱的看著他,兩人對視片刻後,丁原哈哈大笑,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李將軍,老夫已是花甲之年,早已無心官場權術之事,而且也不太適合做著幷州牧,所以還請將軍另擇賢能”。
“老大人卻是過獎了,以老大人之才,管理這幷州可謂是遊刃有餘,請老大人應允”,李忠朝丁原躬身道。
為官幾十年的丁原哪裡不知道李忠打得什麼算盤,而且讓他一下子就放下的話,恐怕心裡還是有些牴觸,而且他自認為還能夠在拼搏個十年,讓他現在就去做個頤養天年的普通老人家,他還是有些捨不得的。
他此刻心裡在猶豫,或者說是在盤算著什麼,眯著眼看了李忠一會兒,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好吧,老夫就配將軍賭這一把吧”。
李忠也是笑了笑說道:“難道老大人不怕失敗了賭錯了?”。
“嘿嘿,老夫我也活夠了,能夠配將軍瘋狂一把,也好活絡活絡我這把老骨頭”,丁原也是笑著說道。
從他見李忠一開始,便心裡有一個直覺,作為一個能夠混到一州之牧的老人,為官幾十年,那心計可不是一般的深,雖然他心裡不是很確定,但是在一番交談之後他也是從李忠的話裡看出了一絲端倪。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就是讓你分辨不清事實。
“既然如此,那我便替幷州的百姓們先謝過老大人了”,李忠對丁原說道。
“你也別給老夫戴這高帽,既然老夫答應了你,自然會全力協助你掌控這幷州的”,丁原搖了搖頭說道。
李忠點點頭對你一旁的郭嘉說道:“奉孝,給幽州傳令,讓元皓,國讓儘快趕過來,到時候同志才先生一起協助老大人管理幷州”。
“是,主公”
李忠這才轉頭看著那些幷州一系文武,笑了笑說道:“大家也都各司其職,但是如今這幷州已經併入我幽州,這條令自然得按照幽州的條令來施行,到時候如果有人犯了條令的話,可別怪在下手下不留情”。
“是”
堂下眾人心裡也是有些矛盾,慶幸的是他們能夠繼續做官,有些擔憂的是那些屁股有些不乾淨的官員,聽說幽州嚴明律紀,動不動就要殺頭。
不少官員心裡都開始活絡起來。
這些事做完之後,李忠便將他們遣散了,而李忠也沒有住在州牧府,將這裡留給了丁原,而他則是在太原城找了一處宅院,暫且住下。
“奉孝,你說讓丁原做這幷州牧,是否有些不妥”,吃過飯後,李忠將郭嘉書房,問道。
郭嘉說道:“雖然這有些弊端,但是總的來看則是利大於弊,而且元皓先生剛正不阿,相信幷州很快就能夠走入正軌,而且有志才,國讓在幷州坐鎮,相信不會有那些不開眼的在這個時候出來做那出頭鳥”。
李忠聞言方才點了點頭,說道:“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