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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越的唯一通道,盧循與那姓衛的幾經交手,仇怨頗深,由他鎮守始興,的確能起到監視與阻擋的作用,只是,盧循麾下有多少人馬?是否能與那姓衛的為敵?他在海島的老巢如何尋得?既便現在派人尋找,又得何年才能尋到?我哪來的時間等盧循?難道一日尋不到盧循,就任由那姓衛的賴著不走?”(未完待續。。)

第三三四章 王謐來訪

桓玄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卞範之不急不忙的微微笑道:“請南郡公無須擔心,兩日前,盧循遣使入京請求歸附,但由於擔心不為朝庭容納,故先來求見範之探聽口風,範之經詢問了解,如今盧徐二人尚有丁壯近兩萬之眾,若在始興當地招納當地俚夷入伍,四五萬的兵力理該不難到手。

憑這點人馬,攻入番禺(廣州州治),取下衛將軍的性命雖說不大可能,卻可以憑藉始興易守難攻的地形,扼住要道,令衛將軍終其一生都不能北上半步,而您,將來登基之後,可以放手收拾他,或許因著南越的瘴氣溼熱,不待您來攻,說不定他的兵馬在難以忍受之下已紛紛逃散了呢,真到那時,他除了引頸就戮還能如何?”

“哈哈哈哈~~”桓玄忍不住的仰天狂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當年孝武帝封他為廣州刺史,他嫌棄偏遠,與建康難通往來,還有當地溼熱難捱的氣候,始終不去就職,賴在江陵不走,而今日,把衛風打發去廣州受苦,既出了惡氣,也不失為一條妙策!

桓玄眼前甚至都浮現出了衛風由於兵將逃散,被盧循攻破番禺,致使兵敗身亡,或者先一步見機不妙,自縛來建康請罪的情形!

劉氏卻是狐疑的看了眼卞範之,不經意的問道:“先生,盧循來使可曾安排妥當,未洩露出風聲罷?”

卞範之因出了條好計策的得意之情立時消散,連聲暗罵該死!主家最忌諱的是什麼?就是下面人有事瞞著不讓上面知道!自已未在第一時間稟報盧循有使前來。這已經犯了忌諱。

卞範之念頭電轉,連忙解釋道:“請夫人放心,範之已把盧循使者安排在了石頭城,料來不會被外人知曉,另請南郡公與夫人見諒,因此人來的倉促,範之於今日之前還未考慮好把盧循用於何用,卻又明白招安盧循利大於弊,由於擔心說不出個所以然而被南郡公一口回絕,也由於不知該如何向上引薦。是以暫未上報。心想著三五日後,有了大概計劃再行稟報也不為遲,而今日,既然衛將軍主動求官。那麼。盧循的用處已呼之欲出!”

說完。卞範之深深一躬到底,滿臉的愧色。

桓玄擺擺手道:“先生,我對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明白你的疑慮。你不必擱在心上!”

卞範之暗鬆了口氣,稱謝之後,提議道:“南郡公,要不要把盧循使者召來給您見一見?您許他幾句好話,再派人往海島宣詔,一旦盧循接受了朝庭招安,您可以立刻封衛將軍為廣州刺史,著其儘速離開,範之以為,衛將軍理當不會胡攪蠻纏了。”

桓玄點點頭道:“好,見一見也是無妨!”

卞範之拱了拱手:“範之告退,請南郡公稍待!”說著,向外匆匆走去。

不多時,盧循使者被引見給了桓玄,桓玄好言安慰一番,當場許盧循以始興相之職,盧循的原意是謀取廣州刺史,他抱有與衛風類似的打算,即跳出建康的政治旋渦,遠走他鄉悶聲發展,然而,始興位於湘州的最南端,僅巴掌大的一塊地方,與廣州,也就是嶺南的廣袤地域根本沒法比,因此使者不敢冒然應下,桓玄也不氣惱,第二天便派遣親信跟隨使者去往海島宣詔。

衛風雖然沒得到桓玄的答覆,但他並不著急,除了隨行護衛由十來人增加到近兩百人之外,其他方面沒有太大的變化,依然是軍營與褚爽府宅兩頭跑。

建康也隨之陷入了詭異的平衡當中,衛風既不過江任職,桓玄也不催促,除了少數的知情人,大多數人都是不明就裡,搞不懂這兩個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而劉興男也聽從了衛風的提議,隔三差五便去隔壁的謝氏尋找謝文麗與謝文蟬,儘管晉陵公主不大樂意,只是,女孩子自已尋樂子,一不往外跑,二沒有衛風跟著,她能說什麼呢,無非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不知不覺中,時間來到了五月份,這一天是五月十日,劉興男與謝氏姊妹花坐在樹蔭下乘涼,姊妹花最愛聽的便是劉興男吹噓起在新羅的經歷,尤其是與高談德鬥智鬥勇那一段更是百聽不厭,儘管劉興男已經說了很多次,而且每次的內容都略有些不同。

劉興男正興致勃勃的吹噓道:“告訴你們啊,高談德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