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名王爺的親衛領命奔出,找來嚴顯等四護衛。
四人入帥帳之後,看到湖州王偏坐於右側,而劉林穩居帥位。心下一陣吃驚,也頗有一絲激動。四人給李陽行軍禮,李陽抬手道:“現在劉軍師代行軍務,這裡他是主帥,還是去拜主帥吧。”
四人並排站在帥案之前又向劉林行軍士單膝跪禮。
“嚴顯等人聽令。”
嚴顯他們四人聲音洪亮、氣勢昂揚,異口同聲的回道:“在!”也許是因為主人劉林突然成了三軍統帥而激動不已。
“你四人隨本軍師左右。戰時飛馬傳遞軍令。其他人等送報軍令,眾將軍均可不受。唯四人傳令遵從,違者斬。”劉林令下,眾將之中除了司馬衛與庚京言語拖沓,其餘人等均立即回應。
眾將領命之後,紛紛回本部安排佈置,只有司馬衛一人留下。劉林同時也留下了朱神天與嚴顯等護衛。
見大部分人已經散去,司馬衛一步跨到湖州王坐前,跪下抱拳道:“王爺,末將隨王爺出征,意欲殺敵立功,這留守一職”
李陽也看出司馬衛心中不服,可現在他軍令已下,李陽不也想再過問劉林的安排。李陽板著臉道:“一切遵從軍師之令。”
“司馬將軍,留守中軍干係重大,此職非你莫屬。王爺的親衛快騎全部調入前陣,王爺與中軍大營的安全很重要。戰場風雲瞬息萬變,有你保護王爺,王爺自然最放心,劉某也最放心。”劉林一番說道,司馬衛自然不是三歲小孩,知道這話有一半是搪塞之言,可劉林已經給了他臺階,他也不得不順著臺階下來。
司馬衛這才心情極不爽快的離開中軍帥帳。
司馬衛剛走,帥帳之中只留下湖州王、湖州王親衛統領朱神天與劉林地四個護衛。劉林便小聲的問朱神天道:“朱將軍,你可曾見過蜀王?”
朱神天跟隨湖州軍多年,自然見過蜀王面容,使點頭。
“那就好,朱將軍立即到關押敵俘的柵欄內,挑一容貌與蜀王相似的死屍。切下頭顱,再讓軍中郎中給化妝一下,儘量讓這顆人頭像蜀王一點。”劉林話剛說完,李陽便不解地開始第一個提問。
“軍師,為何要扮蜀王人頭?”
“王爺,明日您便知道這人頭的妙用了,長雲不會負王爺所託。”劉林保證的說道,李陽這才不再疑問。
朱神天離開,劉林這才再次對李陽說道:“還請王爺給蜀王修書一封,約作明日決戰。”
劉林一語驚的李陽從座上站了起來。“這是為何,竟然要通報敵軍?”
劉林猜到李陽會是這樣的反應,要是換作別人聽了也會如此,不過劉林要地就是這個效果。就算是蜀王接到按劉林意思送出的戰書,蜀王也會笑的合不攏嘴的。
當晚劉林手書一封戰書,以李陽的口氣,寫給敵軍統帥蜀王,約定明晨決戰於滄水之濱。然後請李陽過目並蓋上了湖州王地大印,派出一隊五名幹練的探馬連夜送往敵營。
而後李陽顯得有點不安,劉林讓四名侍衛先行回營休息。自己則陪著湖州王說了好一會的話。最終李陽才放心的在大帳之中安眠。
兩個時辰之後,敵軍中軍大營中,一名湖州軍探馬被押入帥帳,年逾五旬地蜀王端坐在帥位。湖州軍探馬押入帥帳之後。被蜀王親兵一腳踢倒,跪在了蜀王帥位案前。
親衛稟報,“王爺,這是湖州軍的信使,給您送來戰書。”
“戰書?”蜀王李淳輕捻著頜下稀疏的一縷鬍鬚。有點像是自言自語的問道,“什麼戰書?”
湖州軍探馬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拿在手中,信封上書著“叛臣李淳親啟”字樣。湖州軍探馬說:“這是我們王爺送來的戰書。”
親衛從探馬手中接過信封,雙手舉起,遞到蜀王的手中。
李淳捏著信封地一角,一眼瞧見信封上地字樣,“叛臣”二字甚是扎眼,將信封往桌上一拍。怒道:“乳臭未乾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向本王下戰書?來人,把送信之人拖出去斬了。”
兩名親衛架起湖州軍探馬就往外走,探馬被迫後退著,一邊大聲地喊著:“不斬來使。這是古例。蜀軍不仁,此戰必敗。”
蜀王聞聲大怒。站起後一腳踢翻帥位前地桌案,桌上的文書、軍令牌、鎮紙等什物掉了一地。“速斬!”
親衛中一人立即掩住探馬的嘴,被探馬一口咬住,鮮血淋淋。那名親衛痛撥出聲,另一手中拔劍,在大帳之外不遠處便刺死這個探馬。湖州軍送信的探馬中,其餘四人均被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