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在保持客觀公正上,劉曉賓與李存勳完全一樣。
如此一來,在報告措詞上,劉曉賓顯得非常小心,比如在提到法國總統回答美國國務卿提議的時候。他用的就是“感興趣”這個模稜兩可的詞。雖然在前面還有一個定語。但是這個詞本身就表示法國總統並沒採納美國國務卿的建議。
準確的說,是法國總統不打算採納美國國務卿的建議。
毫無疑問,法國總統的想法非常直接,那就是利用美國來制衡共和國,迫使共和國元在巴黎做出更大的保證,並且拿出實質性的東西來,而不僅僅是一句話。換句話說,在此之前,法國沒有選擇的餘地。要不要提供技術,是共和國與美國說了算的事情。
因為共和國與美國一直認為歐盟是一個長遠威脅,所以在技術輸出上來取了非常一致的態度。甚至可以說,共和國與美國積極推動全面核裁軍,並且向幾乎所有國家施壓。讓《倫敦條約》成為了具有約束力的國際性裁軍條約,就與打壓歐盟有很大的關係。要知道,隨著該條約生效,作為歐盟唯一的核國家。法國的國際將一落千丈,更加沒有能力團結其他歐盟成員國,也就無法使歐盟實現一體化。
隨著共和國集了打破僵局的訊號,法國終於獲得了選擇權。
即便這只是個假像,因為法國當局不可能把希望寄託在美國身上。法國政府也要借美國的影響力來獲得更大的好處。事實上,就聳美國願意、而且能夠為法國提供先進技術,法國當局也得考慮一下有沒有必要從美國引進這些先進技術。仍然拿至關重要的複合蓄電池來說。就算美國願意把口級複合蓄電池的生產工藝賣給法國,並且幫助法國的企業掌握,共和國也能夠透過提前推出舊級複合蓄電池的方式,讓法國企業的鉅額投資金都白費掉。要知道,就在刀年前,大蕭條的規模大到顛峰的時候,共和國就透過提前將8級複合蓄電池投入國際市場的方法,迅佔領了高階電動產業,一舉成為高階工業國,並且一直將這個優勢保持到現在。
換個角度,法國當局還得擔心美國別有用心。
眾所周知,大蕭條結束前,美國就仿照共和國的方式,以年為一斤。
期涯行新丫共與倉面推廣新產品為契機,輪番推動技術曲就是說,基本上每過舊年,高階領域的工業生產技術就將革新一次。共和國是在力石年將打手 2級複合蓄電池推向市場的,那麼到歷年,冶級複合蓄電池就將進入民用市場。按照一般的展規模,共和國的企業將在田年左右開始為舊級複合蓄電池的生產工作做準備。也就是說,如果有必要,共和國完全可以在田年推廣舊級複合蓄電池。事實上,已經有足夠多的訊息證實,美國的6級複合蓄電池生產工藝將在田年左右成熟,預計在2瀝年左右量產。即便實際情況不會如此樂觀,因為美國從來沒能按照計劃完成高階科研工作,樂觀估計,至少也要到貓7年才能讓舊級複合蓄電池量產,在四隻前擴大產能。如此一來,美國也存在著淘汰落後技術的問題。也就是說,即便與美國簽署了協議,而且美國當局履行了協議,法國也要把數年之後才能拿到口級複合蓄電池的生產工藝,而投入量產將是更晚的事情。 到時候,不但新技術無法改變法國的處境,反而會讓法國背上沉重的包袱。事實上,美國企業不但不會因此損失什麼,反而找到了處理落後產能的新途徑。
總而言之,只要法國總統不是笨蛋,就不會把美國的甜言蜜語當成真心話。
也就是說,法國當局的意思只是希望向共和國施加壓力,讓共和國能夠在技術輸出上做出更大限度的讓步。
問題就在這裡,共和國到底應該做出多大的讓步?
也許有人認為,這麼重大的事情,應該由元考慮,輪不到國防部長為難。實際情況卻不是如此。哪怕在紀估國與王元慶時代,元也不會事必躬親。在很多時候,元的主要工作就是從包括國務院各部門在內的智囊團提供的建議與意見之中,選出最好的,最能維護國家利益,也最有可能落實的一個。並且安排具體的人員,將其變成行動。顯然。裴承毅扮演的就是這樣一個角色。因為拉攏歐盟是由他提出來的,而且也是他在支援,所以在採取行動的時候,自然得由他出大力。
按照顏靖宇的安排,只要是涉及到國家安全的問題,都由裴承毅決斷。
當然,這裡還牽扯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即裴承毅是“炎黃計哉”的知情者,甚至是參與人員。要知道,即便是顏靖宇,也只是知情者,而不是參與人員。如此一來。在眾多關鍵技術上,裴承毅的言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