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早在力屯年就有人提出,應該對共和國的議會制度進行調整,要麼設立第二個議院,要麼將代表選舉時間延遲,與國家領導人換屆選舉錯開,以免某一勢力或者集團在某一時期掌握共和國的所有權力,從而使共和國走上歧途。只不過。在當時。不管是顧衛民、還是顏靖宇、或者葉致勝,都不可能支援這樣的提案。到了,當上百名代表聯名提出對議會體制進行修改的時候,顏靖宇才做出承諾,將在他執政期間進行第二輪政治改革,並且推行新的選舉制度與議會制度。
很明顯,顏靖宇把議會改革的時間放在了昆年之後。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在歷年就會出臺新的選舉法,並且以修憲的方式推行新的議會制度。
問題是,在曰年,顏靖宇與裴承毅仍然得面對軍人行表。
可以說,這才是真正的關鍵點。
直到凹年舊月底,共和目全體代表大會都沒有在《斯德哥爾摩協議》上達成一致意見。雖然有大約三分之一的代表支援該協議,認為從國家利益出,應該對常規軍事力量加以限制,但是在另外三分之二的代表中,半數以上都認為該協議損害了國家利益,而且對國家安全構成了實質性的威脅,共和國沒有理由簽署這樣的協議。如此一來,反對該協議的代表過了支援該協議的代表,而沒有表態的代表都在繼續觀望,不會因為國家元與副元的態度而輕易做出決定。
這也正是第二輪政治改革的“成果”
不管怎麼說,共和國全體代表大會的代表變得更加獨立自主了。
拿軍事委員會的成員來說,雖然這些代表與裴承毅的關係都不錯,有的甚至在私下與裴承毅往來密切,比如在猛 年離開三堅集團、在壓年當選為全體代表大會代表。並且在當年就被選為軍事委員會尖席的藺慕勳就是裴承毅的朋友,以及海航退役上將朱榮輝,但是不管是藺慕勳還是朱榮輝、或者其他代表,都是非常有主見的人,在關係到基本利益的問題上絕對不會輕易妥協。
在審議中,藺慕勳就多次提到,《斯德哥爾摩協議》並不是一份具有可執行性的協議。
在他看來,該協議對共和國常規軍事力量的限制,必然傳遞給共和國的軍事工業,從而對共和國的工業體系、經濟展與科學技術產生影響,最終使共和國的綜合國力受損,喪失頭號大國的地位。更重要的是,美國國會遲遲不肯批准該協議,擺明了是在看共和國的舉措,因此共和國更沒有理由走在美國的前面。
按照藺慕勳的提議,在簽署該協議之前,共和國必須與美國進行單邊談判,落實軍控細則,比如海軍在以戰艦總噸位為標準的同時。還得明確各種艦艇的比重、單艦排水量的上限、艦種的具體數量等等,陸軍、空軍、天軍與陸戰隊的情況也一樣,絕不能因為一份籠統的、含糊不清的協議讓共和國的國防力量受損、讓共和國的國家安全受到威脅。
作為軍事委員會的主席,藺慕勳擁有很大的言權。
誰都知道,到了田年,也就是《倫敦條約》第三階段削減工作即將展開的時候再與美國談常規軍控,肯定來不及了。問題就在這裡,即藺慕勳的目的不是要共和國當局去與美國談判,而是希望用一份與美國的秘密協議,讓《斯德哥爾摩協議》成為一份對共和國沒有約束一則協議。要知道。藺慕勳的要身份仍然是其和國頭號枚他身後不但由全球最大的資源類企業如果按照總市值計算,三堅集團也是全球頭號企業,還有共和國最大的幾家軍火企業。
事實上,在年底,共和國當局就與美國進行了秘密接觸。
當時裴承毅剛剛住進副元官邸,而他上任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明確無誤的告訴顏靖宇,《斯德哥爾摩協議》很難在全體代表大會獲得支援。作為軍人,而且是指揮共和**隊打贏了好幾場戰爭、並且在脫下軍裝前按照共和國的法律,軍人不能參與元與副元選舉,所以裴承毅在猛 年7月正式退役當了舊年的國防部長,裴承毅非常清楚共和國的國內情況,特別是軍事工業集團對共和國政治體制的影響。可以說,力多年前,王元慶能夠在上任之初就拿日本開刀,與軍事工業集團的支援密不可分。別的不說,整今日本戰爭期間,以藺彥博為的一批共和國商人就為國家捐助了上萬億元的戰爭經費,不然共和國也不可能在短短數個月內打敗日本。如果再往前追流。在趙潤東時期的半島戰爭期間,乃至紀估國時期的東海戰爭期間,共和國的軍火商人就參與了戰鬥,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支援共和**隊南猛的戰。正是如此,到了引世紀中葉,幾乎沒有人敢懷疑軍火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