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世界大戰不是區域性戰爭。兩者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別的不說,區域性戰爭中,我們絕對不會拿對手的戰略系統開刀,而在世界大戰中,我們首先就得打掉對方的戰略系統,特別是軍事衛星系統,癱瘓敵人的戰略能力,掌握戰爭的主動權。僅此一點就足以使戰爭的性質發生根本性改變,也足以讓我們改變戰術,去適應新的交戰方式。”
顯然,包括袁晨皓在內,沒人可以否定裴承毅的戰爭論點。
“那麼,我想問一句,我們做好準備了嗎?”說大這,裴承毅朝袁晨皓看了過去,直到袁晨皓嘆了口氣,才接著說道,“我相信,我們的軍隊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指揮軍隊的大腦卻沒有做好準備。俗話說的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既然我們已經認定這將是世界大戰的起因。為什麼要急於一時呢?還有一句話,叫做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俄羅斯不但是一條蛇,還是一條大毒蛇。如果我們不能一下子打垮俄羅斯。必然後患無窮。別的不說,只要與俄羅斯的戰爭演變成持久拉鋸戰。我們就得把主要力量放在地面戰場上,讓美國從容不迫的加入戰爭。結果可想而知,肯定與我們所想的到的截然不同。我的觀點是,謀定而後動,先發不一定製人,後發也不一定製於人。”
袁晨皓長出口氣,神色平靜了許多。
“元首說得沒錯,如果我們貿然參戰,結局將難冉預料。”
雍玉剛把話說到一半,注意到焦勉山的神態後就沒有說下去了。
“關鍵是把握好時機,在什麼時候介入顯得至關重要。”焦勉止。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香菸,“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局勢對我們比較有利。雖然已經讀好書盡行澗書曬(胎0肌甩姍),一,師在向阿斯塔納這動但是這些哈薩克部隊群劃徒湘一,只要杜達耶夫及時回國,哈軍就將不戰自潰。俄羅斯當局別無選擇,不但要出兵,還要趕在杜達耶夫回到阿斯塔納之前出兵。如果不出所料,明天這個時候,俄羅斯的空降兵就將出現在阿斯塔納郊外。按照元首的說法,這既然是世界大戰的開端。我們就得讓俄羅斯坐實入侵哈薩克的罪名,才能以協助哈薩克進行國家防禦反擊的名義打擊俄羅斯本土的軍事目標與重要軍事設施。為此,我的意見是,儘快讓杜達耶夫返回哈薩克,但是處於安全考慮,不必回到阿斯塔納。另外。還得儘快讓哈薩克臨時政府開始運作,並且強化軍管機構的合法性。總而言之,只要杜達耶夫能夠趕在俄軍之前回到哈薩克,俄羅斯就在實質上入侵了哈薩克。
裴承毅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這件事情讓軍情局去辦就行了。
焦飄山呵呵一笑,沒有反對裴承毅的安排,他知道,裴承毅早就做出了安排,只是需要有人在這個時候說出來而已。
“把杜達耶夫送回去是回事。打垮俄羅斯是另外一回事。”裴承毅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轉向了袁晨皓。“這些年來,我們制訂了不少的戰爭計發”還用超級計算機反覆推演了幾十上百遍,可以說,每一個,作戰步驟都已爛熟於心了。制訂計劃是一回事,把計刮變成現實是另外一回事。對付俄羅斯這樣的對手。我們絕不能手軟也絕不應該手軟。當然,我的要求並不高,不指望一戰定乾坤,更不指望一巴掌把俄羅斯打回石器時代。具體說來,我的要求只有三個。一是在前面兩到三輪打擊之後,使俄羅斯喪失大規模戰略報復能力。為此可以適當採取誘敵戰術,引誘俄軍戰略部隊露面。二是在第一天的戰鬥結束的時候,要使俄軍喪失總體作戰能力。變成一盤散沙,不能捏成一隻拳頭。最後就是在一週之內,奪取戰場制空權,為我們的大舉進攻打下基礎。袁總,有把握嗎?”
袁晨皓愣了一下,隨即就笑了起來。
其他幾人也笑了起來,因為大家都知道,裴承毅已經把政治問題變成了軍事問題。
“這三個要求可不低。”袁晨皓長出口氣,說道,“正如元首所說。我們前後準備好了好幾年,戰爭計劃弄了幾十上百份,為的就是這一天。別的不敢保證,如果不能在一週之後交出令元首滿意的答卷。我會主動請辭,並且承擔全部責任。”“沒必要立軍令狀,這是國家級別的戰爭,不是個人恩怨裴承毅稍微停頓一下,話鋒一轉,說道。“老焦與總理都在這裡,老劉也在,有什麼需求與問題馬上提出來。我們立馬商量解決。”
袁晨皓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主要還走動員工作。人事方面的事情,由總參謀部直接處理,我的要求是,國務院要做好運力調配,最好能夠徵用一部分民用航班,以便及時將應徵人員送往西北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