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杜奇威得知裴承毅即將出任共和國國家元特別助理前不久,局面才生改觀。
當時,先找杜奇威談的不是蘭德斯,也不是那個當情人比當秘書更加出色的年輕女人,而是杜奇威的老上司,在戴維斯公司混得風升水起的布蘭迪諾。僅僅一頓早飯的時間,布蘭邊諾就說服了杜奇威。也直到這個時候,杜奇威才知道,美國政壇遠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或者說,比他想像的還要複雜得多。
戴維斯公司很有背景,布蘭迪諾也沒有離開美國政界。
雖然上臺執政的是共和黨,但是真正掌握美國的絕對不是住在白宮的總統。用布蘭迪諾的話來說,不管住在白宮的人是誰,有什麼政治立場,都得維護美國的國家利益,也就是那些代表美國的利益集團的利益,兩黨輪流坐莊。無非是保持政治的“新鮮感。”這就好比吃早飯一樣,今天吃麵包,明天也許就是麥片粥,如果天天吃麵包或者麥片粥,食慾再好的人也會倒胃口。
當然,解決問題的不是布蘭迪諾的比喻,而是他的承諾。
按照布蘭迪諾的保證,只要杜奇威能夠做出貢獻,就會受到重視,並且在不久的將來得到重用。到時候,杜奇威甚至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政黨,而不需要擺明立場。布蘭迪諾還暗示杜奇威,在幕後控制美國的那些權勢人物已經相中了他,只是時機還沒成熟,所以需要有點耐心。如此一來,杜奇威要想有所作為,就得在受到重用前保持活力,以免被人遺忘。
可以說,布蘭迪諾把話說得非常透徹了,杜奇威不可能不明白。
讓杜奇威“回心轉意。的原因還有一斤”即“消失”了好幾年的裴承毅出現了,而且即將以共和國國家元特別助理的身份步入政壇。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才是讓杜奇威做出決定的關鍵原因。
當天上午,杜奇威就見到了蘭德斯,並且接受了蘭德斯的邀請。
接下來生的事情,就是前面所提到的。
雖然布蘭迪諾的話讓杜奇威相信,蘭德斯也不過是利益集團手中的愧儡,但是在美國的政治體制下,肯定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愧儡,或者說愧儡也有思想。不管為了什麼,蘭德斯沒有重用杜奇威,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杜奇威的民主黨黨員身份。如果考慮到美國國內利益集團的複雜性,即沒有任何一個利益集團能夠單獨控制美國,那些在幕後控制局勢的利益集團也在相互鬥爭,那麼蘭德斯聘請杜奇威。又不重視杜奇威,也就很好理解了。從某種意義上講,杜奇威在蘭德斯內閣中的地個,與裴承毅即將在開普敦揮的作用一樣。即透過任用他來傳達某種資訊。
作為布蘭迪諾最得力的助手,杜奇威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正是如此,杜奇威並不感到氣憤。歸根結底,蘭德斯能讓他以準內閣成員的身份在共和黨政府中揮作用,已經非常“開恩”了。
問題是,杜奇威為德斯捏把汗,或者說為美國的未來捏把 打手
從布蘭迪諾那得到訊息後,杜奇威就意識到,裴承毅“復出”肯定與中東局勢有關。
雖然中東問題已經火熱了好幾年,從敘以戰爭之後就沒有冷卻過,但是裴承毅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就在全世界都把關注焦點由以色列與敘利亞轉向庫爾德人的時候出來,足以證明共和國正在謀劃相關的行動。更讓杜奇威擔心的是,美國當局的表現也不落後。大量跡象表明,裴承毅復出在很大程度上是拜美國當局的政策所賜,因為蘭德斯上任後不久就宣佈將拆除擋在美國與土耳其之間的障礙,儘快為土耳其提供一批先進武器。
蘭德斯說的“障礙”不是浩瀚的大西洋,而是美國國會在力多年前透過的一項針對庫爾德人問題的武器出口禁令。當時,美國正在積極準備對付伊朗,多次與土耳其當局秘密接觸,希望土耳其能夠提供便利,比如向美軍開放軍事基地,允許美軍過境等等,而土耳其當局則趁勢要挾美國,要美國別插手土耳其對付庫爾德人的行動。結果全世界都知道,美國與土耳其的秘密談判以崩潰告終,美國輸掉了伊朗戰爭,而美國國會惱羞成怒。決定懲處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土耳其,也就透過了這項對土耳其影響深遠的法案。從此之後,只要土耳其當局不肯按照該法案的規定,承認在2打手 世紀初越境襲擊伊拉克境內的庫爾德人違反了國際戰爭法,並且交出戰犯,美國就不會將把佔武器總量半數以上的進攻武器賣給土耳其。因為歐洲國家。特別走出口軍火最多的德國與法國都有類似的法案,均禁止向土耳其提供可以用來對付庫爾德人的武器裝備,所以土耳其也無法從北約的歐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