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班加羅爾的可能性最大。其中又以海的巴拉的可能性最大,因為就算逃往班加羅爾,只要丟掉海得巴拉,也最多再芶延殘喘幾天。”
王元慶沉思一陣,說道:“你的意思是,先打下博帕爾,再決定是否攻打新德里?”
“正是如此,打下博帕爾,再看情況做出下一步決定。”裴承毅回答得很直接,“打下博帕爾之後。我軍可以沿著納爾莫達河北岸向西推進,完成對印度的戰略切割。然後派遣部隊沿阿拉伯海東岸向南推進。與正東面的強軍與刃軍遙相呼應,對印度南部地區起鉗形攻勢。按照我的推測,只要我軍佔領了博帕爾,印度就會遷都,主動放棄納爾莫達河以北地區,集中兵力死守南方防線。打到這個時候,要不要攻打新德里已經不重要了,即便要佔領新德里,也可以透過長期圍困、逐步蠶食的方法,穩步推進,打垮印軍的鬥志,最終以和平方式進軍新德里。當然,在此之前,需要扶持新政府,讓新德里守軍向新政府投降。而不走向我們投降。”
王元慶微微皺了下眉頭。聽出了裴承毅最後那句話的另外一層意思。
不管怎麼說,共和國是印度的敵對國,讓印度軍人向敵人投降。不是不可能,而是有很多現實困難。如果投降的物件不是敵人,而是同民族的另外一斤。政府,哪怕是共和國扶持的政府,也更容易被軍人接受。
“如果不調動巫軍,有沒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