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就可以這樣無視於他的意願嗎?那他到底算什麼?家人的定義又是什麼?傀儡還是道具?
「涼,開心一點,你可是今天的主角,喜氣洋洋的不要擺著臉。」東伏見牡丹柔聲的勸道,但涼只有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那種像在看陌生人的眼神,讓一向在家和涼頗為親近的東伏見牡丹心中一悶。
涼看著自己從來沒有用這麼冷漠的眼神,他一向是那樣溫柔靦腆的叫著自己牡丹姊,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可是現在卻又冷又恨的看著她。
「姊姊是為了你好,你和那種人不會有好結果的,而且大久保小姐絕對比那個人好太多了,你以後就會明白我們的苦心。」東伏見牡丹好聲好氣的對他說道,但他一點都無法接受她的說詞。
「我永遠都無法明白你們所謂的苦心,我只看清了你們那名為苦心的自以為是,你們根本不當我是個人,只不過把我當成道具罷了。」拆散他的感情還要他理解,多麼的荒唐可笑。
這就是他的家人嗎?和電視上那些有錢人一樣的,一丘之貉。
「涼,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我們是為了你好!你和那個人在一起不會有幸福。」東伏見牡丹何曾被弟弟用這種語氣態度說話過,也有些氣惱起來。
「為了我好?就算我和他再辛苦我也願意,因為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們憑什麼干涉我的感情?說穿了還不是隻為了你們自己,為了你們所謂的名譽!」從小到大從來沒和長輩與兄姊們頂嘴過的涼,忍不住憤然的吼著。
啪!響亮的巴掌聲,不僅讓其它人停下動作的愣看,就連東伏見牡丹自己也呆了。
她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再看涼臉上逐漸浮現的紅印,說不出話來,尤其是涼斜視的恨看著自己,讓她覺得心中好象被針扎到。
「把他臉上的印子掩蓋起來。」無法再面對弟弟那像是在指控她是背叛者的眼神,東伏見牡丹匆匆的命令其它人繼續將涼打點好,就離開了房間。
其它下人只大略知道二少爺被迫要和他的戀人分手,然後和大久保家小姐訂婚,至於他的物件是個男人他們並不知道,東伏見家的人也不可能到處嚷嚷這種事情,所以他們只有用同情的眼神看著一臉快要崩潰的涼,畢竟他們也不敢反抗主子們的命令。
尾聲
流淌著輕快薩克斯風的音樂,一向歡樂的迴廊裡,瀰漫著奇怪的氣氛,而這個氣氛已經維持了將進兩個月,這讓真一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店裡的氣氛之所以如此奇怪,得追究於那兩個自他搶婚結束後的隔天,店裡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兩個和店裡氣氛完全不搭嘎的老人,坐在吧檯邊吵吵鬧鬧,雖然他都刻意對那兩人視而不見,但那兩個老人每天來每天吵,甚至連吵架內容都越來越沒水準,吵的臉紅脖子粗,然後結局都是一樣的不歡而散。
雖然客人沒有因此而減少,反而多了許多來看熱鬧的客人,不過,真一也受夠了那兩個吵架內容幼稚又沒營養的老人,擦著剛洗好的玻璃杯,在那兩人的議題已經討論到他在床上能力強不強這種讓旁邊的客人聽得悶笑的東西上時,那張一向溫和微笑的臉龐也忍不住的僵住,然後重重的放下高腳杯,瞪向那兩個無視於周遭偷聽的老人。
「你們兩個吵完了沒?」冷冷的聲音,很平靜沒有情緒的說著,這也是他兩個禮拜以來,第一次開口對這兩個老人說話。
其它客人也意外的睜大眼看著今天這意外的發展,以及,他們從未見過的,如此冷漠又不帶平時那種禮貌的真一。
簡單來說,就是沒把客氣兩個字拿出來用在兩位老人家身上。
「真一,你這孩子越來越不客氣了。」想那一天宴會上時真一看起來還那麼彬彬有禮的啊!
「是啊,你好歹也敬老尊賢」九條丹修的碎碎念消失在真一的瞪視下。
宴會那天,和久真理子已經親口說她不怪他們,但就算如此,真一依然對他們沒有好臉色,讓他們老是用熱臉去貼冷屁股,但他們兩個老頭子也不知怎個回事,就是莫名喜愛這個孫子,天天像打不死的蒼蠅來纏著他,爭著他該姓九條還是常陸院。
「對你們不需要用上敬老尊賢這種東西,浪費。」真一冷冷的看著他們,覺得他們對自己的喜愛還真的非常莫名奇妙。
原本他是打著自己如果是同性戀,還可以一石二鳥的省去他們將念頭打到他身上的主意,沒想到,他們根本無視於這件事,反而每天來這邊爭吵他應該屬於哪一邊,本該是醜聞的同志戀情與當天訂婚典禮的失敗這個訊息,也在他們兩個老頭聯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