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猜到了。還幹嘛如此難為文遠,主公在上,文遠願追隨主公效犬馬之勞。”說著。張遼衝徐峰一抱拳,當街撲通一聲,重重的給徐峰跪了下去。
“哈哈真是太好了,文遠快快請起,快快請起,休要如此客氣,這些虛禮。不要也罷。”徐峰激動萬分,忙伸手將張遼攙了起來。
“來來來,今日能得文遠。足慰平生,你我四人再痛飲一番。”說著徐峰拽起張遼便向剛剛那家酒樓走了進去。
“只聽說過有睡回籠覺的,喝回籠酒我于禁倒是第一次瞧見。”于禁忍不住笑道。
“于禁,既然你不樂意。就留在這米店守著吧。相信一會孫家就會來人,此事就交給你處理了,記住,無論如何不要打擾我們飲酒。”說完,徐峰白了于禁一眼,拉著張遼便進了酒樓。
是徐峰想貪杯嗎?非也,一是收了張遼心中高興,二是見張遼一臉憔悴。顯然連日疲憊,徐峰想借此給張遼接風洗塵。喝酒不過是個由頭罷了。
“這”于禁一愣,暗恨自己多嘴。
“于禁,這裡就交給你了,記住,千萬不要打擾主公雅興。”見於禁哭喪著臉,典韋趁機打趣道。
“知道了。”無奈的點了點頭,于禁手提三尖大刀挺身而立,乖乖的守在糧店門外。
徐峰典韋張遼三人歸坐之後,推杯換盞,邊喝邊聊了起來,張遼果然是餓了,此時胃口大開,吃了個風捲殘雲,言談之中,徐峰這才瞭解到,張遼早就離開了幷州,一路北上冀州,甚至在陽平還逗留了一個多月。
張遼一路之上對徐峰的所作所為,欽佩不已,徐峰聽後微微搖了搖頭“文遠?這天下黎民遭殃,單憑我徐峰一人,心有餘而力不足啊,不瞞文遠笑話,徐某率軍征戰以來,大小勝仗打了不下百餘場,可是,如今呢,上無片瓦蓋頂,下無寸土立錐之地,連個根基都沒有,剛剛你也看到了,只是一個小小的漲價賣糧,我徐峰除了動用點蠻力,根本救不了這群百姓,天下各處,又不知多少百姓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我又能如何呢?”
“哎”張遼心中感動,也跟著長嘆了一聲。
“哈哈文遠放心,我徐峰帳下都是熱血男兒,一旦有了根基掃平了這亂世,定讓百姓過上安穩富足的日子,再也不受半分壓榨盤剝。”
“主公,我典韋願意追隨主公,為主公掃平亂世,縱然萬死,也不後悔。”典韋兩眼一紅,忙出聲宣誓道,他是一個粗人,不懂太多的大道理,但是,典韋知道徐峰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他願意拿自己這條命為徐峰做任何事。
“不要動不動就死不死的,一定要好好活著,懂嗎?你死了,以後誰來幫我,哈哈。”徐峰拍了拍典韋的肩頭,心中頗感欣慰。
“那典韋就好好活著。”典韋憨憨的一笑,笑著笑著竟笑出了眼淚。
跟隨徐峰這一年多以來,典韋始終寸步不離,多少個夜晚徐峰趴在案頭累的沉沉睡去,多少個早晨天還沒亮徐峰便起床練習武藝,多少次徐峰跟兵卒一起操練徐峰作為三軍主將,平時跟兵卒同甘共苦,別人休息的時候,他還要一邊忙著練武,一邊忙著研究對策,謀劃下一步的打算,雖然平日裡嘻嘻哈哈,從不叫苦,但是,只有典韋明白,徐峰究竟有多苦多累。
“叮噹唉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兵刃撞擊的聲音,伴隨著時不時發出的陣陣慘叫聲。
“什麼事?”酒樓的賓客聽到動靜,紛紛好奇的跑了出去。
“有于禁在那,不用理他,咱們繼續喝酒,對了,文遠,日前聽說你跟西涼軍打了一場,此事當真?”
張遼掩護幷州軍的事情徐峰也聽說過,所以隨口聊了起來。
張遼點了點頭道“董卓豺狼也,文遠身在幷州多年,蒙丁大人呂將軍多番照顧,自然不能見死不救,呵呵,不過,說來呂布將軍過的也非常不易,哎縱然驍勇無敵,可始終不得重用,說來當真可惜啊。”張遼說著又是一嘆。
“這是為何?”徐峰不解的問道。
“正因為呂布太過勇猛,太得軍心,文遠久在幷州軍中,自然明白其中的緣故,丁原,怕有朝一日呂布功高震主,奪了他的權勢。所以對呂布一直加以打壓排擠,為了帳下兵卒能夠有的好的前程,呂將軍一直暗中忍耐。”張遼說著又端起酒碗狠狠的灌了下去,顯然對呂布的遭遇,他心裡也很是不憤。
“如此說來,呂布將軍倒真是可惜啊,可惜了一身通天的本領,此人勇武,我早有領教,哈哈,是不是啊典韋?”
“主公,下次再遇呂布,典韋必定為主公將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