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跟著信使查探。
不多時,二人回來稟告,“刺史大人,那信使沒有回城。而是向西北飛馳而去,屬下擔心有詐,已經將那信使射殺。我二人從那信使身上搜出一道密詔,請刺史過目。”
曹性百步穿楊,堪稱神射,雖然藉著黑色掩護。那傳召的信使仍未躲過曹性的追殺。
“還有密詔?”丁原當即一聲驚呼。此事重大,也顧不得許多,忙開啟密詔觀看起來,呂布等人就見丁原的臉色隨即陰沉了下來。
“義父,發生何事?”呂布忙問道。
“是傳令西涼董卓的密詔,讓董卓火速前來拱衛京師,詔書是假,乃是十常侍張讓假傳聖旨。看來洛陽城之危,明為徐峰。暗有董卓,形勢堪憂啊。”
“呵呵,刺史大人英明,竟然看出其中的端倪,令人欽佩。”就在這時,忽聽一旁夜空下傳來一陣讚歎之聲,丁原等人當即一愣。
“什麼人?”
呂布按雁翅,推繃簧,抽出腰間寶劍疾步上前,面無懼色的大步上前,不一會,拎著一個清瘦文士走到丁原近前。
“汝是何人,為何在此?”呂布手中寒光一閃,鋒利的劍刃便抵在了那文士的脖頸之上。
“哈哈哈,將軍息怒,我一個區區文士,手無縛雞之力,縱然心懷叵測,將軍虎威,又何懼之有?”
“諒你也不敢。”呂布隨即收回寶劍,寶劍歸鞘,盯著那文士,狠狠的瞪了一眼,隨即退到一旁。
“在下陳宮,表字公臺,現中牟縣令,知逆賊作亂,兵進神都,特來相助刺史。”
“陳宮?”丁原想了想,沒什麼印象,當即不屑的冷哼一聲,“汝有何能?手無縛雞之力,如何相助本刺史?”
“呵呵,刺史能否將那書信密詔讓卑職瞧上一眼,卑鄙自有妙計相助刺史。”
“哼,汝一個小小的縣令,有何德能,密詔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真是狂妄,來啊,將此人拖出,杖責三十,以示懲戒。”丁原怒聲咆哮道。
“義父,不可,如今形式緊急,此人敢孤身前來,或許真有妙計也未嘗可知,不如就讓他瞧上一眼,若他無妙計相助,再杖責也不遲?”呂布出列上前勸慰道。
剛剛被陳宮一番稱讚,說呂布虎威,呂布對此人印象頗好,呂布草莽出身,一向不得文士看重,此時此刻,能被陳宮誇讚,自然心中喜悅,見丁原要仗著陳宮,急忙上前勸慰。
“哼看在我兒的面上,便讓你看上一看,若想不出計策,必不輕饒。”丁原冷哼一聲,隨即嘆了口氣,將手中兩道密詔交在陳宮的手上。
陳宮衝呂布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謝將軍。”
二目精光一掃,一目十行,眨眼功夫,密詔所言之事陳宮便了然於胸。
“正如刺史所料,此乃十常侍假傳聖意,密詔已經動了手腳,若公臺所料不差,陛下之意,乃是讓刺史率軍入城,而讓董卓屯兵不動,信使如此慌忙飛往西涼方向傳召,不言而喻,就是讓董卓火速前來,生怕刺史大人壞了此人所圖謀之事?”
“董卓,有何圖謀?”丁原驚問道。
“董卓豺狼也,麾下多有精兵猛將,早有野心,既然十常侍為此人內應,文臺所料不錯,董卓早已率軍趕來,或許此刻已經相距洛陽不遠矣,否則洛陽城危,此處相距西涼,相隔千里之遙,來回傳信,頗需時日,等到董卓前來,於事無補。”
見丁原沉吟不語,陳宮又道“明知洛陽城破,危在旦夕,卻讓刺史屯兵不動,看來這十常侍有恃無恐,徐峰虎狼也,張讓有恃無恐,所仰仗著,必然是董卓麾下的西涼鐵騎,如此說來,旦夕之間,董卓大軍便會趕到洛陽。”
“嘶果真如此?”
“公臺以性命擔保,董卓大軍二日內必將兵臨城下。”
“如此說來,徐峰逆賊無需擔憂,董卓大軍趕來,黃巾軍便不攻而破,如此倒是好事一樁。”
“非也,洛陽有難,董卓大軍壓境,縱然改天換地,又有何難?”望了望灰暗的夜空,陳宮一臉憂色的嘆道。
“你是說?”
“徐峰大軍攻城之時,西涼精兵便已在路上,刺史以為,董卓何意?”
“嘶董卓匹夫,竟敢”倒吸一口涼氣,丁原不敢再往下想,此時別說是他,就連呂布等人也全都震驚不已。
“敢問先生,可有妙計相助?”見陳宮分析的有理有據,一針見血,丁原對陳宮的態度也是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言語之間多了一絲敬佩之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