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穩穩的坐在了馬背之上。見十多個西涼兵舉長槍刺來,呂布單手輪戟。勢大力沉的一記空中橫掃,只聽叮噹一陣撞擊之聲,一個人,一隻手,楞是將十多個西涼兵的長槍擋開,且有兩個兵卒的槍桿還被畫戟砸斷,不少人見識到呂布之勇,全都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何等怪力,這人簡直就是怪物。
“西涼兵,不過是土雞瓦狗,無能鼠輩罷了。”呂布仰天狂嘯,不屑的掃了一眼對面黑壓壓密麻麻的西涼兵,戟頭向前虛指,策馬舉戟,沒有絲毫言語,不動如山的呂布,宛如一尊雕塑一般,矗立在疆場之上,平添無盡的霸氣,讓人不敢小覷,西涼兵見呂布突然舉著畫戟一動不動,不知呂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全都愣住了。
“殺啊,衝啊。”就在西涼兵愣神的功夫,三千幷州兒郎見自家主將如此,全都心中透亮,明白主將這是讓全軍發起衝鋒的訊號,頓時嗷嗷高喊,伴隨著滔天的喊殺聲,揮舞著兵器奮不顧身的向前衝殺過去。
三千虎狼鐵騎面對董卓的十五萬大軍,全都無所畏懼,山谷之中,頓時刀光閃爍,槍影陣陣,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西涼兵雖然人多勢眾,在狹長的山谷之中,地勢不佔優,加上倉促應戰,之前連日趕路奔波,體力不支,只一個照面,便被幷州人馬殺的死傷無數。
幷州乃扼守邊關的苦寒之地,向來民風彪悍,軍卒更是個頂個的生猛,加上呂布練兵有方,軍卒常年跟外族激戰,經過血殺淬鍊的幷州鐵騎,皆是悍勇無比。
幾個衝鋒,西涼兵便折損了萬餘人,呂布畫戟狂舞,無人是他一合之敵,單單一個人,死在其戟下的西涼兵便不計其數,高順侯成曹性等人,更是追隨呂布早期的健將,雖然走了張遼,也沒有日後的臧霸,幾人也是一等一的驍勇之輩,西涼兵在幾人面前,縱然人多,也難以奈何。
“賊人休得猖狂,吾乃西涼刺史帳下中郎將牛輔是也,呂布何在?速速前來受死。”牛輔策馬奔到近前,見西涼兵不住潰敗,死傷無數,心中火起,衝著對面的幷州人馬高聲怒喝起來。
“哼,小小的一箇中郎將,竟然如此狂傲,狗仗人勢的東西,簡直找死。”曹性不屑的一聲冷笑,張弓搭箭,箭頭怒指牛輔,沒有絲毫猶豫,隨著弓弦響動,狼牙箭破空而出,呼嘯而去,百米之遙,眨眼即至,牛輔很囂張,剛剛的狂笑還沒有停止,下一刻喉嚨一涼,便再也笑不出聲。
“死來。”呂布策馬殺到近前,見牛輔喉嚨中箭,不屑的瞥了一眼,畫戟橫掃,攜帶勁風而至的方天畫戟,勢大力沉,怪力驚人,還沒有死透的牛輔,圓睜著雙目,眼睜睜的看著畫戟砸向自己頭顱,咔嚓一聲,憑著董卓乘龍快婿的身份,一向作威作福的牛輔,雙耳聽到的最後一聲,便是腦袋被畫戟砸碎的咔嚓聲,隨後空中血霧瀰漫,腦漿四散,除了顱腔內鮮血不住的噴湧,牛輔的生命也徹底走到了盡頭。
“啊”見牛輔直挺挺的坐在戰馬之上,剛剛還是大喊大叫,囂張不已,片刻之後,卻腦袋碎裂,脖子噴泉一般鮮血狂噴,如此血腥的一幕,把四周的西涼兵全都嚇傻了,幾個膽小的更是直接唔的一聲,狂吐不止,幸好多半天沒吃東西,不然臟腑更加難受。
“少將軍威猛,少將軍威武。”身後的幷州軍則是揮舞著兵刃,不住的歡呼大叫。
呂布畫戟往下一壓,幷州兒郎頓時鴉雀無聲,再也沒有絲毫響動,回過頭來,讚許的衝曹性道“不錯,不錯,箭法力道準心火候都有長進,比上月可強多了,曹性,不要懈怠,本將軍說過,你天賦驚人,可不要讓本將軍失望。”
“多謝少將軍。”見呂布露出讚許的目光,曹性重重的點頭答應道。
本是軍中一無名小卒,沒有呂布的知遇之恩,曹性也不會被選為軍中精銳,一路隨呂布鐵血征戰,久經歷練,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對呂布,曹性非常敬重,發誓誓死追隨。(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章,董卓暴怒
“雲長,玄德,二位觀我這西涼軍威如何?”董卓手扶長髯,望著身前如浩瀚火龍的佇列得意十足的衝兩人詢問道。
“自然是雄壯威武,兵威強盛,兵精將勇,董公治兵有方,天下無人出其右,有此等雄獅精兵,就算昔日的大漢鐵騎也能與之爭個長短,較個高低。”
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看了一眼前方浩瀚無邊的西涼鐵騎,劉備面露羨慕之色,狠狠的誇讚了一番,雖說一方面有溜鬚拍馬之嫌,但是內心深處,劉備卻充滿了深深的渴望。
別說精銳雄獅,就是能有一方根基,手下有數千人馬,對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