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筆直有力的撕裂空氣,狠狠的扎向侯新的後心。
感受到身後一陣冷風襲來,侯新嚇的媽呀一聲,只見一道黑影電射般襲來,速度越來越快,黑影越來越大,侯新想要躲避,可惜一切都是徒勞,在驚恐的目光下,飛速射來的蛇矛噗嗤一聲,穿過胸前的盔甲,狠狠的扎進了侯新的胸口,候新只覺得渾身一陣冰冷的寒意襲來,漸漸的渾身一陣無力,一口黑血從嘴角流出,侯新噗通一聲,翻身落馬,那杆蛇矛順勢將他狠狠的扎入堅硬的地面。
候新的戰馬稀律律飛速拋開,侯新不甘心的徹底留在了漢水江畔。
“在俺張飛面前還想逃命,簡直望向。”催馬來到近前,張飛不屑的罵了一句,伸手拽出了插在侯新身上的蛇矛,順勢將侯新的頭顱砍下掛在自己的馬頭之上,雖然對方不過是一名小小的校尉,總算是一樁功勞。見其餘騎兵已經將剩餘的殘餘叟兵斬殺乾淨,張飛急忙揮槍吩咐:
“速速打掃戰場。”
孟琰自領五千中軍殿後,可是,左等右等,前方侯新絲毫沒有半點訊息傳來,孟琰不由得有些惱怒,當即一邊向前推進,一邊吩咐斥候前去打探。
可惜,一連派出十多個斥候,全都音信皆無,半點影子都沒有見到。
孟琰突然生出一股不詳的預感,當即吩咐兵卒前隊變後隊原路返回。
“咚咚咚。”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喧天的鑼鼓響起,緊跟著一隊人馬殺出,足足三千餘人,將孟琰的後路頓時擋住了。
為首一員大將,頭戴青銅獅子盔,身穿荷葉連環甲,外罩大紅色的團花袍,胯下一匹白龍駒,掌中一口黃龍鉤鐮刀,此人年紀不大,生的眉分八彩,鼻如懸膽,目如郎星,英姿颯爽,威武不凡,正是雁門張遼張文遠。
孟琰大吃一驚,沒曾料到,張遼竟然在此伏兵。
“張遼,莫非你以為憑你手下的三千人馬就能奈何得老夫?”孟琰手中大刀一個反轉,刀頭指向張遼不屑的嘲笑道。
“哈哈,加上我呢。”就在這時,隨著一聲大笑,孟琰軍陣前方又殺出一哨人馬,也是三千人,為首一員大將,正是于禁於文則。
于禁張遼前後堵截,將孟琰五千人馬包夾在當中,孟琰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難怪自己總有種不詳的預感,想不到果然應驗了。
“人數雖多,不過也是敗兵之將罷了,難道你二人以為這六千兵卒就能將我帳下精銳叟兵剿滅不成?”孟琰臉上絲毫沒有半分慌亂,身為主將,便如同三軍之魂,孟琰斷然不會輕易亂了陣腳,何況帳下叟兵英勇善戰,縱然被圍,孟琰也無懼色。
“哈哈哈, 不好意思,俺張飛來遲了。”隨著一聲炸雷般的大笑,張飛率領一千鐵騎如滾滾洪流般從左邊衝了過來。
大地轟鳴,山巒顫抖,孟琰只覺得腳下發顫,耳旁轟轟作響,險些坐立不穩跌落馬下。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張飛的鐵騎也會在此出現。
仔細一瞅張飛,對方戰馬脖頸之上掛著的那顆血淋淋的人頭頓時吸引了孟琰的注意。
“啊你竟然殺了侯新。”孟琰手指張飛,手指不住的顫抖著,差點沒驚的昏過去。
侯新武藝是不精,可是別忘了他手下可是足足有四千叟兵,豈能這麼容易被人殺死?
“嚯哈哈,不但侯新被你家三爺宰了,就連你的自認為勇不可擋的四千叟兵也死了,哈哈,俺張飛從來沒打過這麼痛快的仗,還真多虧了主公搞的那些新玩意,威力還真是了得。”一想起剛剛鐵騎橫掃敵陣的雄威,張飛興奮的仰天大笑。
“什麼你你竟然哇”老將孟琰驚的五臟翻騰,一口氣沒上來,頓時跌落馬下,兩隻眼睛白眼仁大,黑眼仁小,竟然驚的翻了白眼。
“大人”一旁兵卒急忙上前將孟琰攙扶住,眾人又是喊叫,又是捶打,好半晌,孟琰才悠悠醒來。
“你胡說,我帳下叟兵乃南中精銳,連戰連勝,百戰無敵,豈能被你輕易斬殺除盡,莫非你以為這般狡辯,本太守就能信了嗎?”手指張飛孟琰大聲吼叫道。
“既然不信,為何跌落馬下,哈哈,老賊,論起狡猾,三爺可比你差遠了,現在不信,待會你便信了,兒郎們,隨我殺啊,擒殺老賊者,賞萬貫,官升三級。”張飛蛇矛一抖,遙指敵陣中的孟琰高喊道。
“嗷”剛剛風捲殘雲橫掃對方叟兵的烈火鐵騎,此時正士氣大振,聲威高漲,聽到張飛一聲令下,頓時如狼似虎般向著孟琰等人碾壓過去。
騎兵對步兵,絕對是**裸的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