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焉要是需要什麼?想買的話;徹底沒門,因為他的商隊根本過不去。
人可以冒充,東西根本難以矇混過關,凡是軍用物資,徐峰一律不會放行。
不但如此,徐峰發明的三光紙也不會賣給劉焉轄地,以前一百文可以買到的三光紙,算是跟劉焉徹底無緣了。紙都不賣,別的東西劉焉更別奢望從徐峰的轄地購買。
“沒有辦法,看來只能暫時從西涼購買所需了,不過徐峰能扼守巴郡,老夫也能攔截綿竹,他想買西涼宛馬,休想。”劉焉不甘心的怒道。
“可是西涼貧瘠苦寒,除了盛產皖馬良駒,別的貨物,就實在是不堪大用了,想解益州燃眉之急,難矣!”董扶嘆道。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劉焉也沒有別的辦法。
徐峰做初一,劉焉做十五,不過徐峰絲毫不受影響,西涼馬買不到,幷州馬、丹陽馬,匈奴馬,都可以代替,反正徐峰不會在乎,但是劉焉就不同了,西涼貧瘠,貨物往來,不但路遠,還難解燃眉,布匹茶葉絲綢錢糧米麵等等這些日常用度的貨物,只有中原才有,想買,只能路過巴郡。
劉焉日子不好過,孟獲比他更慘,劉焉至少還能去西涼買西涼戰馬,孟獲,則只能窩在南中山溝之中,朱提牂牁巴郡三郡被徐峰佔拒,最棘手的問題,糧食就讓孟獲發愁,蠻夷總不能整天頓頓吃山裡的野獸吧?
“我親自去一趟牂牁。”孟獲無奈,只好決定找徐峰面談。
“二哥,不可啊,徐峰手段狠辣,人稱鬼狐,你若一去,無疑自投羅網,萬一有個閃失,可就不妙了。”孟獲的三弟孟優趕忙勸阻。
“我這次是找他相商,二哥是談判的使者,俗話說的好,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諒他不敢動我半根毫毛。”
“二哥要去也行,必須帶上人馬隨同保護,免得中了賊人奸計。”孟優擔心道。
“不必了。”孟獲搖頭制止道。
孟獲單人獨騎來到牂牁城下,頓時驚動了守城的兵卒,兵卒急忙飛身奏報徐峰。
“主公,南蠻孟獲求見。”
“奉孝,看來這籠中困獸終於坐不住了?”屋內正在下棋的徐峰對郭嘉笑道。
“呵呵,一切盡在主公掌握之中,將軍。”說著郭嘉拿起一枚棋子飛落至徐峰近前的軍中棋子之上。
“你不來了,不來了,這象棋可是我發明出來的,想不到,不到三日,棋藝就被你趕超了,奉孝機智,三光不如也。”徐峰無奈的嘆道。
“主公過獎了,奉孝再聰慧,也及不上主公,先是造紙,又是水翻車,再有馬蹄鐵馬鐙主公才是真正的大才,奉孝愧不如也。”瞅著桌上的簡易棋盤,郭嘉由衷的讚歎道。
雖然只有區區幾十枚棋子,卻包羅永珍,蘊涵萬千變化,令人稱奇,與那兩軍交戰,戰場廝殺,大有異曲同工之妙,一連幾日,郭嘉都把玩的愛不釋手,痴迷不已。
“呵呵,得鬼才之贊,當浮一大白,三娃,準備酒菜,今日我要與孟獲奉孝痛飲一番。”
“諾。”
“什麼酒?”
“上好的猴兒酒,怎麼有沒有興趣嚐嚐?”
“奉孝自當捨命相陪。”郭嘉也是愛酒之人,對美酒佳釀,興趣一向很濃,得知是五溪蠻沙摩柯送來的猴兒酒,郭嘉禁不住有些失態,恨不能現在就搶來一杯細細品味一番。
他跟張飛不同,張飛是嗜酒如命,那是酒鬼酒痴,郭嘉更多的是品酒,二者的區別,就好像喝茶跟品茗一樣,一個是大口猛灌,一個是慢慢品酌。
“好咧。”三娃答應一聲,忙下去張羅去了。
“三娃,手裡抱的什麼?”張飛剛進了徐峰府中便聞到了一股飄香的酒味,抬頭一瞧,正瞅見三娃抱著一個罈子往後院走去,急忙邁步跟了上來。
“沒什麼?”生怕被張飛搶去,三娃忙慌張的繞過張飛。
“是酒,嘖嘖,什麼酒這麼香?來讓我嘗一口。”
“不行,這是主公點名要的,沒他吩咐,誰也不準喝。”
“就一口,行不行,讓我嚐嚐就行,以後我教你騎馬,這總行了吧,到時候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我喝了酒啊。”張飛難得的軟聲想求道。
“不行”任憑張飛甜言蜜語百般索要,三娃始終不為所動。
“哼,小心我揍你。”軟的不行,張飛一攥拳露出一副兇相,想威嚇三娃,三娃卻一溜煙直接抱著酒罈跑遠了。
“哎這酒真香”張飛嘆了口氣,竟然嘴饞的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