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急忙揮戟格擋,料知力量不如典韋,于禁並沒有跟典韋硬碰硬,而是猛然變招,橫掃千軍,刀杆嗚嗚掛風,直砸典韋腰間,典韋右手戟推窗望月,左手戟烏龍攪尾,于禁少年勇猛,神色不慌不忙,招式卻絲毫不慢,左手一抖手腕,三尖刀猛然閃出,右手一抬,刀頭寒光一閃,砍向典韋脖頸之處,兩人二馬盤桓,鬥在一處。
“殺啊”與此同時,李二牛馬豹等人率領虎衛已經衝至盧植陣前,五百虎衛面對盧植陣前幾千大漢精兵,雙方一個照面,頓時絞殺在一起,虎衛勇猛,官軍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仗著人多勢眾,一時間,各有死傷,不分伯仲。
“納命來。”一個虎衛一刀砍向一個官軍的胸口,官軍一聲慘叫,撲通倒地,殷紅的鮮血順著傷口,滾滾流出。那虎衛剛一落地,幾把長槍斜刺裡刺出,虎衛急忙揮刀抵抗,卻因寡不敵眾,胸口還是中了一槍。
“啊”胸口中槍,虎衛仍舊怒目而視,嗜血的一聲虎吼,再次掄起手中的大刀,對著臨近的官軍就是猛烈劈斬。
“還不死。”又一名槍兵再次衝這虎衛胸口刺出一槍。
“噗噗”虎衛最終無力的倒了下去,可是嘴角卻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因為他的刀,已經將一個官軍的腦袋狠狠的砍了下來。
“找死。”見同伴倒地而死,身後的幾名虎衛如狼似虎般悍不畏死的湧了上來,刀聲起,人頭落,長槍出,敵膽寒,一個倒下,另一個繼續前衝,前赴後繼,永不停息,就算胸口中刀,腹部中箭,但有一口氣在,虎衛就不會倒下,就算倒下,也要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臨死也要拉個官軍墊背。
“啊這這究竟是一隻什麼樣的隊伍?”見一個虎衛雙腿中刀,卻瘋狂的撲在一個官軍身上,用牙齒狠狠的咬斷了官軍的喉嚨,盧植禁不住一陣膽寒,這樣的黃巾軍,普天之下,有誰能夠抵擋其鋒芒。
“當”一聲巨響傳出,跟典韋激鬥二十回合的于禁,終於力量不支,被典韋砸的武器脫了手。
“小小年紀,有如此本領,很是難得,可願歸降?”典韋手中鐵戟抵在於禁的脖頸之上,不捨的說道。
“哼,今日敗在你的手上,于禁不冤,要殺便殺,何必囉嗦。”于禁脖子一揚,滿臉豪氣的回道。
“呵呵,有骨氣,是條漢子,來啊,綁了。”典韋大手猛然一用力,一鐵戟將於禁從馬鞍上拍到地上,隨著典韋一聲大喝,雖然心裡很詫異,為何一向不留活口的統領今日為何要生擒一個敵兵,還是沒有人有所抱怨,幾個兵卒衝上前來,將於禁當場按到在地,非常麻利的將他捆了個結實,眨眼功夫,就給推搡著押了回去。
“撤”五百虎衛,付出二百多死傷之後,還是衝到了盧植的陣前,盧植一聲長嘆,急忙調轉馬頭,下令撤軍。
黃巾軍乘勝追擊,再次斬殺敵兵敵將數千,此戰過後,官軍損傷過半,更是懼怕虎牢關內的巨石,除了零星的幾次戰鬥,並沒有再全軍壓上,只是圍而不攻,看來一時之間盧植也沒有良策應對。
“殺”張角病重之後,董卓連戰連捷,大舉進攻,如此良機,向來貪功冒進的董卓豈能浪費,幾萬官軍不住的猛攻廣宗,一連數月,廣宗被困,外無援軍,內無糧草,形式非常嚴峻,加上張角重病不起,軍心渙散,眼看城池馬上不保,張角愈加愁慮,病情更加惡化。
城外喊殺震天,號角不斷,鑼鼓不停,張角躺在病塌之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本來精壯的身子,日漸枯瘦,有神的雙目也變得渙散無光,無力的身軀,躺在病榻之上,像個無助的老人一般,誰能想到,昔日振臂高呼,聚眾百萬的一代梟雄張角,竟然落得這步田地。
“九兒還沒有訊息嗎?”張角撐著身子,想要坐起,往日如此輕鬆的舉動,此時,卻難於登天。
“爹爹”一旁一個身穿白衣的妙齡女子,急忙上前將張角扶起,隔著紗巾的粉面,早已掛滿晶瑩的珠淚。
“寧兒你已長大成人,更是本教的聖女,不要哭,爹爹老了,人生在世,終有一死,爹一生奔波,能聚眾百萬,跟朝廷生死相鬥,今生無悔,可惜可惜,漢室氣數未盡,爹不甘心啊。”張角緊咬牙關,仰天長嘆。
“爹爹你一定會好起來了。探馬已經派出數日,相信不日就會有潁川徐峰的訊息。”
“報,南陽捷報。”
“講”
“潁川渠帥徐峰虎牢一戰之後,先是嵩山腳下設伏,大敗右中郎將朱儁兩萬二馬,再奪陽翟,誅殺朱儁。南下南陽,紫竹林一戰,巧用火攻之計,連殺曹操帳下將近兩萬人馬,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