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夏的先鋒營?搶百姓東西也是先鋒營份內的事嗎?給我拿下?”薛城聽了之後眉頭一皺,孫夏的人馬?本想一刀宰了,可是擔心惹起不必要的爭端,還是決定先拿下再說。到時候奏明渠帥徐峰,還是交給他來定奪吧。
“薛將軍?這是何故?咱們都是自己人啊。”見薛城身邊的兵卒衝上前來,這些兵卒頓時一驚。
“自己人?進城之後,渠帥嚴令不準騷擾百姓,不準搶奪百姓錢糧,違者格殺勿論,你們不知道嗎?”
“這?”被薛城一句話,幾人被說的頓時沒了底氣,誰也沒想到徐峰會來真的。
“可我們是孫將軍的部下,孫將軍平日都沒如此對待我等。”
“呵呵,孫將軍是孫將軍,可惜,我只聽渠帥徐峰的命令,殺。”對方不提孫夏還好,一聽孫夏,薛城更惱火,心說“怎麼?仗著是孫夏的人馬,當我不敢對你們動手不成?”
“你咔嚓咔嚓”幾人剛想再說什麼?薛城的人馬,一陣手起刀落,乾淨利索的將這幾個兵卒當場就給收拾掉了。
“老丈,對不住了,讓你受驚了,來啊”薛城緩步走到嚇的渾身瑟瑟發抖的老農近前,語氣平和的彎腰作揖,衝老農道歉,並從兵卒手中取來五百文銅錢,一股腦的塞到老農手中“收下吧,記住,我們是徐峰帳下的黃巾軍,徐峰的人,從不對百姓動手,更不會拿百姓一分一文。”說罷,薛城一擺手,眾人將地上的屍體簡單收斂了一番,呼啦一下,全都走了。
“潁川徐峰?看來傳言非虛啊,徐三光縱然心狠手辣,卻從不對百姓出手。”望著遠去的薛城等人,老農喃喃自語道。
“報,將軍,薛城等人連殺我軍二百多人,請將軍定奪。”孫夏的兵卒慌慌張張跑到孫夏帳中稟告。
徐峰軍令如山,法不容情,薛城謹遵徐峰的命令,凡是劫掠百姓,騷擾無辜的兵卒,輕者被抓起來,重者當場擊殺,這些人大都是孫夏的人馬,當然也有剛剛加入徐峰帳下的南陽降兵。
被殺的多是孫夏的人馬,孫夏聞聽之後,震驚無比,向來護短的他,再也坐不住了,當即點齊一哨人馬衝上街頭,正遇見薛城剛剛抓住他的幾個兵卒,孫夏頓時率軍將薛城等人團團圍住。
“薛城,你吃了雄心豹膽不成?竟然敢對我的手下出手。”
面對孫夏的滿腔怒火,滔天殺氣,薛城怡然不懼,當即冷笑一聲“末將還沒請教將軍,究竟是誰給了他們如此狗膽,讓他們劫掠百姓,騷擾無辜,如此目無法紀,無法無天,難道還不該嚴令處置嗎?”
“你大膽,就算他們些許不是,你也不該未經本將的允許,將他們當街砍殺吧?在你眼中,究竟還有沒有我這個將軍。”孫夏被說的臉色有些掛不住,語氣頓時重了許多。
“沒有,我只聽我家渠帥的命令,渠帥有令,入城嚴令騷擾百姓,違令者,就地格殺。”薛城緊緊的盯視著孫夏,絲毫沒有被對方凌人氣勢所嚇倒。
“徐峰?”
“正是,將軍若有異議,儘管找我家渠帥。”見孫夏臉色猛然一變,薛城心中頓時一陣冷笑,哼,我家渠帥,想不到你也如此畏懼?
“曹操還沒找到嗎?”坐在南陽府衙之中的徐峰,不住的詢問身邊的兵卒,可是,自始至終,幾個時辰過去,曹操卻音信皆無,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
“四門都封鎖了嗎?”徐峰質疑道。
“回渠帥,如今四門緊閉,都有重兵把守,盤查嚴密,斷然不會讓曹操溜走的。”
“不如徹底將城池封禁,不讓一個人出入,如此一來,曹操定然難以走脫。”張霸提議道。
“不可,不可,四門緊閉,不讓百姓出入,如今正是秋收農忙季節,不可不可啊,萬萬不可。”徐峰連忙搖頭拒絕,雖然如此一來,可以將曹操徹底困在城中,但是,不一定就能抓到他,萬一這小子混在百姓之中,人海茫茫,徐峰還是奈他不何?
但是,為了一個曹操,就讓全城的百姓不準出入,那徐峰的罪過可就大了,抓不到曹操是自己無能,但是決不能讓百姓說自己不字,這就是徐峰的原則,正因為黃巾形勢不妙,人言可畏,所以對百姓,徐峰絕不能有半點馬虎大意。
“渠帥”就在這時,孫夏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
“孫將軍,這是為何?”徐峰當即一愣。
“你手下薛城連殺我二百多兵卒,請渠帥給評評理,縱然我這些手下再有不是,也不能就這麼當街被殺吧,不就是搶了點東西,騷擾了幾戶人家嘛?”孫夏不以為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