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的問道。
“老朽這是身在何處啊?”緩緩睜開雙眼的朱儁,掃了一眼四周,發現自己躺在床榻之上,四周並無徐峰的黃巾逆賊,心中狐疑,莫非這裡就是陰曹地府,自己已經被徐峰殺了。
“回將軍,這裡是陽翟,咱們已經安全了。”
“陽翟?”朱儁喃喃的重複道,“莫非咱們已經脫身了?”
“正是,只不過屬下無能,只帶出兩千殘軍。”嚴興頗感自責,低著頭,紅著臉,咬牙回道。
“什麼?只有兩千殘兵,其他人莫非”朱儁大吃一驚,自己帶來的可是大漢精銳,整整兩萬人馬,中了徐峰的埋伏,想不到一戰下來,竟然只剩下兩千人,本來還想援救虎牢,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援救個鬼啊。此事若被滿朝文武知道,必將恥笑自己無能。哎丟人哪。
朱儁悲痛欲絕,懊惱不已,本來就瘦弱乏力的身子,更加不堪。
“剛剛進城的是哪路人馬?”郭嘉站在郭府門前,眺望著遠處大街上雜亂奔跑的兵卒,微微一愣。
“回公子,是朱儁的人馬,好像在嵩山腳下,中了埋伏,一戰下來損傷過半,退到陽翟休整。”身旁寸步不離的郭爽小聲的回道。
“嵩山腳下?莫非是徐峰?按日子來說,徐峰應該南下宛城了,竟然會在嵩山久留,莫非他早就知曉了朱儁等人的意圖?”
“衝啊,殺啊。”就在郭嘉發愣的時候,四周高牆之外,喊殺震天,鑼鼓齊鳴,讓剛剛進入沉睡的陽翟,徹底沸騰起來。
“報將軍,城外黃巾徐峰四面圍城。”
“啊?”朱儁聞聽之後,大吃一驚,沒等躺好,身子一晃,從塌上摔到了地上。
“將軍,不用擔心,徐峰帳下不過一萬人馬,又無攻城器械,斷無可能破城,肯定是他們襲擾之計,將軍勿憂。”嚴興再次將朱儁攙扶到榻上,好言安慰道。
“說的也是,徐峰奸詐,向來詭計多端,不按常理出牌,嚴興,你還是親自登城檢視一下,千萬不可大意。”
“諾。”
嚴興是走了,可是,卻是永遠的走了,出了朱儁的房門,他就沒有機會再回來了。
“渠帥,陽翟已經四面被圍,我軍當如何破城,請渠帥定奪。”波才不愧為頗得張角器重的大將,分兵有度,安排妥當,周倉、裴元紹、管亥、馬武,四路人馬,各一千五百人,將陽翟東西南北四城門團團圍住,讓朱儁等人如籠中之鳥,難以脫身。
“薛城,隧道當初是你帶張飛等人開挖的,這一戰,就交給你們吧。”徐峰讚許的衝波才點了點頭,轉身衝一旁的薛城吩咐道。
“渠帥放心,此戰我軍必勝,若提不來朱儁老兒的人頭,末將甘願受罰。”說畢,衝張飛一擺手,薛城帶領三千人馬循著夜色飛奔而去。
三千人馬,宛如地府幽靈一般,神奇的從陽翟城內鑽出,好似從地底憑空冒出一般,那些剛剛逃進陽翟的兩千殘軍,沒等喘口氣,就被突然而至的張飛等人,殺了個措手不及。
“渠帥有令,誅殺朱儁老兒,不讓賊人走脫,兄弟們,隨我殺啊。”張飛一馬當先,一聲暴喝,帶領一哨人馬就開始了無情的屠殺。
蛇矛狂舞,寒光閃爍,隨著長槍舞動,帶起陣陣血雨腥風,張飛,無人可擋,宛如一架奪命的絞肉機一般,不斷的收割者官兵的性命,眨眼功夫,數百官軍,悉數葬送張飛槍下。
“張飛”剛剛從朱儁房中走出的嚴興,望著肆意衝殺,威風十足的張飛,不由得驚叫起來。這這這些人究竟是從哪裡進城的。
“可惡的狗賊,就是你帶著朱儁老兒逃脫的,找死。”一瞅見嚴興,張飛就氣的哇哇一陣暴叫,飛馬揮槍,直取嚴興,嚴興轉身剛要逃脫。張飛手中的蛇矛,衝著奔逃的嚴興,猛然丟出,沾滿血跡的蛇矛,漆黑的夜空中,劃過一道血色的殘影,嗖的一聲,狠狠的射向拼命奔逃的嚴興。
嚴興直接被張飛的蛇矛插在了一戶房門的門板之上,槍桿靠著慣力,震動不已,鮮紅的血跡,順著槍桿,倒流而下,嚴興滿臉不甘的望著飛馬衝來的張飛,眼角閃過一絲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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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再見郭嘉
“是你小子,毀了渠帥的全殲計劃,有本事你再跑啊?”張飛縱身從馬上跳下,氣勢洶洶的走到嚴興近前,望著刺穿胸口的嚴興,冷笑道。
“你們究竟是如何進城的?”已經虛弱無力的嚴興,兩眼圓睜,眼巴巴的瞅著張飛,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