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
聲音渾厚,歌詞霸氣,徐峰低沉帶有韻味的吟唱,豪情十足,霸氣四散,沖天而落的黃巾虎衛們,聽到徐峰的吟唱,一個個精神振奮,殺氣陡升,滿是敬畏的望向他們仰慕的渠帥,不用別人招呼,落地之後,紛紛鑽出滑翔傘,拿起各自的兵刃,面對驚慌失措的官軍,如虎狼一般,毫不留情的撲了上去。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虎衛們,為了黃巾霸業,為了渠帥,衝啊,殺啊。”典韋一聲虎吼,掄起雙鐵戟虎入羊群一般加入了戰團,那些驚恐的城中守軍,瞧見黑如鐵塔,狂如殺神一般衝來的典韋,紛紛嚇的四散而逃。
“媽呀,怪物啊。”
典韋別看長的笨拙,動作絲毫不慢,一個縱身,追上一個兵卒,鐵戟一輪,勢大力沉就是一擊,空中嗚的一聲怪響,風聲呼嘯,鐵戟砸落,咔嚓一聲,沉重的鐵戟,劈頭蓋臉砸在那兵卒的臉上,那兵卒當場被砸的血肉模糊,沒了人樣,半邊腦袋,直接砸成了漿糊。
“鬼啊。”一旁的兵卒,瞧見如此血腥的場面,紛紛肝膽俱喪,雙腿發軟,徹底嚇傻了。
“嘿嘿,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啊。”空中一聲炸雷般的怪叫,沒等眾人回身明白怎麼回事,後背一陣發涼,森寒的蛇矛,電閃雷鳴之間,已經刺穿了一個兵卒的胸口,刺鼻的血腥味,讓張飛興奮的仰天狂吼,蛇矛飛速回撤,當空狂舞,或挑,或刺,或掃,或砸,那些魂膽俱喪的兵卒哪裡是張飛的對手,一槍一個,一矛一人,張飛勇不可擋,無人能敵。
“哎呀,我的媽呀,想不到我裴元紹也有在天上飛的時候,真是太爽了。”剛剛從滑翔傘下鑽出的裴元紹,回身望著自己乘坐的滑翔傘,呆愣良久,不住的讚歎。
“這裡有一個。”有幾個官兵衝到裴元紹近前,見裴元紹原地發呆,頓時興奮的一陣偷笑,揮舞著兵刃衝了上來。
“裴元紹,渠帥等人正在血戰,你還有時間發呆。”周倉揮著偃月刀,縱身大吼,夜空中寒光一閃,大刀橫掃,嘁哩喀喳,鋒芒乍現的偃月刀,一下將靠近裴元紹的幾個兵卒,徹底攔腰斬斷,撲通撲通,斷為兩截的屍體,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濺起陣陣血花。
“元福,多謝了。”裴元紹一陣尷尬,衝周倉道了聲謝,拎著狼牙棒,向官兵衝了過去。
“對了,元福,你也是第一次在天上飛啊,難道你就不驚訝嗎?”剛剛邁步跑了幾步,裴元紹猛然止住身子好奇的衝周倉問道。
“老子現在哪裡有時間發呆啊,你這個混蛋,快去保護渠帥,若渠帥傷了半根毫毛,我非一刀劈了你不可。”周倉差點沒被裴元紹氣瘋,若不是忙著打仗殺敵,周倉非得輪著大刀找裴元紹玩命,這小子,就算發呆,也得分時候吧。
“將軍,不好了,黃巾軍入城了。”發現徐峰等人攻如城內,有兵卒急忙跑到樂就跟前稟告。
“老子眼睛沒瞎,早看見了,還不趕緊過去殺敵,對方不過才幾百人,咱們有上萬人馬,都給我宰了。”樂就飛起一腳,將前來報信的兵卒一腳從樓梯上踹了下去。
城牆上,激戰正酣,城門外,攻勢兇猛,城牆內,襲擊不斷,望著到處都在喊殺的黃巾軍,樂就兩腿發寒,心肝直跳,都快氣瘋了,這他娘究竟是怎麼回事?哪裡來的這麼多黃巾軍,為什麼自己一點訊息都不知道,堂堂大漢第一雄關——虎牢關,現在卻像菜市場一般,對方想來就來,想進就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樂就迷迷糊糊,總有種在夢中的感覺,難道是在做夢。
猛然臉上一涼,伸手一摸,“啊,血啊。”黏糊糊全是刺鼻的鮮血,樂就驚叫著往人群后面躲去,心如冰窖,這他孃的不是做夢。
“渠帥,你沒事吧。”一路野蠻衝殺而至的典韋,渾身是血的衝到了徐峰的身邊,滿臉擔心的問道。
“嘿嘿,我能有什麼事。”一槍挑開一個官兵,徐峰轉身笑道,見典韋渾身是血,好似從血水池裡剛剛鑽出來一般,整個人滿是血腥,猙獰嚇人,就連那一對從不離身的雙鐵戟,也下雨般的不住滴血,徐峰心裡有些不忍,典韋打仗,永遠這麼悍不畏死,不顧自己安危,自己對他,遠沒有他對自己付出的要多。
“典韋,沒受傷吧。”徐峰不顧典韋滿身血汙,走到近前,擔心的拍了拍典韋的肩頭。
“渠帥,別弄髒了你的衣服。”典韋急忙後撤一步,尷尬的回道。
“跟我還這麼客氣,我雖是你們的渠帥,咱們也是兄弟,再這般見外,我可就生氣了,告訴兄弟們